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没有……”我匆匆说道。

我的脸很惭愧没有，我的父母这些年很早就去世了，我的哥哥所有的学费，我怎么能做这样的动物的事情。

"孩子"我哥哥说。

“去年，我的兄弟在建筑工地上抬了一条腿并将它抬了几个月。但在那之后，我的兄弟将无法做到。所以你的侄子还在这里……”

刚走到楼下，就闻到从客厅里传来的一阵菜香，嫂子早就摆了碗筷。把我的那份也盛好了。

“哥，这么早。”我从桌子上拿起碗筷，边吃边跟对座的哥打招呼。

“工地还有事儿，我今天得赶过去处理一下。”哥将剩下的两个荷包蛋夹到我碗里。

“昨个你嫂子说今天镇里赶集，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正好你在家，你陪她一块儿去。”

“噢。”我含糊地应下了，陪女人逛街什么的上大学的时候也经常有过。我习惯了也觉得没什么。

嫂子正在厨房洗碗，水龙头开得小小的，好像在倾听我们谈话，听到我答应，才将水龙头扭大了。

过了一会嫂子从厨房里出来，我才看看清楚了嫂子今天的装扮，内心不禁蠢蠢欲动……

一件碎花长裙，有种成熟而优雅的气韵，秀美的背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一曲一直，薄薄的丝质面料贴在她微微凸起的脊骨上，让人不自觉就被吸引。

但我目不斜视，我哥还在对面呢，我把头埋到碗里，两下把饭扒拉干净。

“小子，照顾好你嫂子。”

我哥朝我投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目光，拎起椅子上的帽子就出了门。

联想起哥昨天说的话，我心里五味陈杂，不禁怜惜地望了嫂子一眼。

而嫂子正好转过身，在浅蓝色的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见我看来，有些羞赫地笑了一笑。

嫂子不是倾国倾城的脸孔，但她素净清秀，细碎的浏海下颧骨微耸，带着丝不自觉的媚意。

见惯了城市里那些涂脂抹粉的美女，嫂子这样明静温娴的模样，光是看着就让我。心情愉悦。

何况嫂子身材高挑，特别是那碎花裙里的胸脯相当吸睛。

我一时口干舌燥，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而嫂子似乎没发现我的异样，她微侧脖子，双手反转到脑后，拔开飘散的长发，轻轻的解开围裙带子，将套在胸前的围裙放到一旁。

整串动作轻柔如风，却让我感觉被炭火灸烤，燥得我浑身难受。

“怎么了，林子，哪里不舒服吗？”

嫂子满怀关心地走出厨房，自然地向我走过来。

“没什么，我收拾收拾，咱们赶集去！”我‘嗖’一下窜起，手慌脚乱的抱起桌上的碗筷。桌子底下，掩饰着我身下的反应。

“起开起开，我来收吧。男孩子哪有做这些的。”嫂子微微一笑，在我慌乱的时候，已经走到我身旁，熟练地收拾餐务。

嫂子昨晚，肯定又冲了凉。身上沫浴露的清香混合着成熟女人的气息，不加遮掩地往我鼻子里闯。难道她对我也有意思么。

那傲然之处，就在我视线前方，我一伸手就能抓住。

我呼吸不由自主地沉闷起来，而嫂子俯着上半身，专心抹起了桌子，我眼睛微一下垂，她胸前的风光就全部映入我眼帘。

我敢保证我不是在存心偷看，可在医学课上练就的眼神敏锐如炬，这……这实在是直往眼里钻啊。

我只是稍微扫了一眼，就从她斜翘的V领看到了她纯白色的蕾丝上衣，裹着美好，还有那美妙的风景线。

浓重的鼻息快要喷到嫂子的脸了，但我极力克制着心底的野兽，小心地拉开凳子，慢慢离开了餐桌才放松了下来。

这时一阵晨风从门口吹来，嫂子的衣裙飘了飘，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她及膝长裙下面那修长的大腿，以及内侧的蕾丝花边。

嫂子似乎注意到我在看她，小巧的耳垂又微微红了，和城市里奔放的姑娘不同，嫂子不怎么接触外人，性格比较文静，容易脸红……

“我马上下来。”我故作轻松，却是一口气爬上二楼，将身子探出窗户，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嫂子身旁的空气真是让人抓狂，像一瓶刚刚开启的陈年红酒，带着令人沉醉的香气，却偏偏自然得让人无可指责。

很快我平静下心潮，压下阵阵涌上的快意。虽然早晨来一发更令人神清气爽，今天没时间，所以我胡乱抓了几把头发，就随嫂子出了村庄。

一路上不少人跟我们打招呼，毕竟哥在村里也是出名的热心肠，而嫂子待人也一向礼貌，但我总觉得那些老头居心不良，那些眼神都带着目的，不住往嫂子胸扫。

嫂子的回头率蛮高的，在村里嫂子也算是一枝独秀，我哥娶了嫂子，不知咬碎多少人的牙齿。

“哎哟，林子，去哪儿呢？”隔条路的大叔涎着脸跟我说话，狭小的眼睛却悄悄往嫂子屁股瞅。

“去镇上赶集，叔母在家吗？”我故意笑着问这老东西。

“在，在呢。”大叔一脸堆笑，自然地摆回他的脑袋。

我放慢脚步，等步子小的嫂子逐步靠近，便并肩跟嫂子一块儿走着。村里这些老东西平时一本正经的，但暗里什么下流事儿干不出来，我哥有时因工地一出门就是半载，这些老东西有事没事找我嫂子借东西，存了什么心？

果然那老东西看我隐隐护着嫂子后，就悻悻地朝反方向走了。

“呸——”我吐出一口痰，心里很是不屑。

嫂子应该也是懂得那些人的心思的，平时自己在家，从来不穿这些漂亮的衣裳，碍于礼数，平时也只能跟他们客套。

“快，林子，车子来了！”嫂子突然兴奋地喊了一声。

我们村地偏人少，巴士每逢赶集才会上来一趟，每次都让人等得打瞌睡，但今天运气不错，居然一出路口就撞上了巴士。

嫂子高兴坏了，提起裙摆快步跑了起来，让人担心她那纯白的蕾丝上衣会不会突然断掉。

我大步跟在她身旁，虽然直视前方巴士，但嫂子在我身侧呼吸的声音还是如数跑到我耳朵里。

嫂子本身有淡淡体香，一跑起来，汗味混合着她的体香，让我莫名的难受。我想到昨晚那几条贴身裤子，此刻她肯定也有感觉了吧。

我脑子里闪过嫂子在我身前的画面，她脸颊沱红，细密的汗珠在跑动中渗出，把她紧致的腰线完美的呈露在我眼前。

嫂子用力朝巴士挥手，平时爱搭不搭的司机今天莫名的好客，居然远远就停下了车。嫂子的脸上乐开了花，终于可以不用赶时间，于是她一边抚了抚衣袖，一边提着长裙上了车。

“去镇上，谢谢。”嫂子甜甜地对司机说，而我则平静的递上零钱。司机用余光瞄了眼嫂子，在她的胸口上停了数秒，才重新开车……

坐这儿吧。”嫂子刚调平呼吸，身旁就有个大叔站起来让座。

嫂子称得上是玉女童颜，享受让座的特权理所应当。我眉毛皱了皱，车上人挺多，但我还是挤过狭窄的过道，稳稳站到嫂子身前。

那大叔脸色变得阴暗，他本来想居高临下、明目张胆地看我嫂子的胸口的，结果被我高大的身子挡个正着。

我不动痕迹地望了他一眼，他毕竟心虚，只能把目光投向车窗。车厢闷热难当，嫂子双腿并拢，修长的曲线隐约从脚裸处露出，嫂子感激地冲我笑笑，随后紧了紧衣领，端正身子，偏头望向车窗外面的风景。

嫂子的整理很好的掩住了她的傲然，只露出一截精致而柔美锁骨。一旁的大叔时不时瞄上嫂子交叠在大腿上的手，即便并紧双腿，嫂子美丽的弧度，还是让他眼露贪婪。

公交车开得不快不慢，驶在乡村崎岖泥路上，震得人郁闷。嫂子始终端坐在座位上，身子微斜着轻靠窗户旁边，眼睛也微微闭着，在冗长的时间里假寐。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停停靠靠的公交车也来往过不少人，闷热的车厢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燥热，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奇怪的飘浮在人头挤挤的空隙中。

我鼻子一向灵敏，循着气味往前看，才发现车厢后座正上演一场好戏。

一名穿着格子短袖的猥琐男趁着拥挤，紧紧贴在一名年轻姑娘后面，看他脸上陶醉的表情，傻子都知道他在干啥。

那姑娘遇到公车痴汉了，她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穿着的珍珠粉色短裙可以猜测她长得不差。

此刻她苗条的背挺得笔直，显然正忍受着痴汉的动作。

公车痴汉在大都市并不新鲜，但在乡村这种穷乡僻壤，看见了还是让人精神一振。

之前我有个同学就特别喜欢干这活儿，倒不是因为他长相差，仅仅是因为刺激。

一来很刺激，二来没有犯罪的实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