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一看就私生活混乱,很开放的那种,搞到床上应该很简单吧?
“怎么?是不是被我亲到,上瘾了?”
她撇了我眼,突然就喊道,“停车,靠边,靠边,又要吐。”
尼玛。
停下车后,她趴在绿化带前就嗷嗷的吐着,一股浓郁的红酒味散出,我在后面给她拿着手纸,看她干呕着吐不出来,我又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些了吗?”
哇哦一声,她终于把最后的一点存货都吐了出来,呕吐物还溅到了我的裤腿上,她缓缓直起身,喝了口苏打水漱嘴,“哎呀,好多了。”
上车后,她看着领口上的污痕,着急往下脱,眨眼功夫竟把衬衣扣子全解开了,直接光了上半身,硕大的风光大方的展露在我眼前。
之后,她又将西装小外套随意的盖在身前,“进小区地库吧。”
“噢。”
我当时整个人都燃了,那里甭的直直的,她这是赤果果的诱-惑啊,压根没把老子当男人?
X3驶入地库,她的停车位就在电梯口旁,她将外套简单的披在身上,只系了一个扣,大片的风光还是袒露在外。
下车后她才看到我身上的污痕,着急拿出湿巾帮我擦拭衬衣,“真是不好意思,给你弄脏了。”
她与我贴的很近,此时的地库异常静谧,我俩站在车后,她解开了我的衣衫,当温热的手指触到我彰显男人野性的胸毛时,她竟俏皮的捏了一把,“呦,还挺旺盛嘞。”
尼玛,看着她暴露给我的风光,搭配上此刻的煽情,我真的忍不住要靠上去了。
她却吐了吐殷红滑润的小舌头,说道,“我后备箱有两个包裹,能帮我搬上楼吗?”
“这么晚了,家里方便吗?”
“没事,我离婚了,一个人住。衣服都给你弄脏了,我帮你洗洗。”
说着,她冲我挑了挑眉,“你的眼神好坏噢,一直在偷看人家。”
呼。
听到这话,明显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这种女人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骨子里带出的那种浪劲儿,估计没几个男人能受的住。
她的包裹很轻,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帮,但既然她乐意让我上楼,我也不拆穿,虽然是耽搁久了会影响今晚的生意,但相对于能与离婚美妇深夜共处一室的价码,那压根不值一提。
电梯很快来到十六层,她家很阔气,是那种一百七八十平的四居室,只不过缺少些人气,显得很萧寞。
进屋后她便双手勾住了我的脖颈,眸间闪烁着的暧昧无时无刻不撩-拨着我激荡的心窝。
我有些好奇,“为什么不跟那仨男的走,而是跟我一个吊丝青年,我可去你酒店消费不起。”
“那些老男人有什么好的?一个个废物,三两下就完了。而且我不喜欢在圈内乱来。”
她轻口说道。
随即她冲我眨眨眼便朝浴室走去,“冰箱里有喝的,你自便就好。”
“噢。”
我从没干过这种事,没想到今晚竟然大喜降临,冷不丁的白捡了个美妇,就她那小身滋,待会要是搞起来绝对能爽翻天。
一想到这,我那里就起了反应,绷的裤链都快开了。
从冰箱拿出一厅冰镇雪碧,狂饮一口便在屋里转了圈,确定是她自己独居,这种时候仙人跳盛行,稍有不慎就会被人坑死。
但叶媚这种在大酒店有正式工作的单身美妇是不存在那些歪门邪道的,她就是生理有需要了,又不想跟那些肥胖的客户发生交集,恰巧碰到我这样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对她来说自然是不错的选择。
女人嘛,想勾搭男人简直是太简单了,只要眼睛会撩,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我看到了她妙曼的轮廓,那完美的身姿哪怕只是幻想也足够让我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亢奋到极致,听着水花挥洒的动静,我忍不住问道,“要不要进去帮你搓背?”
“讨厌,进来就是,干嘛那么委婉。”
她关掉了花洒,声音清晰了很多,“你把我的包裹打开,里面有好东西,拿进来吧。”
“噢。”
我应了声便回了客厅,三两下拆开包裹,本以为是女生用的什么小物件,没想到竟然是那种东西。
天呐。
看着直挺挺的大号,我忍不住摸了下,手感还真不错,略有点湿黏,跟真家伙差不多呢。
而且纹路特别逼真,上面的假血管都刻画的惟妙惟肖,不得不佩服现在的技术得有多发达。
看来她是憋坏了,也不知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今晚竟急不可耐的要跟陌生人搞,而且在酒精和器具的助兴下,我已经想象到了待会她心满意足的场景。
拿着东西进了浴室,一片热气升腾,说实话,比我想象中的稍微差那么一点。
因为她生过孩子,而且是剖腹产,小腹处有一道横切刀痕,而且周边的妊娠纹还是能看出来的,尽管她生产后肯定会竭力保养,可还是遗留下了印痕。
但讲真,她的身材一看就是通过健身打造出来的,后面很有弹性,两胯紧实,小腹处几乎没有赘肉,甚至两肋处还隐约浮现出了马甲线。
我真有点搂不住了,衣服都没脱利索就抱住了她,开始疯狂的放纵。
她身如灵蛇,扭-动着美妙的曲线在我眼前晃荡着,黯淡的暖色光束下她格外配合我,真有种一飞冲天的感觉。
真不愧是有过一次婚姻的妇人,实战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我也记不清一共了几次,反正最后累的浑身虚脱,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整个小腹处感觉空荡荡的,像是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而两条腿更是酸软到没了知觉。
她在床上瘫了十几分钟才缓过来,真应了那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女人趴在我胸口,一脸的欣悦,虽然得到了长久的满足,但看那副贱贱的样子,此刻我若再翻身搞她,她依旧乐不思蜀。
尼玛。
我算是败了,大口喘-息一番后连连摆手说道,“歇会,歇会,太晚了,明早还得上班。”
“你好棒。以后没事就来我这呗。我给你留把钥匙。”
叶媚倒一点没防备我,像她这种红尘女子其实很容易被满足。
“姐,我可不想死床上。这事咱以后再议。”
我连连求饶,但她却直接将脑袋又埋到了我身下,“切,我才不信。”
次日晌午,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上班去了。
临走前还给我做了爱心早餐,留了张字条和备用钥匙,看了心里还挺暖的。
但我很清楚,我和她没有结果,有些事偶尔放纵可以,但不能习惯。
只是我的右手无名指上怎么多了一枚看似很普通的银质尾戒?
没想到这种职场大女人也有这般俏皮的一面,一定是她趁我睡着时戴上的。
我试图摘下,但发现尾戒特别紧,根本就撸不下来,用力拽了几下,反而大有越来越紧的趋势,勒的我手指都出红印了。
“真服气了,这么紧咋给我戴上的。”
没办法,只能先戴着了。
这种小玩意小情侣们其实很多戴的,倒也不难看,只怕是我妈见了会刨根问底,本来这种一夜欢就见不得光,我自是心虚的。
吃饱喝足后我便来到了厂里,恰好碰上了人事专员瞿冉,她只有二十三岁,但却开了辆白色的奥迪A7,在厂里非常扎眼,而且绝对是副美人胚子,厂里的吊丝们都幻想着有一天可以拥有她,“纪明,你又迟到了,扣全天工资。”
“我擦。”
我着急凑过去,低声说道,“姐,咱俩这关系,至于那么上纲上线吗?上次你喝多了都是我白送的你。要搁别的代驾没有八十块谁干。”
“呦,拿这事要挟我,是吧?”
瞿冉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趁我喝多了干了什么。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干什么了啊。你别血口喷人。”
我有些心虚,气场一下就弱了下来,“反正你别扣我工资,下次我还拉你。”
瞿冉不经意的又撇了我眼,高亢的说道,“纪明,你昨晚干啥去了?脖子上怎么有红印?喂!好像是吻痕啊。”
擦。
我都没注意到,着急把Polo衫的领子立起来,单手捂住脖子说道,“别喊,行吗?瞎说什么啊。昨晚被毒蚊子啃了好几口,我自己抓的。”
/b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