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阻止噪音。胡汉升也着火了。她说她有空,然后举起桌子走了。 苏春儿哭得我不得不把她带回我家。 她一到家,便用枕头哭了,但没办法。 给胡汉升打电话,...
没有人能阻止噪音。胡汉升也着火了。她说她有空,然后举起桌子走了。
苏春儿哭得我不得不把她带回我家。
她一到家,便用枕头哭了,但没办法。
给胡汉升打电话,把他关掉。我真的很想当真,但我不能和他一起撕破我的脸。
一打开门,春儿早就下班了,映入眼帘的是她那风姿绰约的大长腿和翘臀,还有一桌丰盛的美味佳肴。
“哎呀,这日子怎么突然变得有滋有味起来,一到家就有好吃好喝的等着我这个老光棍,还有美人相陪,以前我可是想都不敢想啊,春儿,有了你我可真是三生有幸。”
我牙花子几乎乐崩,随手摸了苏春儿的小脸蛋一把。
“瞧给你臭美的,单身狗来点进口狗粮就满足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苏春儿递给我一汤碗,语气带着暧昧,笑话我这副没出息。
“唉?炒锅哪来的,昨天不是烧坏了吗?”我好奇地问。
其实今天走得急,我忘记买新的了。
“我买的呗。”苏春儿看我那笨样喃喃道。
我坐在餐桌旁,一脸神经兮兮地偷偷从裤兜掏出一样东西来,“春儿,闭上眼睛,我有东西给你。”
我掏出个小盒子递到苏春儿的手掌心。
“怎么还要闭眼睛?搞浪漫那?真是闲出屁来了,好吧。”
说罢,苏春儿闭上了双眼,那长睫毛白皙的脸,我真想上去狠亲几下。
“别卖关子,韩哥,啥东西?还藏着掖着的。”苏春儿有点着急想看我买了什么礼物给她,闭着眼打开那小盒子,反反复复地用手指去琢磨,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春儿拉下脸来,我看这架势要火山爆发,我赶紧恭恭敬敬地让她睁开眼。
“原来是这玩意儿。”苏春儿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珍宝,原来是我家的房门钥匙的复制品,上面的吊坠还是苏春儿本人的妖娆相片。
“你这相片哪弄来的?”苏春儿白我一眼。
“咳咳,那个,以前在你家赌牌偷着顺走了一张。”我不好意思地像犯了错的小猫脖子直往回缩,弱弱回答。
“好啊,你敢偷我的照片,那你咋不偷我的心呢?”苏春儿这句话弄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我边喝汤,边解释。
“以后咱俩每人一把,就方便多了。”
苏春儿见我竟然是个细心男人,眼睛湿润了起来:“还是你想得周到。”
随即她很贴心的拿着汤匙喂我汤喝,我心里顿时美滋滋。
我极为享受地望着苏春儿的娇媚眼神喝着汤,忽听门外‘咣咣咣’有人砸门,连踢带踹的,还破口大骂。
“韩潇,你个王八蛋,还我老婆,我跟你拼了!”
我一听,这不是胡汉升的声音么,能听出来他是喝多了,舌头都直了,情况不妙,怎么办?
我是不开呢,还是不开呢?
脑袋里只有‘不开’两个字,当然是不能开,不然,我这美娇娘有可能跟原配回家的。
但是,在苏春儿面前我不能显露出我的小心思,还得做个正人君子。
“春儿,咋办,这架势,胡哥应该是喝多了,他可能真的放不下你,来找你回去,要不咱开门,和他好好谈谈。”
我镇定挪步做出要去开门的动作,被苏春儿一支胳膊一档随手拦住,她冲我使了个眼色,轻声说:“让那没良心的敲去吧,咱吃咱们的,死活别管他。”
既然苏春儿都这么说了,我这心里的大石头可算是放下了,看来娇娘是保住了。
我重新返回餐桌旁,继续若无其事的享受晚餐。
门外没了动静。
我估计胡汉升以为家里没人便走了,我和苏春儿兴致勃勃地品着红酒,吃着美味。
“韩潇!你个臭小子,快开门,我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在里面,你有本事抢别家老婆,你有本事开门那!甭猫在里面不吭声,我TM知道你在家。苏春儿你个臭婆娘,看来你们早就有一腿,我TM是瞎了眼了我,呸!开门那!TM死韩潇!你给我滚出来!”
胡汉升连踢带踹,恶狠狠地叫骂声再次席卷而来。
苏春儿一听,和自己过了十年的老公竟然骂自己是臭婆娘和奸夫淫妇,气不打一处来。
立马骂了回去:“胡汉升你TM不是人,我白和你过了这么多年,咱俩离婚吧,我心里已经没有你了!”
我一听,有戏。
苏春儿既然心里没有胡汉升,那是不是代表她心里有了别人,当然那个人是我了,我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随后门外一阵沉默,再一次没了动静。
一时之间,我又觉得这样避而不见,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对胡汉升来讲也不公平,毕竟是人家老婆在我家常驻。
“春儿,要不,咱开门说清楚得了。”我紧握高脚杯保持姿势,试探苏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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