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很傻,问了密码,甚至没有检查卡里有没有钱,直接拿着卡,紧紧地捏在手里。 当他看到我拿起卡片时,他讽刺地说:“你真是个贱人。” 遇见越北的那天,我...
当时,我很傻,问了密码,甚至没有检查卡里有没有钱,直接拿着卡,紧紧地捏在手里。
当他看到我拿起卡片时,他讽刺地说:“你真是个贱人。”
遇见越北的那天,我刚满十八岁,上高三。
那天我翘了晚自习,在格格的陪伴下去了一家小有名气的Pub,格格是我的学姐,她告诉我在这里很容易遇见有钱人。
我们俩用借的钱点了两瓶最便宜的啤酒,自顾自地坐在角落里喝起酒来。
当酒精慢慢侵蚀我的大脑的时候,我的神经开始变得有些迷糊,因为这迷糊,我用着更为敏感的瞳孔开始审视着四周。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我喝尽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在格格有些担心的目光中跳上了舞台,此时的舞台上还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姑娘,她们正扭着自己的身子跳着艳舞吸引着无数男人的目光。
我没有理会那些姑娘朝我投来的异样目光,直接就把身上穿的那件蓝色外套给脱了,朝舞台下用力一甩。
衣服落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有棱有角,浓密的眉毛微微向上扬着,眼中透露着精光让人不容小觑,我是故意扔他身上的,因为刚才我看他掏钱包了,里面有着厚厚的一沓钞票。
脱掉外套的我,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衣,这件内衣是格格借我的,是她最好的一件内衣,上面有着好看的蕾丝,可以把我刚刚开始发育的胸部衬托地玲珑有致。
毫无疑问在我脱掉外套的那一瞬间我成为了全场的焦点,DJ也适事宜地开始打碟,劲爆的音乐响起的同时,一束聚光灯也打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我开始跳舞。
我不是专业的,但我偷偷跑去少年宫蹭过课,被保安赶出来过很多次。
不是我吹牛,刚刚舞台上跳舞的那几个庸脂俗粉还没有我十岁的时候跳得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们没有我好看,没有我年轻。
果然,我一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全场开始沸腾,而那个被我扔了衣服的男人把我的衣服收捡好之后,也开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他的眼中透露着贪婪的欲望。
我朝他抛了一个我自认为妖娆的媚眼,然后继续随着音乐跳舞。
一曲还没有完,我就被那个三十岁的男人给拉走了。
他走上台,给我披上了外套,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拉起了我的手就把我往外拉。
似乎是一种默契一样,我没有反抗,直接跟着他走了,而格格在一边看着,举起了酒杯隔空敬了我一杯,然后一干而尽。
我知道她是在给我庆祝。
等眼前的这个男人拉着我走出了pub之后,他直接就把我丢进了他车的后座。
然后把门重重地一关自己也进来了,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爬在了我的身上紧紧贴住了我。
我用力一推,错开了他立马就要吻过来的唇。
“你要什么?”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钱。”这是我今晚说的第一个字,原来他也是一个聪明人,那倒省事了。
这时他微微一笑,笑容透露着那个年级不该有的放荡和对我的鄙薄,轻易就灼伤了我的眼。
“多少?”
“你看能给多少,我是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太难过,只是心狠狠地抽了一下,生疼。
“这张卡里有三万,够吗?”说着他就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张卡在我的面前摇晃着,此时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
那时我挺傻的,问了密码,连验都没有验卡里有没有钱就直接把卡接过了,紧紧地捏在手里。
而他看我接了卡之后,讽刺地说了一句,“你这小妖精真够贵的。”
他的话刚落,整个人就再次爬到了我的身上,他先是狠狠地咬着我的唇,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而我紧紧闭上了眼,任由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在我的身上肆意妄为。
当他扔掉我的衣服,撕掉我的内衣,扯掉我的裤子的时候,我的心就像是一座荒岛,寸草不生。
我今年十八岁,成为了婊子。
以前我最唾弃的那种人。
可是我别无他法,我爸欠了一大笔高利贷,没法还,今早跑路了,我妈被催款的人打到大出血,现在还在医院等着输血,我手里捏的那张卡是我妈的救命钱。
车子随着身子上的这个男人的动作开始猛烈摇动,突然我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所狠狠贯穿了。
那一刹那,痛不欲生。
我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是身子下面传来的痛楚却我让忍不住开始呻吟,我喘着粗气,眼泪开始不争气地往下掉。
我以为我可以足够狠心,我以为我可以坦然地接受这一切的。
可是我错了,我还是会痛。
“原来你真是处女。”身上的这个男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满意地冲我笑着,然后吻掉了我脸颊上的泪珠,似乎带着一丝温柔和怜悯。
我本能地抗拒这种情感,咬住嘴唇一字一句地说着,“快点,别磨蹭了。”
他骑在我的身上又笑了,然后加快了身下的动作,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子,我疼地吃痛,身子微微躬了起来,然后他说既然是第一次那他一定要我好好记住他。
我没有体会到格格说的那种快感,反而一种绝望在我的身子里弥漫开,越漫越浓。
就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我的身上留下最后一击的时候,他开口对我说着,“记住我,你的第一个男人,越北。”
随后他就重重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呼吸声比刚才更加地猛烈,此时车窗上早已蒙了一层厚厚的雾气,车子里的温度高地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而后我不自觉地念起了那个名字,越北。
完事之后,我面无表情地穿好了衣服,然后从他的车上走了下去,这期间我一直死死捏着那张卡。
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他一眼,挤出一个笑容对他说我并不打算和他再做一次这种交易。
“哦?”他挑了挑自己的眉毛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开车扬长而去了。
而我感觉身子痛地不行,只能夹着双腿慢慢朝医院的方向走着。
这时一个打扮地十分耀眼的女人从酒吧的门口朝我走了过来,她穿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旗袍,披着一件貂皮大衣,涂着十分艳丽的口红,一看就富贵不已,拦住我之后她什么也不说,先是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火光在黑夜里跳动的时候,她递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下次缺钱的时候直接找她。
我犹豫了几秒,保持着礼貌让她让开。
“小姑娘别倔,你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接下吧,对你没坏处。”眼前的这个女人十分强势直接就把名气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就上了旁边的一辆红色跑车,一眨眼就不见人了。
此时格格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了,我知道她一直在不远处注视着我。
“钱呢?”格格的声音在寒风中有些发抖,让我听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此时我都麻木了,伸手把卡递给了格格,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格格扶着夹着双腿的我去了旁边的银行,当看着机子上显示出一连串的数字的时候,格格裂开嘴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苏荷,你眼光可以啊,一来就吊上了一个金主,挺有钱的啊。”
格格笑的时候,我的眼泪没忍住就流下来了,不过很快我就冷静下来了,擦干了眼泪,把里面的钱全部取了出来,分了一千块给格格,这是我借她内衣的利息,我们早就说好的。
等我抱着钱到医院的时候,护士一看见我就埋怨着我说,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妈都要失血死了。
我一听见死这个词,所有的不满和压抑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冲着眼前的这个护士大吼着,“那你们就不能先给她输点血吗,人命关天啊。”
那个护士似乎是被我此刻的歇斯底里给吓到了,不再和我理论,接过我手里的钱把费续上了,才安排着去给我妈输血。
我妈从手术室里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她被人打断了两根肋骨,此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苍白不堪,医生说我要是再晚来一会,我妈估计就会因为失血过多直接去了。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妈,把头朝天仰着,尽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见证了我爸硬生生把我妈耳朵上唯一的金耳环嫁妆扯下来,扔下我们娘俩自己跑路了,也见证了借高利贷的那些混混的心狠手辣与冷酷,他们打我妈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同时我还在医院经历了一场生死,被钱逼上了绝路,如你所见,没有钱,我妈就要去死,谁都不会可怜我们,即使我已经跪在地上给他们磕头了。
也就是在这一天,我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
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天刚刚亮的时候,病房门就被推开了,那群催要高利贷的混混又跑来了,一进来他们就扯掉了我妈的输血管,立马血就飙了出来。
那是我卖身换来的血啊。
我心疼地不行,上前去求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
领头的那个混混叫陈钢,十分凶神恶煞地打着我的脸用着极其讽刺的声音对我说,“生路?姑娘醒醒吧,谁都不是救世主,要是不还钱,大家一起下地狱啊。”
医院叫来了保安,陈钢这才作罢放开了我,可是他在走之前再三强调,如果三天之内再还不上钱的话,那他就剁我妈的手还债。
等陈钢走了之后,护士这才帮我妈把输血管给接上了,刚才那一折腾,我妈也醒了,虚弱地睁着眼对我说,让我快跑吧,别管他了,要不我们娘俩会一起死的。
我咬着牙告诉她,“妈,你放心吧,我不会扔下你的,我去赚钱,还钱。”
当着我妈的面我没有流一滴泪,我告诉自己说,苏荷你已经成年了,不该再矫情了。
我借口去打水,可是刚走出病房,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其实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去还这笔钱,我问过,我爸欠了二十万,我到底该怎么还?
我甚至自嘲地想着,就算我这三天不吃不喝地去卖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女人,她给我的那张名片最后我还是没有扔了,这时我忍着心里的不情愿掏出了那张名片,仔细看着那张名片,上面写着模特经纪人,丽姐。
最终我还是狠下心按照上面的电话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她一接通我的电话就问我这么快就想通了?
“恩,我能见见你吗?”
她说没问题,让我半个小时之后去璞丽去找她。
我一听她说璞丽,心里就五味陈杂,我听格格说过那地儿,全江城最大的夜总会之一,里边接待的客人随便一晚上就能花去五六位数。
也就是说这个丽姐是璞丽的,不过看她的那个样子也确实有那个范,这样也好,让她帮我拿出二十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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