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下子,原本还在急声央求的郑芹,顿时止住了声音,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
但下一瞬,却有极尽痛苦的尖锐喊声响起,那声音几乎要把夜晚都给撕裂了。
随后郑芹便歇斯底里的对我喊着,“好疼,傻柱,我的屁股好疼,好疼啊……”
当然会痛了,别说她,我那儿就被她夹的好痛。
不过真的好舒服,那种温润的包夹,那种……她说啥,她屁股好疼?
意识到这点,我挪手去她身下试了试,可不是怎么的。
她那娇媚的地方依旧温热着湿润着,可偏偏就没我身下的存在,那我攮进哪去了?
当我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郑芹喊她屁股痛,不是没道理的,我攮错地方了……
特么的,好尴尬呀,头一次干那个,实在没经验。
可是她屁股也真的好棒的,尤其是在疼痛中郑芹一夹一夹的,直让我感觉到好舒服。
于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双手紧抓着郑芹身前,卖力的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
只几下,就把郑芹弄到痛不欲生,可是她的娇媚身子也实在太性感了,我怎么玩也玩不够,所以我也不管她的哀嚎,只管暴躁又蛮横的一下接一下的狂暴冲击着。
足足半个多小时后,再郑芹那娇媚屁股的刺激下,在她的勾魂哀嚎中,我终于有了爱的反应。
又是一番暴躁的冲击,最终悉数打进了她娇媚的胴体内……
头一次做那事,竟然攮错地方了,这让我完事后有些尴尬。
但是郑芹更尴尬,那种撕裂性的疼痛压制住了体内药物的催发,而且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郑芹已经没有那么渴望了。但是看到我把那个从她后面拔出来后,尤其是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后,她还是羞到俏脸通红通红的。
“臭傻柱,要不是你弄错了地方,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你哥伪装的。”
“救人、抱宝宝,那么一气呵成,简直就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对了,你为什么会开车?”
废话,我当然是学过所以才会开了。
但答案显然不可以这么说,我只能对郑芹说道:“我看你开的啊,看你开我就会了。”
郑芹‘哦’了一声,嘟哝道:“难怪都说傻子会在别的方面格外聪明。”
我问道:“你说啥?”
郑芹忙摇摇头,“我没说啥,我就是说,你弄的我好痛,给我把屁股都能裂开了。”
“而且……你怎么那么能干啊,都半个多小时了,这才弄出来,别人不都是几分钟吗?”
也不知道郑芹这几分钟的统计到底哪来的,不过我懒得关注这个。
我现在更关注郑芹那身前的粉嫩娇媚,于是我蹲在她近前,凑上嘴巴去狠狠亲了一口。
“你再给我点糖水啊,我又想要了。”
郑芹大羞,好不容易从药性中脱离出来,被我吃的这一下子又让她有反应了。
她红着脸瞪眼说道:“不许再吃了,而且我警告你哦,今晚的事情你敢说出去……哼哼!”
她没具体威胁啥,但这‘哼哼’两声,无外乎又是让大黄咬我屁股之类的。
我会在乎这个?我可是攮过她屁股的人了,现在她后面还有我打给她的东西流出来呢!
不过再想要跟亲吻郑芹那里,她却是不同意了,忙羞羞的提好小裤,更是赶紧钻到车内。
“快点上车,孙红还在医院里呢,咱们得去看看她丈夫到底咋样了。”
想想也是,刚才外地回来想给老婆个惊喜,结果一辆车就把他给撞飞了,惊喜变成了惊吓。
估摸着这会儿孙红心里得挺惦记的吧,带着孩子去看看她,对她应该是种安慰。
于是我上了车,坐在了躺在车上的宝宝旁边。
而就在这时候,郑芹却突然嘟哝道:“羞死了,被你攮的屁股痛,坐都坐不住……”
吗的,我也丢人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干那事了,竟然弄错了窟窿眼,这事闹的……
成功感到医院后,在郑芹的打探下没多会儿,就成功找到了孙红。
这个时候孙红正等候在手术室外,满脸的紧张。
果然跟我所料想的一样,见到孩子后的她立刻找到了慰藉,赶紧把孩子抱在坏中。
对于郑芹和我对孩子的照顾,孙红很感激,但是当郑芹提出她丈夫时……
“医生说,不容乐观,但是他们会尽全力的。”
这个尽全力就是挺吓人的一个事,足以证明人的情况很不妙。
而在那等了十几分钟后,医生的出来也证明了这点,医生只问了一句话,“还要进去看看吗?”
为什么要问这句话,显然是撞的比较惨烈,假如活着也就无所谓了,当然得看。
所以这就间接证明,人没了。
但孙红还是抱有期望,期望自己只是误解了意思,期望医生只是一时口误。
但她随后的追问,却让医生直接给出了‘判决书’,“节哀顺变吧!”
活人又怎么会用得着节哀,所以孙红顿时就瘫坐在了地上。
要不是胸前有料,对孩子是个缓冲,估计这一下子孩子都能被惊醒。
只是眼下我可没心思对她惦记那事了,毕竟人丈夫都没了……
当晚晚些时候,孙红的娘家人来了,有他们陪着孙红处理后事,我跟郑芹也就离开了。
回去后,郑芹再三嘱咐我今天的事情对谁也不许说起,然后她就把我送回家,自己也回了。
回到家中后,我长长叹息一声,想想孙红也怪可怜人的。
孩子才那么丁点,她就没了丈夫,孩子没了爸爸,唉!
回到屋内后,我正准备脱衣服睡觉的,却见到傻柱正坐在床上,而且目光躲躲闪闪的。
他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模一样,但凡做了错事,目光就会躲闪。
这大晚上的,他能做什么错事,我第一时间就怀疑他是不是尿床了。
但随后傻柱却摇摇头,告诉我说他并没有尿床。
“没尿床,没尿床那你害怕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
当我问起这个的时候,傻柱对我说,“因为、因为我怕你看到我在看那个柜子,因为我不可以看柜子的,她给我说,柜子里有老虎。”
听到傻柱的话,我第一时间就把目光挪向了柜子,同时也注意到,柜子闭合的柜门缝隙中,有黑色薄纱质地的裙摆给夹在那里了。
裙摆,当然不可能是我跟傻柱的,我们虽然穷,但也没到要穿裙子省布料的地步。
傻柱又说有人警告他,柜子里有老虎……
于是第一时间就猜到,柜子里面肯定有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随后我拎着一根撬棍来到柜门前拉开柜子时,就发现有个女人躲在里面。
这女人长的还挺漂亮,三十四五岁的年纪,拥有着少妇的迷人风韵。
只是我没见过她,她绝对不是我们村的人,至少我从没见过她。
因而下一瞬,我就把带尖的撬棍戳向了少妇胸前那鼓鼓囊囊的存在。
“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我家里面?!”
那个少妇挺害怕,吱吱唔唔的,小脸儿都吓到煞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这时候,旁边傻柱则对我说,让我别伤害她,这个女人是替他安排工作的,好让他自食其力,免得整天拖累我。
这话说的,没毛病,而且听起来还是件好事,劝人自立。
但问题是,傻柱是个傻子,时间又是大半夜,哪家公司会让人晚上来招工?
所以我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最近的一条新闻——
“你是想带着傻柱去煤矿,然后造一场意外让他身死,你好骗煤矿公司的赔偿金吧?!”
>>>>本文《我的贴心女友》全文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