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容山山势奇险,高有千丈,直插云霄,其间一面光滑如壁,极其险恶。
在这山脚之下,则是因靠山,而立有一小村,饶是资源富足,却是因不通路而显得十分的贫瘠。
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村里的大多数人家皆是男丁出去打工,只在家里留下那些水灵灵的媳妇儿照顾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而在这风容山另一面的山腰处,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风容观,因为香火不足,大部分道士都是出去云游四海去了,只留着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的小道士刘清看管道观。
当然,严格来说,刘清只能算是一个道观里打杂的,算不上道士,虽说他极其精通中医医术,尤其是推拿针灸,以及道士该会的一些奇门八卦,甚至是还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
说起来,这些应当算的上是一个正统道士要会的东西了,只不过,刘清少了一点,那就是信仰,饶是每天当午都要打扫那些神像,他也是连那些道士该拜的祖师爷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也不愿意去了解。
所以说,他算不上一个道士。
刘清平日里都是独居在那道观内,不与外人接触,唯有被人叫下山去看风水、给哪家白事办办法事,或是给人看病的时候,才会下山去与人有所接触。
说起来倒也是奇怪,这山脚下的五里村,那姑娘,都是一个个出落得清秀水灵,而爷们则都是一个个糙得不行,而刘清这个土生土长的小道士,却是长得一副清秀且脱俗的面容,因此每次下山,都能引得那些未出阁的小姑娘们过来观看。
而且算起来,这十里八乡的,基本上都只有出门打工一条生路,所以刘清这么个几乎每个月都能接好几个事情干的小道士,反而成了唯一一个看起来十分有前途的人。
也是因此,饶是在这封建且保守的小村里,他都是能引得一众姑娘为止倾倒,饶是那些已经结婚,却是空守房间的少妇们,都是一个个对他有着那么几分意思。
而且虽说民风保守,但是那些结了婚却是要独守空房的少妇们,已经尝过滋味的她们,更是一个个私底下都是妩媚相当。
刘清总有预感,迟早有那么一天,自己那十八年未尝人事的处子之身,恐怕都是得交代在这些留守妇女的手上。
而这一天,终于是来了……
知了一声声孜孜不倦的叫着,吹着阵阵的清风,刘清轻轻推开了张晓翠的房间门。
一进门,便是得见张晓翠正躺在床上,那丰腴的臀部正在不安的来回扭动着,让刘清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
“我说翠嫂,您这姿势……是摔哪里了?”
刘清见张晓翠半天没说话,这才是压低着声音问道。
此刻正是六月,饶是这依山傍水的五里村,都是炎热得不行。
张晓翠自然也是不会穿得太多,只见那薄薄的裤子上面已经是透出了一丝丝的汗水,将这条白色的布裤子给映成了半透明的样式,透过这裤子看过去,一眼便是可以看见内里那款式性感的三角裤紧紧的贴着身子,勾勒出了一个十分性感的弧度,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黑色地带 。
“嗯……就别提了。”
张晓翠摆了摆手,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臀下,轻轻的搓揉着:“清早我出门的时候,隔壁李嫂家刚好把牛给放出来,那牛刚放出来她也不管管直直的朝我冲了过来,我就往后躲了一下,就摔到了这里,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你摸摸。”
说着,张晓翠朝着刘清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
刘清吞了口唾沫,虽说张晓翠现在已经是年过三十,但是到底是当年的村花,加上自家男人心疼时常买各种保养品回家,倒是一点都没有老去的样子,反而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多了几分别样的魅力。
看着张晓翠的手,那白嫩的小手上面还戴着一个蕾丝的小手套,不难看出,这手的主人,得是多么闷骚的主儿。
刘清顺着张晓翠那优美的曲线动人的身姿看了下去,又看了一下她摔的地方,心道这丫摔的也忒不是地方了。
“嫂子,你这样我估摸着是伤到骨头了,我估摸得先摸髓看骨,然后再针灸调整,可是有一样,我……”
说着,刘清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闻言,张晓翠眼里莫名闪过了一丝失落,轻声道:“怎的?你不能治?”
“也不是,只是治你这……你得把裤子脱了,我……”
刘清的双眼如同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紧紧的盯着那腰部往下让人想入非非的部位,一步也挪不开。
听着刘清的话语,张晓翠的眉眼里非但没有了失落,反而是多了一丝惊喜之色,她赶紧朝着刘清摆了摆手,然后朗声道:“嗨,我以为是怎么了呢,人家都说有病不忌医,你可是来给我治病的!再说了,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啊?”
说着,张晓翠一把伸手把站在一旁的刘清给拉了过来,然后媚语如丝般的轻声道:“来,帮嫂子把裤子脱了。”
话罢,张晓翠直接是捏着刘清的手,贴到了自己裤子上。
手都已经贴过来了,刘清还能有什么选择么,当即是抿着嘴,一把把张晓翠的裤子给剐了下去。
刹那间,肤如凝脂连一个毛孔都很难看见而且弹性十足,明晃晃是出现在了刘清的眼前。
而这时刘清才是看清,张晓翠的里面的居然是蕾丝镂空的!
紧紧的贴在了身上也是让人忍不住喷鼻血,内里本该隐藏好的一切,也是若隐若现,好不勾人!
娘的,这特娘的是故意这么穿的吧?
都成这样了还能算是裤衩么?
未经人事的刘清一时间有些呆了,手还紧紧的贴在裤子上,此刻正好在大腿两侧放着。
‘咕噜……’
本来安静的房间内,刘清吞唾沫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张晓翠没有回头,脸贴在枕头上,只是,不是那羞涩的神情,而是一股子暗喜的模样,不用回头,她都能知道此刻的刘清这会是什么模样。
“看样子,还是个雏儿,连这阵仗都能看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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