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张家分裂成了几派目的就是争夺天师印,谁能拥有天师印就可以号令鬼神。
就在这时张家的仇人们也来了,张家忙于内斗我爹中了阴阳降头草。
阴阳草粗为阳细为阴可滋生于人的筋脉组织中,一旦人动了那种念头阳必寻阴!”
“那我不动那种念头呢?”
“晚了,你方才已经那个了!降头已经催发,要是再晚两天阳草就算你不动念头也会破体而出!”
“那大伯是怎么化解的啊!”
“这个降头只有两种办法可以化解,一是找到传说中的龙骨以毒攻毒,两是找阴鬼之身做那事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龙骨是什么东西?阴鬼之身又是什么意思啊?”
“传说古代波斯商人在海面看到了巨龟化龙,而龟壳就留在了海里。
商人知道那就是个宝贝派人凿开龟壳脊骨取出二十四枚龙骨,可这种东西早就不知去向了。
阴鬼之身你先得有天师印招出女鬼与其梦中那你,当年我爹正在与阴鬼办事仇人杀来了。
七婶娘刚产下你不久以声击西引开了仇家,而她也跳了断崖!”
“快给我镇定剂!”
“天啊,才不过一个小时阳草又做怪了啊,镇定剂已经压制不住你那里了。
你这样会死的,你坚持一会啊我去找医生!”
“犁姐,痛!痛死了!那里有东西想破体而出啊!”
“不行啊,你一定要撑住!我来想办法!你是张家当家人的儿子,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小子也给我争点气别特么的就死了啊!”
我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只能勉强的点点头!
豆大汗珠子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的往下滴,我咬牙双手擎紧了椅背痛的死去活来。
再这样胀下去我知道就要爆阳了,手臂的青筋就像蚯蚓一样鼓起。
腹腔内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扯,疼痛在我全身流动在奇经八脉忽然眼前一黑我昏死了过去!
我慢慢的恢复了正常才看清楚犁姐的脸庞和上身都有了汗珠子,可她依然在辛苦的帮我跑马减轻胀痛。
原来在筋脉里乱钻的东西正一点点的被抽走,我无意之中想去控制那些洪流却被反抗了回来!
犁怒气冲冲呕道:“我的天啊,刚把你那个弄老实怎么你一醒又不听话了啊。你再撑一会啊,医生马上就到了啊。”
“什么!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要是被张家人知道那我还是死了干净,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爆阳而死吧,你放心我给你找了省一院的好姐妹。
她是不会说出去的,但是她要我先给你把那里减压才可以撑下去!”
说到最后犁姐的声音如蚊蝇似的。
“犁姐,痛!我想!我想!”
张犁羞的抬不起头道:“你想干什么?我是你姐,我只喜欢女人我啊!你不要以为我刚才对你那样!你就可以想入非非了啊,我这里有的是对付你们男人的武器!”
“我就碰下你!不然我就胀死了!”
张犁嗔怒道:“我不是帮你吸到现在了吗?片子里都是这样放的啊?我又没有和男生那个过,再说我是你姐!你想被雷劈吗?天啊,怎么又肿的发紫了啊,你的那个也太大了啊?等你过25岁哪个姑娘受的了啊!”
“姐,他都快爆炸了,你就让我碰几下吧!”
平素酷毙的我现在痛的只能是装孙子了。
张犁咬牙犹豫道:“浑小子,你听着啊!今天的事谁都不许说,还有只可以碰一下啊!”
我连连点头道:“嗯嗯,就碰一下!”
天地良心我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身子,我的手刚触碰张犁那里就流出了一些如同黑丝线的东西!
“呀,阳草!你小子竟然可以把阳草弄出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怎么做到是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是碰了你几下啊!”
“那你再碰几下吧!”
张犁脱口说出这句话时自己也怔住了,自己不是一直很反感男人碰自己的吗?
有了堂姐的许可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胡乱摸索了,而堂姐也渐渐的脸红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体里的那些阴阳降头草一定要通过这种办法才能出来,但是生不如死的胀痛感已经让我迷失心智了!
“啊!”
一声诱人的拖声让张犁难以把持了,她的眼神变的迷离和灼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张犁已经酥软的靠在了我身上,我的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朝着张犁大腿中间探去,她身上袍子的绳结渐渐的被我拉开了。
堂姐忘情的抱住了我呼吸十分的急促,我们好像完全失控了!
“嘭!嘭嘭!“门外一阵敲门声把我们从尴尬的幻境中惊醒,张犁穿起睡袍猛的推开我跑过去开门!
我听到两个女人在楼下的争议声,张犁在埋怨她朋友的迟到,而她朋友则是抱怨路上堵车来不及回家接孩子。
等她朋友走近后我看清这个女人属于小巧玲珑型的,身高不过1米55可是五官十分标致。
一双大而亮的眼睛一条弯月笑眉,笑起来肯定是迷死人!
“好了,我现在不想和你争了,我堂弟被人下了降头。
你有没有办法把那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你老公孩子方面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现在就派公司的车子去接。”
“你刚电话里说是你堂弟要爆阳了啊,我让你帮他减压怎么现在又说是里面有东西了啊?”
“对啊,你说帮他减压我都!吸了半天啊!”
“OhmyGod,我要让你用冷水冰敷啊!你太厉害了!直接用嘴去吸里面的东西?”
“你的办法我都试过了,可根本就没用都胀成萝卜了。
要不是帮他吸估计你来就是收尸了,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
医生过来揭开了我仅有的一点点遮羞长裤,她目瞪口呆的盯着我那里。
半晌才回过神来双手虔诚的把握着那里,我看到她十分激动的颤抖。
张犁骂道:“小蹄子,让你想办法啊?你别看在眼里拔不出来了啊!”
“姐,她是?”
“哦,她叫曹小楠省一院男科主治医师,其实她当年去报考这个专业就是为了多!”
曹小楠一把捂住了张犁的嘴骂道:“你不快去打电话啊!穿成这样谁才是蹄子啊!”
张犁醒悟的看了下自己的确跟没穿差不多了,双手一抱肩道:“好好好,我去打电话让司机立刻去实验小学接你儿子。
你给我想办法救救他啊!”
“张先生,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啊。
医者父母心,你现在有什么症状。
告诉我之前张犁是怎么帮你处理的,因为来的匆忙我的医药箱还在车里!”
我把醒来后发生的事向曹小楠大致说了下,曹小楠的眼睛发亮竟然犯起花痴神色。
“你是说碰了张犁的身子就流出了这些黑线对吗?但是这种类似于孢子真菌的东西在医学还从来没有发现过,你现在还能感觉里面有黑线吗?”
“曹医生,我只知道感觉全身筋脉里都有!”
医生弯下腰仔仔细细的检查我的怒蛙,宽松的白大褂里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浅色的钢丝杯托罩子。
“唷!又开始痛了!那些阳草又要发作了,医生!医生!”
“天啊,这已经扩大了两倍大小啊。”
“医生!我可以碰你吗?”
曹医生也想到我会提出这种要求为难道:“这个!不行!不行!”
强烈是胀痛感让我的手又开始不听使唤了,竟然直接伸进了曹医生白大褂的领口里。
而曹医生就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呆如木鸡,触手是厚实的海绵曹医生那里完完全全就是飞机场!
曹医生媚眼如丝完全是一副任君摘撷的表情,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从曹医生的牛仔裤发出。
全身的阳草应该是感觉到了喜欢的味道蜂涌而出全都盯在了医生牛仔裤化为清烟,我顿时胀痛感觉大为减轻!
“阿伟!你家出事了!忠叔联系不了你!打电话给我说雪姨不见了!”
最大的嫌疑人竟然失踪了,我顾不得还在发浪的医生疾步冲出了堂姐家。
一路狂飙风驰电掣赶回了家,忠叔说打了我几十个电话都没人接雪姨在宅子里凭空的不见了。
我蹬蹬蹬冲进了雪姨的房间,连雪姨随行带着的行李全都没了,我顿时无名火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
“啊!”
我一声惨叫痛的瘫倒在地面,没想到自己动了怒气会再次激起残存的阳草而且这回来势更凶猛。
我捂住疼痛不止是小腹跪爬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现在是有冤没处申有火不能发,活生生的祥林嫂!
一阵轻微的水声从卫生间响起,媛媛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
当她看到我举步维艰跪爬的样子顾不得穿浴袍就来扶起我,我倒也不是存心想占她便宜可是脚底下根本就用不出力直挺挺的倒在了她身旁!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啊?快,快坐下!!”
清淡的沐浴露香味混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让我舒服了许多,但是我依然是没有力气站立。
媛媛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扶着坐起,我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气喘吁吁缓了缓结结巴巴道:“快帮我脱了裤子!疼死了”
本以为媛媛她会拒绝甚至是大骂色狼,可是媛媛犹豫了一会儿竟然还是帮我解开了!
“你这怎么这样!”
我哭笑不得说:“我中了降头!所以才会这样!”
“降头?是他的头上受伤了吗?可是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啊,是不是还在里面啊?”
“哦!”
我被她的力度痛的忍不住的失声叫了起来。
“没有受伤啊?是我弄痛你了吧?我真是笨手笨脚的,你以后不会嫌弃我吧?”
“什么?嫌弃你?”
媛媛连耳根变绯红色了咬着贝齿道:“雪姨不是我妈妈!我是雪姨!叫我来当你媳妇儿的!羞死人了!”
我被彻底糊涂了但是看见媛媛捂着面孔的样子也不好多问,看着媛媛一副让人不由的又爱又怜!
“啊!”
我们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我那里已经触碰到了媛媛微微隆起的地方!
媛媛惊叫道:“怎么冒烟了啊?我听李寡妇说过!不会冒烟的啊!”
我没办法跟她说明白了想了想后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那里中毒了,只有你那里的水才能解毒吧。
这些烟气就是在解毒!”
“哦,我懂了,我在电视里见过毒药会冒烟的!那我帮你多擦点水好了!”
我不得不感谢那些清宫剧救了命,随着那些阳草化成的烟气在渐渐的变淡了。
一种莫名的轻松感觉驱散了原先让我生不如死的痛楚,大病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我估计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我感激的抱紧了媛媛!
“对了,你怎么会在我浴缸里啊?”
我突然有点迷惑的看着媛媛,我才出门过了短短的几个小时媛媛怎么可能会变的如此的截然不同?
媛媛娇羞道:“其实!其实我昨天是故意在试你,雪姨说了如果你敢对我动手动脚。
那她就会马上带我走了,可是你让我很感动!真的!我明白你让忠叔放热水的目的!就是想告诉我其实你不在房里也会有人放热水的!不想让我尴尬!”
“那雪姨为什么她走了啊?后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啊?”
“雪姨说要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等你过了成人礼就会知道一切了!雪姨还说了!啊呀!我不告诉你了!”
我一把反手抱紧她道:“快说啊?你不说他又要中毒了!”
“不要啊!雪姨说我要是愿意做你的媳妇儿就在浴缸里等你!好了啦!我都已经全告诉你了!”
我轻触着媛媛那对小巧可人的眯眯道:“这就奇怪了啊?我母亲没有表妹,雪姨也不是你妈,那我父亲怎么把你们俩接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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