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好甜多喷点|和两个男人玩3p好爽

2020-02-25 16:16:17 作者:

燕红下意识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唇边一勾。

我脑子里“嗡”地一声响,眼睛顿时就直了。

燕红这番动作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先前就被芸嫂子给闹起了火,这会儿再被她这么一勾,我仅有的理智顿时崩溃成渣。

在内心欲望的叫嚣下,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对着对方刚刚舔过的唇亲了上去。

双唇相触的瞬间有股电流穿过。

燕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惶恐。

而此时的我早已被那柔软的触感搞得意乱情迷,心里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我一手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一只手托在燕红的后脑,辗转着想要加深这个吻。

但是我却在这时候尝到了一股淡淡的咸味,好像是眼泪的味道。

眼泪,我愣住,难不成燕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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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

对方双手抱在胸前,瑟缩着,瞪着眼睛咬着唇,像一只受惊了的小鹿般,满脸惶恐的将我看着。

我如遭雷殛一般脑子顿时清醒过来,猛地从燕红的身边弹开,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双眼紧闭,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出来。

“我,我,燕红我,对,对不起!”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生怕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开之后,里面会盛满对我的失望和控诉。

连手电都来不及拿,我拔腿就跑,冲出燕红家院门的时候,似乎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小哲,别走……”,可我已经彻底慌了神,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连头也没回,就这么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回到家里,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芸嫂子早就不见了踪影,我一头扑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心跳快得像是要随时蹦出来一样。

“韩哲,你真是个畜生!你他妈跟那个林二狗没什么区别!”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燕红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躁动的身体却牢牢记得燕红那香软的女体在我怀中颤抖的感觉,记得每一寸肌肤在我手下变得滚烫,像是要烧进灵魂去的感觉,记得那张温软香甜的小嘴儿和唇齿相交的感觉。

“操!”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跑到院子里用瓢舀着水缸里的水就从头上淋了下去。

即使是在盛夏的夜里,那冰寒沁凉的井水还是刺得我接连打了好几个寒噤。

可是这个举动并没有让我体内的燥火平息下来。

当天晚上我还是做了梦。

梦里燕红穿着芸嫂子的那件肚兜,含羞待怯的坐在床上看着我。

我直接走过去将人扑到在床上。

就在我忘情的想要亲吻燕红的时候,却发现身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芸嫂子。

我一个激灵顿时就醒了过来。

全身还残留着梦里面的感觉,意犹未尽,而我的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

想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后,我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暗自骂了声操。

这才刚回山村几天,就接连招惹了芸嫂子和燕红,这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不消停了。

兀自懊恼了阵子,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不是很早,却也不是很晚。

再睡已经是不可能了,我索性起身去拿药篓,原本就打算今天早起进山采药的,爷爷年老体衰,已经有很久没有进过山,诊所里的存药不多了。

从山下的小路顺着往上走,我一边走一边采,因为不赶时间,所以走得也格外慢,四周细微的声音陆陆续续的传进耳朵里。

当初从村里出去之后,在一家医院里面找到了一份工作,结果有一次医院失误医死了人,家属闹的厉害,医院就要我背锅,工作就丢了,相交多年的女友也跟我分手了,我精神受到刺激,过马路的时候还不小心被车撞了……

不过说来也神奇,我当时本来我还以为我死定了,结果我居然奇迹的醒了,醒来了不说,还多了项异能,可以听见很多别人听不到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我会什么能活下来,更不知道那项异能是怎么来的,但是管他呢,既然活下来了,就先活着再说。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索性停下脚步寻了块大青石坐下来,也顾不得露水打湿衣服,从怀里掏出一块馍就着腌菜就啃了起来。

林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顿时警惕地打量起四周,手里攥紧了劈路用的开山刀。

山高林密,难免有野兽出没,若是撞上晨归的野狼或是豹子,那我可就有苦头吃了。

我顺着声音悄悄走过去。

草丛的动静越来越大。

我高高举着开山刀,寻思着待会儿不管出来什么都要一刀劈下去。

但是草丛扒开,看清楚里面的人时,我不由得愣住了。

一身灰色的袄子,瓜子脸大眼睛,来人不是昨儿个到我房里准备生扑我的芸嫂子又是谁?

或许是我拿着开山刀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对方了,对方往后退了两步,不幸摔倒在地,惨白着一张脸看我。

我赶紧收了刀子,解释道:“嫂子对不住,我还以为是什么山野猛兽呢,”说完为了缓解尴尬,我又补充了一句:“嫂子这么早上山来干什么?”

芸嫂子似乎也有些不太自然,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低着头道:“也没干什么,就是来采点草药混口饭吃。”

她说完我这才注意到她旁边还有个篓子,篓子旁边有把小锄头,还有几根新鲜的草药,显然是在这儿有一会儿了。

两边说完话,一时安静下来。

因为昨天的事情气氛有点尴尬,我清了清嗓子,说了句“那嫂子你慢慢挖”转身要走。

刚走了两步就被对方叫住,我回头,看到芸嫂子满脸通红的站在那儿,有些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昨天的事小哲你别多想,嫂子我,我只是喝多了。”

听到她解释的话我下意识的道:“可是我昨天没有闻到酒味啊?”

话落我才反应过来人家那么说,不就是想找给昨天的事找个理由,我这么一说,不就是不给人台阶吗?

我抬头,果然看见对方脸色更加通红了,且咬着唇,泫然欲泣的样子。

“不是,嫂子……”

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就在这时候,芸嫂子忽然上前了两步,因为有前车之鉴,我下意识的后退,做出了防备姿态,没想到这在人眼里就成了嫌弃。

芸嫂子站住了,原本酡红的双颊在看到我动作之后,蓦地变成一片惨白。

她唇角翕动着,努力做出一副镇定样子,勉强扯出一抹笑,突然说道:

“小哲,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很下贱,很脏?”

芸嫂子的直白让我措手不及,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账的,如果昨天不是常贵大哥突然来找我出诊,我不敢说自己真的就能在芸嫂子的诱惑之下把持得住。

明明肚子里打着半推半就的主意,却还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跟那个推卸责任又装得道貌岸然的主任医师没什么区别。

“芸嫂子,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芸嫂子忽然咬了咬牙,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挟着一股香风猛地一头撞进了我的怀里,巨大的力道让我连退了几步,直到背部抵上了一棵大树才停了下来。

芸嫂子的双臂紧紧箍着我的腰,火烫的脸颊贴在我胸口,灼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烧灼着我。

她梦呓一般地在我怀里呢喃着:

“小哲,我没有……我,嫂子是干净的,只想……只想你一次,一次就好。嫂子知道配不上你……不求别的,就一次就好!”

娇俏的美人在我怀里哀哀乞求着,软糯的声音和颤抖的身体都在向我说明她的紧张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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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昨天的慌乱,我这才发现,她真的病了。

血管里奔窜的血液在走到小腹的时候完全处于瘀滞的状态,气血不畅盘结在各个器官之间,甚至还有的血液逆行上走,这会导致人心慌气短辗转不安。

我本以为芸嫂子就算没人敢娶,但凭着她的相貌身段儿,想要多少个入幕之宾都是会有的,可从她的脉象上来看,竟是好久都没有过了。

难道她居然没有跟别的男人……

我的心陡然跳快了一拍。

山林间一片静谧,偶尔会听到几声鸟语,还有风掠过树梢的声音,明明还是很阴凉的,我的身体却像是着了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淌了下去。

我的手突然紧紧握住了芸嫂子的肩膀,她以为自己会再一次被我无情地推开,整个人脸上的表情带着近乎绝望地认命,泪珠像断了线似的从紧闭的眼角滚落,竟是连睁眼的勇气都没有。

可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我猛地转身抵压在了身后的大树上!

芸嫂子睁着迷蒙的泪眼惶然地看着我,像是要看清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芸嫂子,我……”

我一开口,嗓音是粗嘎的喑哑,干涩的嘴唇让我忍不住想要吞咽一口口水,可不等我把话说完,芸嫂子在我怀里猛地抬起头,四片嘴唇顿时密密胶合在了一起。

甘美的津液哺了过来,当那条香软油滑的小舌探进我的口腔,勾住我的舌头缠绵吮吸的时候,有股电流从身体里蹿过,直奔身下,而我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此刻我只知道我是个医者,而我搂着的这个女人也只有我能医治得了。

她身体里涌动的血液,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我的触碰抚慰,当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尖锐的嘶叫声从她体内迸发出来。

芸嫂子潜藏在心底已久的秘密被我一一窥破,这个女人不仅渴望着我的身体,甚至把一颗芳心都系在了我的身上。

软腻的小手穿过衣襟抚上我的胸膛,一声急促的喘息从我们胶合的唇间溢了出来。

芸嫂子迅速地扒开我的衣服,在我还没有感受到晨间的凉风的时候,一个火烫馥郁的光裸身子就紧紧贴进了我的胸膛上。

昨夜那种旖旎香艳的场景又再度上演,不同于昏黄光线下的诱惑,透过枝叶撒下来的光线斑驳在诱人的女体上,自带欲遮还露的效果,刺激着我的眼球和大脑,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我身体的某处迅速胀痛起来。“小哲……”

芸嫂子像是没了骨头,整个人都化成了水,迷离的眼波似乎要氤氲出雾气,诱人的情红将她整个人烧成了一团火,带着娇喘的轻唤让我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进我的骨血中。

我们的手在彼此的身体上摩挲游走着,她贪恋地在我的腹肌上流连了半晌,就直直向下而去。“芸……嗯啊!”

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攀升向头顶,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却听到耳边一阵撒娇般的痛呼:

“嗯……疼!”

芸嫂子放开我的喉结,娇嗔地瞟了我一眼,那眼角飞出的风情几乎将我的魂都勾了去。

“嘿嘿。”

我傻笑着松了劲道,将那只被我捏出了指痕的丰盈呵宠地放在手里捏弄着,指尖顽皮地拨弄着顶端的红樱。

“傻,啊……傻子。”

/b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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