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它,我刚打开它。你带它,试试吧!”
在小东儿媳的强烈要求下,小东还是拿了那套可疑的。
“我说我的妻子,你的品牌怎么样?你穿的时候感觉很热吗?嘿……不要说,我的第二个兄弟真的很高兴!”晓东看上去很兴奋。
“好的,快点,不要让老太太等待紧急情况。”晓东的妻子的声音似乎不耐烦了。
就在三斤看着晓东媳妇的身体,专注的搓弄着自己的时候,窗户的另一边飘出一道身影。
头发很长,遮着个半边脸,一身白衣,没有一点声音,是个女人!
陈三斤一屁股跌倒地上,吓得魂飞魄散。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陈三斤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陈三斤感觉浑身冰冷,四肢使不上丁点的力气。
那人影动了!从窗户边上悄悄的露出半个脑袋,向屋里张望着。屋里的灯光设出来,打在那张脸上。
陈三斤一看,好玄没气死。但随之心又沉了下去。透过灯光,陈三斤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很漂亮。陈三斤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啃两口。
是人不是鬼!那这人是谁?正是陈三斤刚刚遇到的陆彩凤!
屋里晓东鬼叫着,一个劲说下面疼的不行,又辣又疼!
陈三斤不敢说话,呆呆的看着陆彩凤。陆彩凤只是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挪了出来,愤怒的看着陈三斤。然后两人悄悄的离去。回到三斤家鱼塘的小屋子!
“陈三斤,你大晚上的跑人家窗户口偷看人家和媳妇,你还说没去干坏事!”陆彩凤像审问犯人一样。
“我……那个……”三斤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大喊冤枉,这都哪门子事,不是自己想去看啊,是人家媳妇邀请咱去看的。这不犯法吧?但这事说给陆彩凤听,陆彩凤能相信嘛。三斤是有苦说不出。
“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流-氓!”陆彩凤看三斤不说话,跟着逼近。
三斤很憋屈,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小声嘀咕着,“你恨啥流氓?流氓又没把你上了!”
陆彩凤一听,凤目怒视,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陈三斤啊陈三斤,你,你不可救药了你!原本听村里人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还真以为是别人毁你名声。可现在让我逮着了个正着,你还解释什么?”
三斤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凤,我要是说我去偷看人家上媳妇是有原因的,你信不?”
“呵呵,偷看还有原因?除了你心里那点流-氓思想在作祟,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给你机会说,看你能跟我瞎掰个什么出来。你要是不能说清楚,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爸,把你送局子去。”
“别别别……小凤,你千万别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无奈之下,三斤只能将中午遇见晓东媳妇的事通通的说了出来,然后某些细节该添加的添加,该删除的删除。
陆彩凤听的目瞪口呆,傻眼了!
“三斤,你……你不是在诓我吧!你说的是真的!”
陈三斤一看陆彩凤不信,当时就急了,一把抓着陆彩凤的手,“小凤,我说可都是千正万确啊。真的是晓东媳妇那搔女人让我来的,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让我阳-痿。”
陆彩凤一时半会头脑没转过来弯,这都哪门子事!
“陈三斤,这事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陈三斤下意识的摇摇头。能有什么证据,现在把晓东那媳妇给掐过来,然后让她把事情给说清楚,可能吗?换了谁都不会承认。那不是搁自己脸上写上“”两个字嘛!
“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话是真的?”陆彩凤接着问道。
陈三斤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哼……陈三斤,我看你就是一银贼,所有的事都是你胡乱编出来的。哪有这么荒唐的事。证据你没有,让你想办法证明自己青白,你也做不到,你就是在狡辩。”陆彩凤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明显的语气要柔和多了。
陈三斤其实挺郁闷的,自己就是偷窥了又如何,又不是偷人,更不是偷她陆彩凤,这陆彩凤还非得跟自己较劲。
陆彩凤忽然瞄了陈三斤一眼,出声道,“其实也有办法证明你说的事是真的,虽然只能证明一部分。”
陈三斤眼睛一亮,急忙道,“啥办法啊?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不要把这事告村长说就行。”
陆彩凤忽然变的扭捏起来,很是害羞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陈三斤更急了,好不容易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死妮子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可把自己急坏了。“啥办法,小凤你倒是说啊!”
“你,你不是说,说你的大嘛?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大,说明你就没在胡扯!”
说完这话,陆彩凤的头直接垂到了胸口。
陈三斤眨巴眨巴眼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彩凤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也是欠-好的货?我靠,这么水灵的白菜,又是个大学生,没准还是处呢,还等个啥?
呼啦一下,陈三斤直接连裤衩一下子全给脱了,“小凤,这就是我的清白!”
“啊……流-氓!”陆彩凤羞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了脸。但好奇心使然之下,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看了几眼,越看就越想看。“妈呀,这是驴吊吧?”
陆彩凤的一声尖叫,吓的陈三斤赶紧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说你这丫头瞎叫唤个啥啊,刚不是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到嘛?看了你又喊我流-氓!”陈三斤很不爽,有种被人给玩了的感觉。
“你个死流-氓,我又没说我要看,我让别人替我看不就行了嘛?”陆彩凤见陈三斤提起了裤子,挪开了捂着脸的手,满脸通红,看的陈三斤心猿意马。
陈三斤想想陆彩凤说的也是。她不看,让别人看不就得了。怪自己太心急于澄清自己,外加点银秽思想作祟,反而做的有点鲁莽了!
“我要回去了!陈三斤,这事我不说出去!我暂时算是相信你的话了!我先走了。”
陈三斤看着陆彩凤远去的身影,心中暗爽,“相信我的话?相信我的鸟还差不多吧?”
“这陆彩凤不是都回家了嘛?怎么后来又跑回来了?估计还是不相信我,跟踪了我,奶奶个球滴!”
陈三斤四叉八拉的躺在床上,精彩的一天啊!嘴角挂着笑容,三斤沉沉的睡去了。
东方破晓,新的一天来临!
三斤撑了下懒腰,习惯性的将手向裤裆摸去。
这一摸,可把三斤的魂都给摸掉了。他陈三斤“年芳”二十六,守身如玉,至今处男,每日早晨起来惯例的一柱擎天,可是今天,手一搭上去,软不拉叽,抖着跟面条似的!
“咋啦?咋就不行了呢?”三斤急的满头大汗,这玩意要是不行了,那这辈子可就真玩了,老婆可以没有,但绝对不能不行啊!三斤急的都要哭了。
一开始以为只是没有例行每天早晨的一搏,可是现在扒拉了老长时间也没见有啥动静。“怎么办?怎么办?”三斤彻底没了招,啥办法都想过了,就是不能让它站起来。想想以往的雄风,三斤心里就凉透了。
“哎,这下子省心了,媳妇不用娶了!”三斤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头,一坐就是一上午,心里空荡荡的。
“三斤,回家吃饭啦!都中午了咋还不回家?”张爱青的声音。
“哦,知道了!”陈三斤有气无力的应道,可是半天没动弹。
张爱青觉得奇怪,“唉?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每天来喊吃饭的时候,奔的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就跑到家了。今天怎么半天都不见个动静?听声音也不对劲。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张爱青推开门一看,陈三斤正坐在床头上,眼里有着迷雾,整个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半点精神头。
“我说三斤,你这是咋啦?”
陈三斤头也不抬,“没事!”
“没事你咋不回家?快,回家吃饭。你爸今天特地去乡里打了几斤排骨,给你煲了锅汤。老家伙懒得上心一会,走,跟妈回家吃饭去!”
陈三斤感到很意外,没想到陈诗文会亲自给自己煲汤。但现在三斤关心的不是这事。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下面呢!心中暗叹,“二弟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老子还是处男呢。你不能让老子把这处男的名头背进棺材哦!”
一路上,没精打采,走路都感觉脚底发飘。
还没进家,三斤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飘了出来。陈诗文正在锅灶上忙的不亦说乎呢!陈诗文一看陈三斤回来了,笑眯眯的道,“来,吃饭吧,看看我给你煲的汤怎么样!”
三斤一愣神,半会没反应过来。两人昨天还吵的跟杀父仇人似的,这陈诗文怎么说变就变了?不像他的性格啊?而且陈诗文很少对三斤说“我”这个字,一般都是以老子自居。
陈诗文的诡异变化冲淡了三斤心中的忧伤,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三斤,多吃点!咋不动筷子啊?我陈诗文虽然其他的不行,但是这厨艺可是一流的啊!”
三斤莫名其妙的看着陈诗文,心中迷糊着呢。心中暗道,“这老头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自称“陈诗文”?从来没有的事!难道昨天他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真的决定改过自新了?”
三斤从未正面喊过这个父亲一声爸爸,都是以陈诗文相称,可真当陈诗文在他面前以陈诗文三个字自称的时候,三斤的心如同被人狠狠的给绞了一下,这种感觉很苦,很酸!
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陈诗文的巨大变化暂时性的让三斤忘记了二弟带给自己的痛苦。
陈诗文看了三斤半天,眼神闪躲,想说什么,但又害怕说错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憋住,小心翼翼的问道,“三斤,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语气很急切。
三斤看着陈诗文,没说话。他从陈诗文中看到了一种叫做关心的东西。
“三斤?三斤?你倒是说话啊?”陈诗文眨巴着眼睛看着三斤,三斤越是不说话,陈诗文心中就越是担心。
“爸,我很开心!这是我第一次尝到被父亲关心的滋味!”陈三斤淡淡的说道。
陈诗文抿了抿嘴,心里肯定也很难受。孩子的一句话,让他感觉到了自己这个父亲做的不称职。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除了吃喝玩乐,给了孩子什么呢?给了家里什么呢?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还能算个男人嘛!”
陈诗文低下了头,他没有资格抬着头对着母子两说话。
陈诗文看着地面,回想着过往的种种,他悔恨,深深陷入了愧疚之中。
一张温热的大手拍了拍陈诗文的肩膀,一碗喷香的排骨汤放在了陈诗文的面前。
“三斤,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多赚钱,给你风风光光的娶个大胖媳妇回来。”
陈三斤很欣慰,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情的感觉了。
“三斤,快吃饭,吃完了,咱父子两出去走走,散散步!”多年的隔阂一朝打破,陈诗文心中舒畅,他又看到了生活的希望。“爱青,你也快过来吃!”
饭后,父子两走在河堤上。一时间两人还是比较沉默,虽然隔阂消失了,但两人之间的陌生却没少,一时竟不知从何聊起。
“三斤,我听你娘说你今天心情很低落,是因为昨天我们两的事嘛?”
陈三斤觉得很为难,这事还真不好回答。父子两的关系刚刚得到点缓和,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不好回答”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再拉远了。
“爸,这事有点不太好开口!”
“呵呵,怎么不好开口,父子两有什么不能说的!”陈诗文毕竟是过来的人,说的话都在有意的引导着三斤,拉近两人的关系。
“哎!爸,我,我不行了!”
“呵呵,不行就不行了呗!”陈诗文笑道,可刚笑了一半,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什么?三斤,你可别吓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三斤默然的点了点头,如同斗败了的公鸡!
陈诗文张着嘴,心中也是空白一片,大脑暂时停止了运转。
父子两人刚刚解除了两人之间芥蒂的麻烦,可接踵而来的麻烦却是更为恼人。
不行!
“三斤,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或者说那里有没有受过伤?”
三斤无力的摇摇头,“啥都没有,头天晚上还好好的呢,可是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陈诗文也纳闷了,这算个什么事?无缘无故的就焉掉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绝对24k处男,而且也绝对是个好孩子。
“难道这孩子是娶不着媳妇,老想着这事,给憋坏了?”陈诗文搔着脑袋,满脑子的疑问。“要真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如果是这种情况诱发的,那就还有的治。两种法子,一是娶个媳妇回来,二是去医院治疗!”
但另外一个问题随之就困扰了陈诗文,钱!
不管是娶媳妇还是去医院治疗,这都要很多钱!陈诗文一家,蹦跶了多年,没啥存款。连给三斤娶媳妇的钱还没攒够。
“哎!”陈诗文长叹口气,“难啊!想想办法吧,有机会治疗总比没机会治疗好。钱不够,就想想办法,跟亲戚朋友借借,这救命的事,想必他们不会推辞了吧?”陈诗文考虑再三,还是打算给陈三斤找房媳妇。
去医院治疗保险点,恢复的系数更大。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三斤是真的没机会娶着媳妇了。所有的钱都拿来看了病,还有啥钱娶媳妇啊?
但这钱如果拿来娶媳妇的话,不但媳妇娶到了,而且还有机会治愈三斤的病,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这事还得乘早办,不宜拖久了!想到这,陈诗文将自己的想法跟三斤说了一遍。
陈三斤表情很复杂,心里琢磨开了。“这病得治,可现在家里没钱那什么治病?就算问亲戚朋友借钱把病治好了,那这个家估计也就彻底的垮了。不行……如果按照爸说的,娶房媳妇,钱花了不算,可万一要是治不好呢?那不是把人家女方给坑了嘛?”
三斤心里很矛盾。既不想家里因为自己而垮掉,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不行让女方守活寡。如果女方贤惠还好,万一是个浪蹄子,那还不到处给自己戴绿帽子啊?
“爸,这事我看按照我的想法来吧!先整点钱去医院,把病给确定下来再说,找到原因,至于治疗的事以后再说。俺现在虽然值得同情,但是我们也得厚道点,不能坑了人家!”三斤将自己的想法也说给了陈诗文听。
陈诗文思量再三,觉得三斤说的也在理,点头算是同意了。
“爸,那我去县里了!估计下午能回来!”陈三斤揣了点钱,动身准备去县里医院看病。
“三斤,我陪你一起去吧!”陈诗文道。
“不用,你在家帮妈做做事,妈一个人在家挺累的,就这么说了啊!我先去了!”说罢,三斤推着自行陈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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