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她扭着腰,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她的身上,说:“是的,这是你紧握双手的地方。
我低下头,忍不住惊讶。事实证明,她的身体有一个锯齿状,弯曲的牙齿痕迹,有轻微的肿胀和轻微的出血。
作为一名医科学生,尽管我学的是妇科,但我还是想知道。我觉得伤口被蛇咬伤了。幸运的是,我嫂子被无毒蛇咬伤了。可是,我嫂子怎么会被蛇咬呢?那就是它所在的地方?
现在,我知道那是蛇咬,但我不能问,事实是我的眼睛是好的揭示。
我知道了,现在我得装着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于是,脸上更是波澜不惊,只是脑袋有点僵硬。
但是,林墨秋此刻显然不太信任我,眼神里闪过犹疑,对陆雅道:“陆雅,你是不是消遣我?他能行吗?太年轻了吧?”
陆雅立即满脸堆笑,道:“瞧你说的,我要是敢消遣你,那不等于砸我的牌子吗?我还得在这一带晃悠呢,你放心,他要是不行,我分文不要。”
我一听这个林墨秋竟然不信任我,心里顿时有股气,我的脾气就是这样,属于吃软不吃硬,吃敬不吃顶那一伙儿的,宁肯饿死,也不做让人瞧不起的事儿。
我就道:“陆总,今天到底给什么人瞧病啊?本来晚上出来给人出诊,就已经打破我的底限了,要是让我老师关鹤龄老先生知道了,还不骂死我。走吧,这个诊我不出了。”说着,我转身就要走。
我就知道,现在的人就是这样,上赶着不是买卖,她腕儿大,你得比她腕儿还大,她牛气,你得比她还牛气。
陆雅一见我上来牛脾气了,就有点慌了,赶紧上来拉住我,道:“你怎么了?怎么这样呢?”
我故意大声说道:“我怎么了?你今天让我破戒了,我违反师门规矩了,到这里让人打脸了,你知道吗?要不是我欠你的情,我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瞧诊的。”
那林墨秋见我来了脾气,而且谱摆得老大,就疑惑起来,听我说起来什么关老先生,她也不知道,总归觉得这是个不得了的人,就立即站起来,道:“原来是关老先生的高徒,对不起,我不知道,先生,您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说着,过来就拉我,只是她过来的时候,那股香风后面,掩藏着一股味道,我心里就有谱了。
原来她是这么个病。
我装出很气恼的样子,两个女人就左右扶着我,两个人一边一个大包顶着我,这才半推半就地来到她的床前。
让我坐,我没坐,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林墨秋有点惶恐,道:“先生,您看,我这个病好几年了,把我折磨得不行了,找了那么多大夫……”
我不客气的出口打断了她:“伸出右手来。”
林墨秋半句话生生给噎了回去,赶紧伸出葱白一样的右手,我的手指在她的脉上搭了搭,就收回了手:“行了。”
“啊?先生你……”林墨秋这回真是拿不准了,脸色有点发白。
“这也不是个什么大病啊,陆总你真能忽悠我。”我嘴里嗔怪道。
看到林墨秋被我傲慢到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地步,感觉到很好笑,此刻,她已经已经摸清了我的套路,就开始配合我演起戏来。
她道:“大师啊,您真能开玩笑,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在您的眼里,当然这是个小病了,在我们眼里,那就是不得了了。”
我做出很享受马屁的样子,哼哼唧唧,又高深莫测地对林墨秋道:“介意不介意做进一步检查?”
“啊?怎么个意思?”林墨秋没反应过来,看向陆雅。
陆雅就解释:“你得躺好,把衣服宽了,林大师给你指捡,或者做别的检查。”
“哦,哦,哦,我知道了,这个……先生不是中医吗?”林墨秋疑惑道。
陆雅笑了笑,很是牛笔地道:“大师是中西医双料医生。“
林墨秋脸上立即现出崇拜的神色,脑袋像鸡啄米一样,道:“可以,可以!”
林墨秋扭着那风情万种的屁股,跑到床那边去了,她把幔帐拉上,陆雅知道,这是针对她,就识趣地闪开,不过在闪开前,却恶狠狠地用手掐了我一下。
这个病,我其实从她身上的气味闻出来的,我跟我的老师关老先生,没少给这样的人看病,那些气味很熟悉,关老先生的那些理论,我都印在脑子里了。
我之所以,给她号脉,沾了手指就走,就是要起范儿,至于我为什么要做进一步检查,嘿嘿,你懂的。
我可不能白给个名女人看病,我得看看她那里什么样。
此时,看着林墨秋开始脱衣服,我心里就有一种自豪感:人啊,
还得学点本事,有了本事,女人才能在你面前脱裤子,就算是名女人,也得乖乖脱裤子。
我用导盲杖点着地,走了过去,此时,林墨秋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我心里默念着,看来有名的女人,跟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长得基本差不多。
不过,她的外面有点红肿。
我用手指伸进去,触摸到了前庭大腺,感觉到有些囊肿。
随后,我又把两个手指伸进去,应该带一次性手套,来得及也没带,再说了,陆雅也不懂,就这么稀里糊涂来了。
还应该涂抹凡士林,这些都没有,没办法,就这么弄把。
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下腹部。伸到手指触到子宫颈时,我压在小腹上的手用力往下压,我开始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子公的形状、活动是否正常、表面光滑度。
这时候,林墨秋感受到了一些疼痛,发出轻声的叫声,我说:“是很疼?还是剧烈的疼?“
她说:“不是特别疼。“
我就抽出了手指,随后,我让她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向我撅了起来。
这个女子的身上,皮肤真是够了白了,也够了细腻了,我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地方,趁着不注意,还弯腰闻了一下,这个跟别的女人差不多,也是有股气味儿。
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那屁股又宽又大,像个操作平台。
我开始给她做直肠触摸检查,本来这个是给岁数比较小的,还没结婚的女孩子做的,但是,我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为什么不给她来个全面了解呢?
我从她的后门进去,找到了她的卵巢,发现这些都比较正常,没有结节之类的,也没有赘瘤之类的,我心里基本有数了。
让她穿上衣服,我俩从幔帐后面走出来,我挓挲着手,道:“麻烦,有水吗?“
林墨秋领我去了卫生间,我在那里,打了好几遍香皂,洗了好长时间,林墨秋就脸红了,拘束不安了。
这是我故意的,用来打败她的傲慢,你觉得自己了不起?在我心里,你身体很脏。
从卫生间出来,我们双方坐下,我开始交代病情和治疗方案了。
“你这个病,大概有三年两个月了吧。“我是语不惊人誓不休。
“天呐,大师,这个您都看出来了?“林墨秋激动起来,她是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我做出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姿态。这回轮着陆雅牛笔了,她趁势道:“知道吗?大师从不主动出诊,一般出诊一次,不低于这个数儿。这要不是你,我真不好意思打扰大师呢。“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神秘莫测。
林墨秋看在眼里,笑颜如花,丹唇轻启:“陆雅,咱俩这么些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个差事儿的人吗?我今晚跟你说了,只要事儿办到了,钱不是问题。“
靠,有钱就是冲。
我知道又该我出场了,我得继续卖弄啊,于是,我继续说:“你做过手术,后来,白带异常,这些年就总是瘙痒,有人的场合特别尴尬……“
“对,对,对,就是这样。“林墨秋像是遇到了知音。
“看大夫的时候,总是给你开些什么克霉唑、抗炎冲洗液之类的,可是总是洗完了,又犯了。“
“哎呀,妈呀,真的就是这样。“林墨秋拍了大腿。
“是不是,有时候医生要你手术,要你切除糜烂?“我把握十足地继续说。
“就是嘛,你说,我这年轻轻的人,以后还得要孩子呢,我就是不想挨这一刀嘛。“林墨秋总算找到了诉苦的地方,我说什么都是对的了。
“其实,你这病本身不需要治疗,因为病的根源在于女性生殖系统菌群失衡,日积月累最终形成的“生态灾难”。而一些医生给你开的什么甲硝唑、洁尔阴等“通杀类”药物不仅杀死了致病菌,更清除了有益菌,使你陷入用药就缓解,停药就反复,久治不愈,越治越重的怪圈。“
“正确的治疗方式应该是 通过恢复女性生殖系统的菌群平衡,建立“菌群平衡的微生态环境”,这样才才能即解决当下问题,又不会反反复复。“
“天呐,真是这样?你确定手术不用做了?不用洁尔阴、保妇康你有更好的办法?我还能怀孕吗?”
我面无表情,却自信满满的,点点头。
“那,我该怎么治呢?”
“拿纸笔来,我给你开个药方。”
林墨秋赶紧给我找来纸笔,我大手一挥,把药方开了出来,嘴里念叨着:“龙胆草、黄连、黄柏各15克,乌贼骨、苦参、枯矾、硼砂各30克,冰片5克、三七粉3克。先将龙胆草、黄连、黄柏、苦参烘干研粉,装入空心胶囊,每丸0.5克,每晚1粒,塞入那个地方深处,7日为1疗程。”
“哦,有没有,现在就能缓解的办法?”
我漫不经心地点头:“有!”
林墨秋眼睛放出光来。
“不过,有些方法用不好,会让患者误会,所以,大夫不轻易用。”我斟酌着自己的语言,尽量把丑话说到前面。
林墨秋眼珠咕噜咕噜转着,她应该是听明白了我的话,于是,她转而对陆雅道:“陆总,这样,你要是忙,先去忙吧,让先生在这里替我做个治疗。”
陆雅一听,就立即很乖巧地道:“哎呀,可不是嘛,我那边还真有不少事,这样,我明天早晨再过来接他,好吗?”
林墨秋点点头,道:“好的,好的,那你看,诊费是现在给你,还是给先生?”
陆雅眼珠儿一转,笑道:“给大师,这是人家的劳动。”
陆雅反应快,她要是当场要了,之前的吹牛,都会露馅,而且,这样一来,也可以考验我一下。
陆雅走了,气氛就显得很诡秘,林墨秋凑过来,离我非常近,我能感受到,她的嘴里的呼吸,都喷到我的脸上。
“大师啊,你说怎么个疗法?”
“你这个现在於了不少毒,我想,第一步先给你进行针灸,把你的脉络打通,让一些病毒可以有效排出,然后呢,得刺激你身体,让你身体自动往外排放,你要同意就做,不同意的话,咱就不做。毕竟这个,很容易引起误会。”
我说得很平静,天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紧张,万一她认为,我是耍流氓怎么弄?
“既然大师来了,我就信任大师,现在开始吧。”
我心里一松,做了一个伸手的姿势,道:“请宽衣。”
林墨秋再次来到床上,把身体的一切都去除了,光溜儿地在我面前,眼睛望着天花板,不过,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多少是有些紧张。
不得不说,林墨秋的身体比嫂子和陆雅更有吸引力,这家伙真是保养得好,身上既丰满,又匀称,多余的赘肉一点都没有,整个皮肤都那么光滑。
她的上面的两个饱满,又玲珑精致,我看得嗓子里头冒火。
我抽出银针,这是我临走的时候带来的,这套针是我的老师关大师赠送给我的,我一直保存得很好。
我拿出银针,在她的经外腧穴扎上了针,在她的会因穴开始用针刺,并轻轻按摩她的私密周边,以便通过这些手法,通调营卫气血、调整经络、脏腑功能而达到治疗的效果。
这个疗法进行了大约十五分钟,我把针取下,在她的特定部位,用针具刺破,放出少量血液,以便起到排毒的作用。
做完这个之后,我把所有的都收了起来,这才问她:“你确定,后面那个程序,你可以做?”这个咱可是要把丑话说在前面,比到时候,我要是动手了,你再嗷的一声,跳起来,把我抓住,说我耍流氓,那岂不是太讨厌了?
林墨秋陷入犹豫之中,过了半分钟,她下定了决心:“好,我做,我信任你。”
于是,我开始行动了。
我把林墨秋的后背打开,用指尖刮擦她的后背,这样一来,我的下面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翘臀的尖,我的东西有些增长,但是林墨秋还是相信我。
我又把两手放在她后背上慢慢搓,她的后背慢慢热了起来,林墨秋哼了一声。
我两手慢慢向上,在她的脸上停住了,慢慢刮过她的眉棱,在她的鼻梁上轻轻摩挲,随后,两手轻轻捧住了她的脸,非常年轻的一张脸,脸上是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本是恋人应有的抚慰,林墨秋心里格外异样,想拒绝又不敢,同时,身体什么地方一突一突的,像是冰封的土地被种子拱动。
捧住她的脸,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鼻子下方抹过,随后竖起手指在她的嘴唇上反复刮过,嘴唇棱角鲜明。随后,用两根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弹了几下,林墨秋的呼吸里气流热了起来。
我感受到了林墨秋的细微变化,我哈下腰在林墨秋的耳朵上,轻轻哈着热气,同时,不忘在她的锁骨中间慢慢抚摸。
一阵又痒又麻的感觉流过,林墨秋两只眼开始迷离,腿也发软了,耳根子都红了起来,随之嗓子里发出阵阵悠长的叫声。
身体也不住地扭动着,我的手开始往下挪了。
我抓住了那个雪白,啊……
虽然手感很好,但我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个医生,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对得起林墨秋对我的信任。
我按照传统的手法按着,本来心无杂念的,可谁知道林墨秋却“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声音老大了,随后就长吸一口气,再呕啊呕的呼出来,然后再这么来一出,整个身体就像抽羊角风一样颤抖着。
我也没想到,这林墨秋反应这么强烈,可现在是治疗,我不能随意停下,要对得起她对我的信任。
“咿……嗯……”
林墨秋发出了迷人的声音,眼神也开始迷离,眼睛也看不清人一样,忽然我感觉身体被人狠狠地抓住了,使劲地拽着,痛的要命。
“来吧,来吧,先给我再说。”林墨秋语无伦次了,身体也开始乱动,腿举了起来,似乎想要勾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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