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张彩云身边,看她丰腴的圆臀以为夸张的翘着而将裤子撑的紧绷着,勒出了一道亮丽的痕迹。
这两口子平时爱欺负人,在村里的名声不好。
我想趁机可以整治一下张彩云。打开药箱,我皱了皱眉头,说:“哥,坏事,我的银针忘记拿了,应该放在家里桌子的抽屉里,麻烦你跑一趟,我先给嫂子把脉。”
黄永利不疑有他,爽快的答应,转身下山。
等他走远,我对张彩云说:“嫂子,肯定是骨头错位了,所以一碰痛的要命。治倒是很好治,不过……”
张彩云这样趴着不怎么痛,问:“怎么了?”
“这要动骨头的,而且这地方有点……我是故意把大哥支走的,这就给你治,回去了你也别说。”
张彩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兄弟,你就别顾忌啥了,你看看,嫂子这……这不说痛,羞也羞死了。你尽管治,只要给嫂子弄好了,我肯定什么都不说。不是说病者不避医嘛。”
我郑重的点点头,说:“那好!”
取了酒精棉搓手消毒,然后又搓了一会儿,慢慢的放在她的腰上。
因为她一直处于撅着的姿势,衣服上下拉起,露着雪白的腰。我轻轻的抚摸着,查找着错位的关节。
这一次,我很清醒。不过她伤的的确不是个地方,不得不一直往下。
在我的手快要到她尾椎时,她羞红了脸,说:“可别再往下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叹了口气,说:“嫂子,虽然是伤在这里,可我不往下的话,怎么也用不上力道,就不能把错位的骨头扶正。”
“那……那要怎么办?”
我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说:“这个一下就好,不过……到这个时候,你也就别计较了。听我的。”
她没犹豫,点点头。
我环抱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腿间,说:“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突然间,我食指大动,放在腿间的手轻轻的蹭了蹭。
“你个熊孩子,干什么呢?”她竟然感觉到了。
我连忙说:“我得找个合适的位置啊!你就别那么多意见了,这好在是我,要是魏四爷,说不得摸半天才能找到。”
张彩云竟然同意了我的说法:“这个倒是真的,他老眼昏花的,肯定折腾死人。啊……老娘捶死你!”她跳起来,举拳要打,不过瞬间惊醒过来,高兴的说:“哎呦,你这手法可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师了,以后咱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有福气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刚好就口无遮拦,真应该再多摸她一会儿。
远远看着黄永利正爬山往这边走,我对张彩云说:“嫂子,刚才我可跟大哥说要用银针的,你就这么好了,他怀疑怎么办?虽然以前我们两家不怎么走动,可我也知道他下手可没个轻重。”
张彩云也害怕,慢慢的趴到我身边,说:“那你给我扎几针,装装样子呗。”
我笑了笑,说:“原来嫂子是个聪明人啊!”
“那还用你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坏小子是怎么想的,想做什么就做,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我就想好好给你治病!”
“谁信啊!刚才抱着我的时候……哼,别说刚才,现在看看你那里,还不是在不老实。”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确很不老实,连忙往后撅了一下,摆正维持藏好。
黄永利过来把银针递给我,说:“辛苦你了,兄弟!”
我装模作样的给张彩云扎上了针,说:“嫂子,你忍着点!”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推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揉着,过了一会儿惊叫:“有狼!”
他们两个同时扭头,我猛的一推张彩云,她“啊”的叫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骂道:“魏宝,你混蛋,你……哎呦,不痛了,好了!”
她演得很像。
我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水,递给黄永利,说:“嫂子这是伤了骨头,这段时间别让她干活,这个每天擦几次,要把药水揉进去。”
黄永利没接,问:“多少钱?”
“给十五吧!”
“药就算了吧!回去让她养着就行了。”
“黄永利,你是个男人不是?你他妈天天出去赌就有钱了,给老娘治病的钱都不舍得给是不是?”
黄永利没说话,到她身边就是一个大嘴巴,骂说:“还反了你了!”气呼呼的走了。
张彩云抱着脸大哭,直到他走远了才破口大骂。
等她哭够了,凑到我身边,说:“小宝兄弟,嫂子身上也没钱。你看这样行不行?刚才你在嫂子身上可没少使劲儿,嫂子也是个苦命的人,自然不怪你。要是你真心怕嫂子留下毛病,以后你去给嫂子擦,这钱就别要了。刚才的事,嫂子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否则的话,就他的脾气,肯定跟你急。”
我瞪了她一眼,心想:真是一丘之貉!
“行!”我心里有气,却并不表现出来,说:“你过来,我帮你把针取出来。”
她怕我再提钱的事,乖乖的过来趴在我身边。
既然不想给钱,那就在别的方面付出一些吧。我的手再一次放在她的腰间,却并没有马上给她取出银针,而是穿过她的裤带摸了下去。
她轻轻的抖动了一下,问:“干什么?”
我正色说:“刚才又推了你一下,看看骨头有没有再松动。这可是大事。”
她撇着嘴说:“你就是故意的!”
我当然是故意的,而且现在要更加故意。手指开始在期间滑动,为了避免她阻止,自然要扯开些话题:“嫂子,他怎么说打你就打,一点都不顾念夫妻感情啊?”
“顾念什么啊……啊!你轻点!他就是个混蛋!你也是,不过还算是个知道疼人的混蛋,轻点!”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感觉她整个人都要酥了,这才抽出手来,把银针取出来。
张彩云的脸红彤彤的,瘫软在地上,说:“真没想到,竟然让你个家伙……”
我笑了笑,说:“我会经常帮你上药的。”
“我等你!”
“行,你先回吧!”
“那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要自己解决吧?那不如……”
我连忙拦住她,说:“别胡说。正好到山上了,我去采几味药。”
她抖了抖身上,胸前跳动了几下,让人眼热。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还真是个老实孩子。行了,我走了,记得过来给我上药。”
等她下山,我背着药箱去了那个山坳,先贴近听了听,这才钻了进去。
这里面肯定有秘密,巨大的秘密,否则魏四爷不会花近乎一生的时间找这个山洞,而他……而他也不会瞒我那么多事。
莫名的心疼,到底是什么事让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他背地里竟隐藏着那么多蝇营狗苟?
突然,我看到了一样东西,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因为始终被茅草遮挡,山洞里的光线很弱,若是从前,我根本就发现不了墙壁上刻着一个人像。
自从有了那晚的奇遇,我的目力比以往好了很多,而且越来越好。虽然墙壁上的画特别模糊,有些地方还为泥土遮盖,可我还是看到了。
吓到我的不是这个人像,而是他的手。
他的手修长纤细,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竟然有一只虫子,正是魏四爷养的那种。
一万个为什么从眼前飘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取出一块布,擦拭着墙壁。
慢慢的,那个人像全部显露出来,竟然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跟我梦境中的那个华服丽人十分的相像。我的头又开始痛,钻心的痛,最后倒在地上抽搐翻滚,如同那虫子钻进了我的颅腔,正在啃噬我的大脑一般。
白胡子老头印在我脑海里的书又出现了,先是第一页,青丝延伸,若翻书一般让我看到了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
不过,我很不舒服,感觉有种力量在阻止青丝的延伸。
慢慢的,我的身体通红,完全进入到无我之境!
书越到最后翻的越慢,最后那股青丝戛然而止,书也只看了多半。
我醒过来,全身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上。
过了很久,我挣扎着爬到洞口,想离开这里。可惜,身子完全不听使唤,头一歪,昏死过去。
“你们不要再斗下去了,求你们了!”梦境中,一个孩子在大声的哭泣着,她的面前倒着一男一女,他们浑身是血,看不清样子。
孩子的哭喊似乎并没有任何作用,两个人依然争斗不止。
孩子彻底的失望了,慢慢的转身。
“啊!”我从梦境中惊醒,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湿透了。
那个孩子转的很慢,很慢,可最后我却清楚的看到,他就是我。
可是,他的眼神充满了悲戚,充满了恶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山洞实在是太邪门了!
回头看着石壁,看着那个女人,看着她手里的盘子,看着盘子上的虫子,我竟然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疑问。
魏四爷死了!
魏四爷竟然就这么死了!
兰花不是说他在策划什么阴谋吗?
春桃的病又该怎么办?虽然现在她不像开始发作的时候那么凶残,可毕竟是病了,被魏有德锁在屋子里。
兰花的毒怎么解?说起来,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些许的怀疑,可该怎么做,却是一头雾水。
一大堆的问题充斥着我的思绪,我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葬了魏四爷,我去找兰花,问她的毒怎么办?
兰花深情沮丧,说:“不知道!”
我说:“我帮你看看吧,也许能想出办法来!”
她却摇摇头,说:“不管怎么样,四爷刚走,还是有些不方便。等过几天吧。”
我没有坚持。
过了几天,又出事了。
那天,我到黄永利家去看张彩云。自打她受伤,这是我第三次过来给她看病,前两次黄永利都在家,我只是给她扎了针,药油让黄永利给擦的。
这一次,我进屋看张彩云躺在炕上,问:“永利哥呢?”
“死了!”张彩云没好气的诅咒着。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气话,不过还是接着她的话,说:“那我走了,回去给他打块石碑!”
她气呼呼的瞪着我,抿着嘴笑着说:“那不急,等先给我扎了针再说。”说完,她翻身趴下,说:“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的这么好,否则这四爷一走,村里人生病了就还真没个着落了。就我们家那个死鬼对我的态度,没你我可能就瘫了。”
看着她眼神里面隐藏的东西,我心里暗笑,说:“不能!再说了,我这不都学下了四爷的本事了啊!”
/b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