口述:我和美女合租的那些日子是最新的现代情感故事,为你带来视觉与心灵上的享受,希望大家喜欢。
冬天那个合租女总是跟她老公鸳鸯浴,我等厕所实在焦急啊,虽然我是80后的人,但我也不喜欢在合租房里有这么一幕发生啊。
首先,不要踩到地雷,我也是女性哦,不要拿砖拍我。
在上海的城市里,房租太贵,我初来求道的女生真是经历了打雷下雨啊,首先租房已经把我雷得无话可说,且不说上海特属二房东事件了,还是房地产惹的祸,居然把上海的二房东打出了片“上海滩”。其实就是早些年租下些毛丕房,然后用板,用地皮,用人造皮,无所不用其便宜货把房子隔得越多越好,然后倒手分租给来上海血拼的姐们哥妹们。
我刚来时候已经被这些二房东们搞得七晕八素了,先是租了三个月,以为是原房东,不晓得还有二房东之说,然后原房东收房,二房东出马把我们几个女生搞得是在短时间内搬家。想想看白天上班,晚上看房,痛苦自然不说,谁让咱没钱,只好找合租了,那赶情好啊,看得房子五花八门,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
离流落街头还有二天,我突袭找了个三室一厅,没法就这吧,先凑合着吧,原来住的是二室一厅,都是女孩子还好说啦,这下我是转租别人的房子,房东我没见着,后来那转租的姐妹不够意思为了让二房东尽快退钱走人,把我可坑苦了。我的苦如江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再说下去,我就把不住嘴门了。
客厅是公用了,堆满了东西,都是破东西,我刚搬进来,我朋友在破破东西中找了个破的只有十公分高的,黑不留秋的四脚凳先放下我的东西,结果一会儿,一身高一米五五的女人尖叫着,用高达几十分贝的嗓门:“谁拿了我的凳,”这时候我在洗东西,我不知道我朋友帮我搬东西的时候拿了她的东西,我说不晓得啊,她就开咒了,嗓门依旧很大声,后来我朋友道歉把东西还给她了,她用不大也不小的眼睛盯我。晕死了,下马威敢情!都是我的错,我不好,我这个人是温开水的人,不温不吐,从来不大声说话,这下好了,以后的事多了啊。
咱是八十稍后的一代,那大姐应该是七十年代的人,或八十靠零的吧,没问过,不过其老公肯定三十五岁以上。人家是江西人,杂着也有几分资色啊,上班比咱清闲,中午还可以回家吃饭,或者九点上班,四点回,羡死咱了。
可能生活习惯不同,咱和她有代沟,平时人家连正眼都不看咱,也许第一次见面,咱破坏了在人家心中的形象吧。刚住半年的时候怎么怎么都觉得别扭,不说话就不说话,可是电费水费都她统一收啊,好像她工作也是会计类的吧,而且二房东和她是老乡,所以还得每个月硬着头皮说话的,不过人家小帐算得清清楚楚,不差钱的,这是优点啊。
过年的时候人家从老家带的腊肉,腊鱼一直挂在咱公共晒衣服的地方啊,现在七月的,油都晒没了。嘿嘿,咱天天看着发呆,从过年前上海就金融危机了,好像她老公丢了工作,后来又找到了,后来就没和她住一起了,倒也清闲了,因为冬天咱得等着二个小时,人家鸳鸯浴淋完了,才能上WC啊。说到这个鸳鸯浴各位坛友们怎么想呢,虽然我是八零靠后的人,但我也不喜欢在合租房里有这么一幕发生啊。
年过去后,就出现异端了,每个星期六,或星期天,这位大姐的屋里肯定出现一位比她老公年龄还大点的大哥哥,每个星期准时出现呆上半天,或从上午某个小时过来,下午某个小时悄悄走了。
代沟啊,想想咱和谁也没这样,咱就不讨她喜欢了,给妈妈说,妈妈说你嘴巴不够甜,容易得罪人,谁让你不喜欢说话。还是妈妈最了解我,后来自我安慰,这个世界有这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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