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三斤非常热的时候,晓东直接脱下裤子,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把她按到床边,怒气冲冲地站在臀部后面,双手托着她那柳树腰……
“媳妇,不行!”为什么不能变硬?”但就在“497”看起来精力充沛的时候,小东突然低下头说了些什么。
“废话,你不能强化它。我不认为你在下午就像铁棒!让我看看!”
陈三斤一听,差点跳了起来,额头青筋暴跳,“何绣花,你什么意思!”这女人小辫子还被自己攥着呢,说话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的。
“我……我怎么了?”何绣花被三斤咆哮吓的一愣,想了想这才回味过来。
“哎呦,你瞧我这嘴。三斤兄弟,我是说你是不是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何绣花捂着嘴轻笑,那样子说不出的浪荡。
“你问这干嘛?”
“你刚不是说要宋老二事情怎么办嘛?要不这样,你把这事给我们按着,别放了出去。嫂子的身体随便你尝,也让你小子开开荤!”
何绣花一语惊人,陈三斤手中夹着的烟头不知不觉间掉落在地。
咕咚……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陈三斤两眼发绿的看着何绣花的胸前,那高耸的雪白对他的确充满了吸引力。
“何,何绣花你,你可不要瞎说啊!老子还是处男呢!”三斤一边说着,一边吞口水,声音有点发颤。
陈三斤的表情早就被这心思细腻的何绣花看在眼里,这小子在想什么,她心里如何不知。要说别的不行,可这勾引男人,何绣花在村里能排的上号。
女人第一次紧张,男人何尝不是?更别说陈三斤这种老处男了!
何绣花瞥了一眼陈三斤,裤裆处支起了个特大号的帐篷。何绣花不可思议的指了指那地方,捂嘴笑道:“三斤,你……你这大个是啥呀”。
陈三斤被撩拨的不行,心想着要不是宋老二在附近,就干脆把她给上了。
“何绣花,你说以后身体随便给俺尝,可是真的?”
何绣花羞着脸上前就抓住了陈三斤的下面,感受到那家伙的轮廓,她心顿时一跳,暗道这次赚大了,有些迫不及待:“你想现在就要……还是?”
陈三斤毕竟是没有过的,吓得赶忙往后躲,紧张道:“下回吧”。
何绣花又是娇羞又带引诱道:“好呀,嫂子这身子给你留着,你想要呀,随时来拿”。说完,便把宋老二喊了过来。
“三斤兄弟,要不,我给你点钱,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当没看见,我们以后也收敛着点,如何?”宋老二一上来就说道。
三斤琢磨琢磨,还真是,这宋老二生活作风不咋地,但是做人绝对没话说。
而且脑子也好使,在乡里蹦跶了几年,跟乡办的领导都有点交情,揽了不少小工程,赚了点钱。在胜利村,宋老二算是个有钱的主了。
“少来,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懂?不过,宋老二,你放心,你这事,我给你藏着掖着,只要你两做那勾当不再让别人逮到,保证谁也不会知道这事。”
陈三斤考虑再三,还是认为这钱拿不得,现在拿钱就没把柄了,只要把柄在手,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溜他就怎么溜他?
“真的?哎呀,三斤大兄弟,你这人太厚道了,我就喜欢你这性子!”
何绣花一听乐了,连向陈三斤抛媚眼。
宋老二恶心的看了看何绣花,他现在心里可是憋的慌。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宋老二在乡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陈三斤这么做明显是想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拿捏自己。
你说这心里头天天惦记着自己有个东西在别人那,而且还是随时能对自己造成严重打击的东西,怎能让人高兴的起来?但宋老二也还是没招。
“哎,那……那就这样吧,三斤兄弟我谢你拉!晚上到我家喝酒!”宋老二垂头丧气。
闲扯了一会,宋老二跟何绣花一个顺着河堤东边,一个顺着西边回家去了。
这破事虽然就这么完了!可想到何绣花那诱人的娇躯,陈三斤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热。
“哎,陈诗文啊陈诗文!”三斤想起自己那个不中用的老子,心里就有个坎。
“我也想跟你好好相处,可你做的事实在太作孽了!算了,家还是得回,那老东西现在的火气也应该下去了!”
三斤抬脚向家里走去!
河堤离家很近,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妈,我回来了!”三斤进了门,左右张了张,想看看陈诗文在不在家。
门开了,陈诗文从里屋露出个脑袋,黑着个脸。
“三斤,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三斤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陈诗文坐在床头上也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三斤,你是不是很恨我?”最终还是陈诗文打破了沉默,他的情绪很低落,没什么底气。
“恨!”一想到家被他这爹败光了,还得自己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喝醉后从小就没少打自己娘俩,陈三斤咬着牙道。
“你……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聊聊嘛?”陈诗文一听,差点蹦了起来,可强忍住了。 陈三斤没吭声,呆呆的看着地面。
“三斤,我对不住你妈跟你,要不是我好赌,家里现在也不会是这么个情况。你到现在都没娶着媳妇,我付全部责任。”
陈三斤抬头看了看陈诗文,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三斤,我想通了,从明天开始我戒烟戒酒。好好干活,多赚点钱,你自己也努力努力,赶紧把家里房子给支起来,你也能好讨个媳妇。”
“陈诗文,说这些干嘛?这些话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说了吧?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我不相信你能做到!”陈三斤没好气的道。
“我说陈三斤,你是不是个东西,我再怎么错,我也是你老子。你天天这么跟我说话,咱两谁是谁老子?”陈诗文愤怒的咆哮道,指着陈三斤,手指气的直哆嗦。
陈三斤翻着眼看着陈诗文,心中火也起来了。两个人如同红了眼的公狗相互咆哮着,嗓门一个比一个高。
爷俩吵着吵着,陈三斤夺门而出,气的含泪朝自家的鱼塘走去。
鱼塘是陈诗文以前承包的,家里只有三四亩地,根本不够养家。所以陈诗文后来承包了村里的一块鱼塘,赚点钱贴家用。
后来怕晚上有人出来偷鱼,就在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房子。到了晚上陈三斤就在这看鱼塘。
打开小房子门,直接往床上一躺,可躺着他却感觉有些不对劲,翻身坐起掀开床单,看到下面藏着的东西,顿时愣了下……
他发现床下竟然藏了本那本泛黄的易经……
有些好奇的翻开,上面第一页是三个大字:八卦篇!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
陈三斤本来是好奇,可看着看着,越看越觉得古人的知识博大精深。
“啧啧……两仪也就是阴阳。在这卦象中,这阳就用“一”表示,而这阴就用“———”表示。”陈三斤盯着两个卦象看,忽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这“一”代表阳,看这符号的形状不就是男人的那家伙嘛?而这“——”代表阴,跟女的下面有啥区别?”
“先人就是有才啊,嘿嘿……”一脸坏笑地陈三斤完全陷入了浮想联翩中。
“太极生两仪,这两仪也就是阴阳,然后生四相。乖乖,不就是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后,就出来小孩了嘛?”
“两个符号,一叠加,也就是阳拆入阴那个符号的中间豁口,然后就成了一个十字状的图形。十字状图形,指向四个方向,从而就有了四相!”
陈三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娱其中!
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然后又叉叉圈圈就有了四相!
陈三斤抱着书一个劲傻笑,忽然笑容僵住了,想起件事来。
“那晓东媳妇还让我晚上去他家窗户口呢!去还是不去?”他两眼有些闪烁不定。
那晓东媳妇明显对自己有意思?
可这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跑人家窗户口下面不太合适。万一要是被人给发现了,还不把自己当贼抓啊。可自己要是真不去,没准那晓东媳妇明天就要来嘲笑自己了。
不行!绝不能让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嚣张。
再说了,大晚上的,谁没事往外跑,就是出来也未必就会有人发现自己吧?
最终三斤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说好听点,是为了不让晓东媳妇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杀杀她的傲气,其实是三斤自己心里有鬼。
自从白天看了宋老二跟何绣花两人的现场直播,脑中一直惦记着那胸前晃哒的雪白!
一晃,一晃,再一晃!我的娘嘞,心都要晃出来喽!
三斤喝了口水,从篮子里拿了两西红柿,冲着晓东家去了。
晓东家在村子的西头,从鱼塘小屋到晓东家估摸十来分钟就能走到。
但三斤心里有鬼,这一小段路硬是走了二十分钟。路上遇见熟人也不敢说话,只是闷着头,往前冲,差点没嘞到电线杆上去。
“三斤,你这是去哪啊?”
突然冒出来的一声招呼,吓的三斤一跳。定神一看原来是村长家女儿,陆彩凤。
“呦……彩凤啊!啧啧啧……几年不见,你看这小身段长的,那叫个漂亮啊!”
三斤围着陆彩凤转着圈子打量着说道。要说这陆彩凤还真不是盖地,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尚未工作,身高,身材,脸蛋那都是一流。
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看着就让人眼热。
“这村长家的小姑奶奶实在是颗好白菜啊,就是不知道哪头猪到时候有这个福气把她给拱了,可惜了可惜了!”陈三斤心中忍不住暗自感叹。
“呵呵,三斤,你这嘴也是越来越滑溜了,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违心话,但我爱听。”陆彩凤双手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甚是让人怜爱。
陈三斤一听,心里乐了,俺这嘴就是再滑溜也没你那小屁屁滑溜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要是得罪了陆彩凤,没准一回家到村长那告个状,把他家的承包鱼池给收了,那就划不来了。
“嘿嘿,我说小凤啊,你说我这嘴滑溜,你咋就知道啊?没摸过没亲过,你就这么肯定了啊!”虽然不敢调戏陆彩凤,可他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陈三斤,你跟我耍流氓是不?早就听村里人说你陈三斤不是个好东西,见了女人两眼就放光,这话看来一点不假。”
陆彩凤看了看三斤,忽然诡异的一笑,没来由的低斥道:
“陈三斤,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三斤一听,心中一惊。“难道这死妮子知道我干什么去了?”但想想看,觉得不可能!这事只有他和晓东媳妇知道。虽然是这么个说法,但是心里还是毛毛的!
“交代?交代啥?我陈三斤怎么说也是正人君子,在村里也算是个有学问的人了吧?我有什么好交待的!别给我瞎摸黑!”
这话说的三斤自己心里都发虚。心里有鬼,说出来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而且三斤很尴尬的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人家是大学生,自己那高中文凭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不过陆彩凤似乎并未看不起陈三斤,对陈三斤口中所说的有学问的人算是默认了。
“陈三斤,看你这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肯定是出来干坏事!”陆彩凤故意板着个脸,扭了扭屁股,看得陈三斤那一阵难受,也跟着扭了扭。
“陈三斤,你不会是出来偷人的吧?老实交代,你要是不坦白,我到我爸那去告你的状。”
一句话,可把陈三斤给吓坏了,差点就把自己准备去看晓东和媳妇的事给抖了出来。
“这小妮子怎么几年不见,变的这么刁蛮了!靠,有机会,也给骑了!”
不过这事陈三斤也只是这么想想,人家陆彩凤可是村长家的闺女,正儿八经的大学本科毕业生,以后是前途无量,岂是他这种下里巴人说拱就拱的?
“哎呦喂,我说大小姐啊!”陈三斤哭丧着脸,心中郁闷到家了。
“我真没啥可交待的。非要我交待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帮张寡妇家干活了!”
陈三斤实在被这陆彩凤缠怕了,,哪有什么帮张寡妇家干活,都是被陆彩凤逼急了,瞎掰出来的。
不过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陆彩凤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三斤。
“行,这事我知道了!不过干坏事千万别让我逮着了,不然你就惨喽,咯咯……”陆彩凤娇笑着,抱着双手,扭着那浑圆的翘臀走了。
看得陈三斤直吞口水,一回味陆彩凤这话:“不对,什么叫这事我知道了?我去,感情这小妮子认为我跟张寡妇有一腿啊!”
虽然碰到了陆彩凤,可并打扰不了他去看现场直播的热情。
远远的他已经能看到晓东家了!
他家门开着,门槛还站着个人,正四处张望。
三斤仔细一看,是晓东媳妇!
“这女人,大晚上的站门口干嘛?蚊子这么多,难道大姨妈几个月还没来,嫌血多了,找点蚊子放放血?”
离的近了,晓东媳妇也看到了陈三斤,扭头向屋里看了看,似乎是在看晓东有没有发现他,冲着陈三斤指了指自家后窗户,然后进屋关门。
这下陈三斤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这女人对这事还真带劲了,站门口等着自己来看她被他男人睡……
/b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