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哝道:“这么急着要买什么?”
"是的,在匆忙购买,你和"小玉"必须在晚上使用它!玲子头没有回到下一句话。
我在床上做了小玉标杆做那些事情,我怎么还能用整个事情呢?
我几乎握了握我的手,打开纸条,发现上面有十几种商品:人的润滑剂、手指袖子、母羊的眼睛(中等)五米红丝、还钢椅等等。
我在她后面用最原始的姿势完成了这次合作。
“张浩?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弄我?”
完事儿之后玲子好像突然清醒了,她坐在我身边瞪着我,一张脸艳若红布。
我懵了:“不是,嫂子你听我解释,我……我们几个喝酒呢,雷哥说笔记本忘拿了,今晚要用,给了我钥匙让我跑腿来拿……然后……你说你想要……”
两目相对,我觉得我的心跳的厉害。
“我?”玲子楞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更红:“你听着,今天这事儿千万不能让雷哥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听客厅里传来雷哥的声音:“真是一场好戏呀!张浩你狗曰的勾引大嫂,看我今天怎么废了你!”
雷哥带着狐狸和大嘴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雷,雷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下意识解释。
玲子一脸惊恐早已缩成一团,一句话也不敢说。
“狗曰的张浩,一个月前要不是雷哥收留你,你特么现在不知道蹲哪儿抢屎吃呢!还特么自称考大学差三分的高中毕业生,我看你特么就是个见色忘义的白眼狼!”
狐狸和雷哥的另一个心腹大嘴拉着我到客厅就是一顿暴打。
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的错,让他们打一顿也好,可我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玲子居然为我求情。
雷哥做的是鸡头营生,手下十几个姑娘在凤求凰会所做生意。
平时,雷哥宠着玲子,因为玲子是妈咪,手下那些公关小姐在场子里得玲子带着。
玲子话还没说完“啪”的一下,雷哥挥手抽在玲子脸上。
狐狸那小子钻进卧室,然后又跑了出来,手里摇晃着一张金色的银行卡:“雷哥雷哥,你刚才不是说公司今天刚给你转账的那张银行卡不见了嘛?这不,我在嫂子的手提包里找到的,还有两张车票。”
车票是从深市到南市的,而我的老家就是南市。
雷刚由此断定我和玲子要卷了他的钱私奔!
但玲子说那张银行卡一直都是雷刚保管,她根本不知道它怎么会在她的包里。
至于车票,她发誓从来都没见过。
我也感到莫名其妙,玲子怎么会和我私奔?
雷哥丢下玲子走到我面前蹲下,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问我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雷哥,我听你的”我吐着血沫说出几个字儿。
“好!你小子还有点儿尿性!”
雷哥拍着我的脸冷笑:“你不是想和她私奔嘛?反正她也被你做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你带她滚蛋得了,不过,你的那家伙是保不住了!”
“不不不,雷哥,这事儿一定有误会,我没有想和嫂子私奔啊……”
不等说完,我头一晕,眼前一片金星闪烁,整个脸肿了。
恍惚间,我听见玲子冲着雷哥吼:“雷刚,你刚才说什么?让浩子带我走?好呀,我总算明白了,你个王八蛋玩腻了老娘,一定是又勾搭上了新欢,这是要借机踢了我……”
雷哥冷笑盯着玲子:“你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老子难道还要养着你?”
他突然一转脸冲着我身后的狐狸和大嘴喊道:“你俩愣着做什么?快去把他给阉了!”
我瞬间明白了,闹了半天我被雷刚这个王八蛋耍了。
不过玲子的确是个好女人,现在了居然还在为我求情。
雷刚狞笑:“还说不是女做夫银妇,这就护上了!没事儿,等阉完他,你们就可以滚蛋了!”
我亲眼看见玲子的眼里流露出了绝望。
狐狸拿出一把尖刀,就朝我走路过来,眼看就要冲着我的命根子来的时候,那个傻女人居然护住了我。
眼睛一红,我抽出那把尖刀,狠狠插在了狐狸的脚面上,狐狸痛地倒在地上嚎叫着,不敢继续向前。
扶起玲子的身体,手里的尖刀还滴着血,指着雷刚说道:“放我们走,不然我们就同归于尽!”
我听人说过,雷刚和玲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夫妻,但其实两人各取所需,场子里的盈利按比例每月分红。
他们这种人肯定贪生怕死,雷刚黑着脸吼了一声“滚”,大嘴让开路,我扶着玲子赶紧逃离了这里。
走出大门,在街口有家诊所,我扶着玲子在诊所里包扎好了后背的伤口。
一路上我俩谁也没有说话,到了街口,玲子从手包里拿出一沓钱塞在我手里。
“这钱你拿着,现在住的出租屋不要住了,再去租一套房子,雷刚这人比较狡诈,我怕他找着你会对你不利!”
我意识到玲子这是要和我分手,不由脱口而出:“嫂子……呃,不,玲子,你要去哪儿?”
我有种保护玲子的浴望,毕竟她是因为和我弄那事儿才被雷刚赶出来的。
如果我不是鬼迷心窍,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
可她要不是……
这事儿太纠缠,说不清。
玲子的大眼睛看我一眼:“今天发生的事儿其实你我心里清楚,我们没有……算了,不说这些了,唉……”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会查清楚整个事情的真相,然后告诉你,你也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种冲动,想以后我来照顾她,但我终于没有说出口。
玲子的背影在路灯下被越拉越长,消失在远处一片黑暗之中。
没过几天,我搬到了新地址。
事实上,我觉得事情真相到底怎样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实上了玲子,给雷刚戴了绿帽子,那他发点儿火也很正常。
平静下来,我甚至都觉得我有些对不住雷刚。
只是我时常也会想玲子是不是对我也有什么想法,要不她怎么会一直护着我呢?
那段时间我满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去仔细梳理整个事件,更不会想到这里面会暗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当然,这个秘密我是在几天后才知道。
……
没有了固定的职业,我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玲子给我的那三千块钱,我已经花的只剩下三百块了。
我不想回家让我爹看不起,为了心中衣锦还乡的誓言,我在一家叫做宝马会的夜总会里新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
这几天工作平静得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不过在一天晚上,我因为多说了几句话,救了一个人,那个人请我喝了差不多两瓶白酒,还让一个小弟开了一辆三菱越野送我回家。
后来我才慢慢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确实够牛逼,也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新租的房子位于城中村的一个狭窄弄堂里,车子开不进去,我在弄堂口下车趔趄着向里走,走到楼下突然发现三楼房间的灯居然是亮着的!
我记得很清楚,傍晚离开的时候我灭了所有的灯。
我突然紧张起来,酒也醒了一半,难道是雷刚的人找上门来了?
我屏声静气慢慢上楼趴在门板上听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我松出一口气,以为自己出现了记忆错误,说不定灯是临走的时候忘了关。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惊呆了!
躺在床上露着两条白花花大腿的是玲子,她只穿着黑色的文匈和白色雷丝的内裤,正妩媚的看着我……
玲子胸前鼓胀胀的,黑色的文匈也不能完全包住的丰满白皙的耀眼,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绷绷的呈现出一片诱惑的三角……
我以为是酒精刺激了出现了幻觉,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看。
“你来我这儿是……”这是我脑海中最大的疑问。
“我是来投奔你的!”玲子在床上扭动了一下白花花的身子:“从今往后我就住在这儿了。”
“投奔我?”我咧嘴苦笑:“这是怎么说的?再说了,我今天刚惹了一点事儿,明天的饭都还没有着落呢!”
玲子的脸色突然暗了下来,大眼睛一眨两滴泪水从她光滑的脸颊上滚落:
“张浩,我说过,咱俩被冤的有些蹊跷,这件事我搞清楚了,这根本就是雷刚的一个阴谋!”
“阴谋?”
玲子早几年也是做公关的,小混混雷刚泡上了玲子,于是两人开始做鸡头这一行,玲子帮着他成就了现在的事业。
雷刚手头花钱大,玲子于是提出每月分账,实际上分到她手里的那些钱,她是攒着想实心实意以后和雷刚过日子用的。
但雷刚一直没有真心喜欢过玲子,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免费的“炮友”,一个免费的妈咪。
他一直想独占整个团队的收入,但他又找不出踢开玲子的理由。
最近,他暗中勾搭上了一个女人预备接替玲子的妈咪地位,更急着寻找机会踢开玲子。
雷刚知道她晚上去场子之前有喝一杯水的习惯,于是在她的水杯里放了春药。
然后故意让我去他家取笔记本,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切!
“至于那张银行卡和车票,那是他早就计划好了的,只是让狐狸去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儿,出来就说是在我的手提包里搜到的!”
玲子将手里的烟屁古扔在了地上,一脸的落寞,眼泪不停的滴落在她的大腿上。
这段时间,玲子联系了一个以前一起做公关的姐妹,让她设法接近狐狸,并且和狐狸上了床,终于套出了这些隐情。
“现在倒好,整个圈子里都传遍了说我是要和你卷款私奔才被雷刚赶走的,竟然没有人肯收留我……呜呜!”
我心里像是有股火在燃烧,我特么就是个跑灰还差点儿被废了。
我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迈步冲向厨房,随手拿了菜刀别在腰后就要冲出门去。
玲子突然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瞪着我道:“做嘛?你要去做嘛?”
“老子砍了雷刚个狗曰的!别拉着我……”
我瞪着血红的眼睛冲玲子嚷嚷。
“你就这样去砍雷刚?你应该很清楚,恐怕你还没接近他就被他身边的人做翻了!”
玲子冲我嚷:“就算你能砍死雷刚,我问你,条子能放过你嘛?”
我一屁古坐回沙发,黑着脸喘着粗气儿:“反正,这个仇我一定得报……”
“谁说不报了?我来投奔你就是要和你一起报复雷刚!”
“你有别的办法?”我问玲子。
玲子也不理我,一转身向着大床走去。
“过来!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男人!”她的右手背在背后,伸出食指对着我勾动。
修长的大长腿,圆滚滚的美屯,白色雷丝内裤,还有整个一大片白皙的美背,再加上她风情万种勾动的手指,我瞬间有了最原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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