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旭在军队中待了七八年。在这七八年里,即使是母猪也很少看到,更不用说女性或者有这种职业的女性了。他下意识地吞了下嘴。我知道触摸它的感觉。 “大哥,别怪...
陆旭在军队中待了七八年。在这七八年里,即使是母猪也很少看到,更不用说女性或者有这种职业的女性了。他下意识地吞了下嘴。我知道触摸它的感觉。
“大哥,别怪我。看看你的脚。你怕它伤到肉吗?”那女人把他脚上的动物夹子拿开,犹豫着说:“你今晚愿意来我家,在你走之前休息一晚吗?”
一根纤细的手指覆上了陆旭还想说哈的唇,女人身子紧紧地贴住他的身子,感受到她胸前两个需山的柔软,他浑身燥热。这简直就是摆明着勾引自己,这也太折磨人了。
女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这么说,你是不打算睡我了?”
陆旭还来不及说话女人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胸前衣服的扣子,肉色的胸罩将两个雪山高高地托起,中间一条优良的事业线延伸到胸罩内。
他的眼睛顿时像是被磁铁吸在女人两座雪山上,无法移开。这么大!更重要的是,还是纯天然的!他想着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女人很满意陆旭的痴迷的模样,附在他的耳边循循诱导,“只要你不对别人说出去今晚的事,我就让你睡我。”
陆旭惊喜地看了眼女人那潮红的脸,自己竟然遇到这么美的事?她不是在试探而是真的在勾引自己!再不扑倒,他岂不是对不住眼前的美娇娘?
陆旭单手伸到女人的背后将她的胸罩脱下,两个雪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女人的身子一颤便直接瘫软到他的怀里。
他搂着女人白玉般的身子,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对着她红润的唇亲了一口,用舌头在她的唇上勾画着红唇的轮廓。女人的嘴轻哼一声,他的舌头趁机探了进去,与她粉红的舌头相互交融。
女人感受到腹部有个家伙顶着自己,将他裤子的拉链拉开,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紧握住他那随时准备出鞘的宝剑。身子像是蛇一般攀附在他身上,不停的扭动。
陆旭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将她的裤子挑落,裤字顺着她白嫩的长腿滑落。他的手不停地搓揉着女人高翘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慢慢地摸到了她神秘的地带,那里已经是洪水泛滥。
女人眼神迷离,扭动着臀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指。
陆旭看着她那欲求不满的样子,一把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床上。女人十分配合、脱地一丝不挂,更是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皮带。
“你这皮带是部队发的吧?怎么这么难解?”她心急地拨弄了半天也没有脱掉陆旭的裤子,心里急的像是猫爪子在不停的挠,直痒痒。
陆旭呵呵一笑,这还是先前那个害羞的俏寡妇吗?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怪不得人说女人30如狼。
“你笑什么?还不快解开,”女人被他笑的有些发窘。
一个是当兵七八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热血男人,另一个是寂寞独守空闺的娇艳寡妇,深更半夜独处一室。两人一丝不挂在床上,身子互相交缠在一起,天雷勾动地火。
一声长啸,如在隧洞里飞驰的高速火车,一次次穿过。涓涓山泉自谷缝中连绵不断,山下的波涛汹涌的海浪击拍着礁石、撞起千万丈,浪花乱坠。
女人仿佛到了层层的云霞间,整个人飘飘欲仙。驱逐了世间所有的禁锢与烦恼,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享受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
一夜抵死缠绵,陆旭抱着女人白嫩的娇躯沉沉睡去。
启明星隐没在云层之后,瑰丽的朝霞渲染着整个天际,晨雾弥漫似薄纱笼罩在乡间。苞谷轻轻地随风摆动,青绿色的叶子上滚动着滴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在碎金般的阳光折射下放射出七彩光芒。院子里的稻草垛上,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抖了抖它引以为傲的羽毛,伸直了脖子长鸣,将整个乡村从睡梦中醒来。
陆旭伸手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他睁开一眼一看,昨夜与他温存的女人早已经起身,正坐在镜子前梳头。一条乌黑亮丽的大辫子垂到她的身后,圆润的臀部坐在一个枣红色的凳子上。她听见陆旭起床的响动,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碎金般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将她的身影包裹,显得格外娇艳。
“你醒了?我去给你做饭。”女人将身后的辫子盘在脑后,用黑色的发鑚固定。
陆旭走上前从身后抱着她,“我们都发生关系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女人看着镜子里同时出现自己和陆旭的脸,想起昨日两人的缠绵、脸上绯红,“我还不是不知道你叫什么。”
陆旭拿起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的写上“陆旭”两个字。
女人的将手从他手心扯了回来,背对着他,“人家没读过书。”
“我叫陆旭。”他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不识字,我下次教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女人一听还有下次,心中一阵窃喜,“赵春燕。”
“春燕”陆旭嘴里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看着镜子里的她,五官妖艳,“你真好看。”
赵春燕“噗嗤!”一笑,“就你嘴巴甜,我去给你在做早饭。等吃过饭我和我儿子德福一起送你去兴水村。”
“那怎么行?那么远的路,累着你了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走,我自己去就是了。”陆旭站直身子,将赵春燕的身子扶起来与自己面对面站着,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把我吃干抹净了就想走啊?”赵春燕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他要走,说不定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原本这正是她想要的,但是经过一夜的温存她对他产生了不舍。
“我这不是替你着想吗?”陆旭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
赵春燕被他弄的脖子直痒痒,“我便宜都被你占尽了,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怎么你查户口啊?”陆旭半眯着眼,看着赵春燕。
赵春燕从他怀里挣脱,走到床边坐下,“我就是这么随便一问,你还怕我赖上你不成?”
“你别看我是个城里人,其实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在我都中专的时候嫁给了我现在的继父,结婚没多久就有了他们自己的孩子。虽然他们和继父对我都不错,但是我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所以就去当兵了。一晃眼在队伍里就待了七八年,也没存到钱。你说,我这么个一穷二白的男人还怕你赖吗?”
他话语未落,从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喊:“赵春燕,我的媳妇,你胡大哥来看你了!”
陆旭听得皱了眉头,这分明是那个男人跑到赵春燕这里进行性骚扰,他刚想出去看看是谁在唱山歌。赵春燕反倒是退了回来,脸上一片惊慌。
“你快从后门走,是胡坚强来了。”赵春燕拉起他的手就要往从堂屋往后门走。
陆旭挣脱他的手,见她怕成这样问道:“他是不是经常来骚扰你?”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胡坚强是咱们村的痞子。他要是看见你从我这儿走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赵春燕急的直跺脚。
陆旭无所谓的一笑,转身走出堂屋来到院子中。离他不远的路口上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扯着嗓子向赵春燕家唱山歌。他见陆旭出来顿时停住,大步朝这边跑过来。
赵春燕手里提着菜刀从堂屋里走到陆旭身旁,见他双手环在胸前一双丹凤眼慵懒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胡坚强,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正在靠近。
“你咋出来了呢?这胡坚强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赵春燕的话还没落音,胡坚强已是冲到他们面前,气势汹汹地问道:“春燕,他是谁?”
“他是……他是我三姑婆表姐女儿生的儿子,你说他是谁。”赵春燕站在陆旭的身前,手里的操刀朝着胡坚强扬了扬,“不是叫你不要再来吗?你是想要老娘劈死你是吧?
陆旭看着身高才到自己胸前的赵春燕毅然挡在自己身前,心中有股莫名的感动。
“三姑婆表姐的女儿生的儿子那是?”胡坚强被赵春燕说的有些脑子转不过来,最后突然想到什么,愤怒地问道,“你是孤儿!怎么会有亲戚?”
陆旭轻笑一声,拍了拍赵春燕的肩膀,走上前、双手插在裤兜里,“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春燕不欢迎你。你哪来的回哪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胡坚强见陆旭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声音慵懒,顿时就火大了,“你这个婊子!竟然敢偷人!”
陆旭双眼喷着火,瞪着他那张欠揍的脸、呵道:“你骂谁呢!”
“老子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胡坚强说着朝陆旭就是一拳。
“啪!”的一声,陆旭将胡坚强的拳头牢牢地握住,反手将他制服在地,“就凭你这花拳绣腿也敢在哥面前耍?”说完朝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我去!”
胡坚强被摔了一个狗吃屎,慌忙爬了起来。边向外面的泥路跑去边眼神狠毒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陆旭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赵春燕一脸崇拜的看着陆旭,这胡坚强的拳脚功夫了得,十里八乡的没有几个男人能打的过他。没想到却被陆旭这么轻易的打败了!
“就他那几下,还敢在我面前装B!”陆旭看着胡坚强那不甘心的背影,自己一拍屁股走人了胡坚强要是回头找不到自己,将帐算到赵春燕身上怎么办?又不能把那小子给废了。
“娘!娘!”钱德福不知从来找到了一把猎枪从屋子里蹿了出来,四下找不到胡坚强的身影却看到陆旭将猎枪对着他,“你是不是、也是来欺负我娘的?”
“德福!快把猎枪放下!走火了咋办?”赵春燕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猎枪,“他是咱家的客人,你可不能胡来!”
钱德福挠了挠头发,胖乎乎的脸上朝着陆旭憨厚地一笑,“我弄错了。”
“你也别怪他,我们孤儿寡母的不是有这把猎枪,只怕我早就被胡坚强那狗东西给祸害了。”赵春燕说着不竟紧紧皱眉。
“没事。”陆旭脸上露出友善的笑,能够想象赵春燕孤儿寡母的不易又见钱德福的模样,少说也有十三四岁了,心中不免惊叹赵春燕结婚恐怕十多岁就结婚了,儿子都这么大了。
“我去给你们做早饭,你等会还得赶路。再耽误、怕是天黑都赶不到兴水村。”赵春燕说着就去往厨房走去。
钱德福转身去踢自家大黄狗的屁股,“你个狗崽子,胡坚强给你点骨头你就不知道谁是主人了!”
大黄狗起身就跑,钱德福去扯它的尾巴,痛的大黄狗“旺旺!”直叫唤。
陆旭看着一人一狗满院子的跑,烟囱里升起袅袅崔烟,四周高耸山峰云雾环绕、连绵起伏,天空蔚蓝的辽阔。朝阳、如碎金般的阳光沐浴在他的身上十分温暖,迎着橙红色朝霞深深地吸了口气,通体舒畅。
蔚蓝的天空,阳光爬在云层之上,光芒四射。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地欢快叫着在空中追逐,大片大片的田野,直到天际。微风吹过一阵阵绿浪、此起彼伏,给其间辛勤劳作、挥洒汗水的人们增添了不少爽快的凉意。
一个戴着草帽的女人猛地从田野间直起了身子,看了眼从不远处走来的陆旭、赵春燕、钱德福,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呀,那就是赵寡妇的野男人吧!”
“在哪儿?我瞧瞧!”
“真的啊,我还以为胡坚强说笑哩!其实啊,我早就看出赵寡妇是狐狸精,你没瞧见她那眼睛带勾子的!专门勾男人!”
“呸!下贱货!”
几个妇女围在一起边讨论边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们,等那三人走的近了她们像是看见陌生人似的赶紧弯腰继续手中的活计。
“德福!这是你的新爹?”一个稚嫩的童音带着笑意响起。
赵春燕脸色瞬间煞白,站在一旁的德福浓重的两道眉毛不悦地皱在一起,他大声威胁道:“你再乱说!我撕难你的嘴!”
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廋的像是皮猴一样、黑黝黝的肌肤,穿着一个红色的背心褂子,姜黄色的裤腿被高高地卷在大腿上露出两条像是细柴一样的腿。他朝着钱德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大家伙都知道,你还害什么臊!”
田野里方才聚在一起讨论的几个妇女,低声笑了起来。
“我让你乱说!”钱德福气地就要冲上前教训他。
赵春燕,一把拉住钱德福的手,对着田野里一个身材微胖的妇女道:“大山他娘,你也不管管,一大早的就让他到这里说胡话!你再不管我可要扇他嘴巴瓜子!”
“二毛!”一个带着草帽,穿着米色短袖,身材微微发福的妇女,扬了扬她圆盘大脸上的一对倒三角毛,双眼斜斜地看着赵春燕和陆旭,“哟!你敢做还不准别人说啊!我家二毛那里说错了!人家胡坚强可是亲眼见到的!”
其余的几个妇人也是站直了身子,对着赵春燕和陆旭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她们离赵春燕隔得远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听不太真切,但是赵春燕想也知道,她们绝对在说自己的坏话,不知道说的有多难听!
“胡坚强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能听他一个流氓地痞的话?”赵春燕的腮帮子气地高高鼓起、傲然的胸脯更是起伏不定、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她此刻恨不得将胡坚强千刀万剐!
“胡坚强是痞子!但是他为什么不说别人?偏生说你?”二毛他妈双手叉腰,眼里充满了鄙视。
赵春燕气的说不出话来,眼泪直打转,她是没脸在活下去了。
“嗖!嗖!”两个个石头飞向二毛和二毛他妈,钱德福边扔边狠狠地道,“我让你们欺负俺娘!打死你们!”
二毛身子一弯,石头“嗖!”地一声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二毛他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石头打在她的手臂上,虽然不会伤筋断骨但也是很痛的。她一手扯下头上的草帽,就要冲上来打人。
陆旭一个箭步将赵春燕和陆旭护在身后,“二毛出手打你是他不对,但是如果不是你们出言羞辱赵春燕在先!他又怎么会打你?”
“呸!”二毛他妈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看你长的斯斯文文、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就是个嫖客!”
“我和你说不清楚,”陆旭实在不愿和一个农村妇女吵架,他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道,“胡坚强现在、在哪里?我倒是要问问他,那只眼睛看到我和赵春燕做见不得人的事了!”
陆旭身高足足有一米七八,这么一瞪眼对于一个一米五多的妇女还是造成了不少威压。二毛他妈,不由得退了几步,心道:他敢找胡坚强对峙,难道真的是胡坚强乱喷话?想到这些,二毛他妈的话不觉软了下来,“我来的时候他在上河村的老槐树下面,看人下象棋。”
“想知道事情真相的,随我来!”陆旭说着,就要赵春燕带路。
赵春燕脸色苍白的有些发青,她心虚的看了一眼陆旭,刚好对上他温柔而淡定的眼神,顿时像是吃了定心丸,“跟我来!”
本来还有些怀疑陆旭和自己的娘是不是真的如二毛他妈说的那样,现在见陆旭和赵春燕的态度,紧绷的脸也放松了下来。
几个八卦的妇女竟然为了一探事情真相、放下了手中的农活,随着陆旭和赵春燕、钱德福一起,浩浩荡荡地朝着村子老槐树走去。
走完一条穿梭在绿色田野的泥路就到了上河村,一路上遇到不少村民见到赵春燕,都是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其讥讽的意味不言而明。又见到他们身后跟着二毛他妈和那几个同村的妇人跟在他们身后,打听之下得知是找胡坚强对峙,纷纷都放下了原本要去做的事自动跟着陆旭几人去老槐树下。
阳光从老槐树翠绿的枝叶中斑驳的洒落,如碎金般的阳光照射在老槐树旁站着或蹲着的几个村民身上,浑身暖洋洋的。胡坚强背靠着四五个人手牵手才能环抱住的老槐树旁,双手环抱在胸前,两眼越过围住棋盘的几个老人,直直盯着棋盘上的棋子。
“走马!”胡坚强猛地伸出手将棋子移动,惹得那几个下棋的老人大怒。
“滚驴子!”一个留着山羊须的老人转头朝着他大声叫骂,两只眼睛直喷火,朝着他的腿上就是一记烟杆子。
“我这是帮你知道不?傻老汉!不听我的输死你!”胡坚强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心里暗暗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咱爹的朋友份上老子劈死你。
“他在那呢!”钱德福一眼就看到胡坚强。
胡坚强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起头一看,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人?
“胡坚强!你过来!”陆旭两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胡坚强看了看陆旭又看了看他身后,眼里带刀子的赵春燕,心道不好!转身就想溜。
陆旭那里能放过他,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你这是上哪去?”
“你给我松开!”他伸手去抓陆旭提着自己衣领的手,但是陆旭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钳住,根本就是投劳。胡坚强心中本是害怕但是扫了一眼围上来的众乡亲,也不愿丢面子,“老子去那里要你管?”
“你说说、你都看见我和赵春燕怎么了?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那里都别想去!”陆旭脸上带着笑,但是声音却是冷到零摄氏度以下。
“我……”胡坚强看了眼周围乡亲们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赵春燕那娇艳的脸,高耸的胸脯。如果自己说他俩是清白的,那么以后赵春燕又会变的冰倩圣洁高不可攀,自己再也没机会对她染指。相反只要自己咬死他们有奸情,赵春燕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她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等这个野男人走了,自己就算真的把赵春燕奸了,说是她勾引自己的也会有人相信!到时候想怎么干赵春燕都行!
陆旭见胡坚强的眼珠子直转,知道他又在起坏心,大声呵道:“你什么?快说!”
胡坚强心里拿定了注意,把心一横,“我就是看见你和赵寡妇两个人光着身子滚床单!怎么,还要不要我向大家说的再清楚些?”
陆旭没想到,胡坚强会来这么一句,他猛地一拳就朝着胡坚强的鼻梁砸去。
胡坚强感觉到拳头带着风打来,却是从自己的脸颊划过,“轰!”的一拳打在了他背后的老槐树上,树叶簌簌、乱坠。
“杀人了!杀人了!乡亲们!这个外乡人欺负了赵寡妇现在又要杀人了!”胡坚强吓得脸色苍白,大声尖叫。
周围的乡亲虽然平日里讨厌胡坚强但是好歹都是一个村里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就算是讨厌,也是有感情的,怎么也比一个陌生人来的深厚。
“放开他!没有王法了?你再胡来把你送到派出所去!”那个留着山羊须的老头儿,手里扬了扬烟杆,朝着陆旭直瞪眼。
“赵春燕!还不管管你的野男人,光天化日还想闹出人命不成?”二毛他妈鄙夷地看着赵春燕。
那些乡民原本只是低声窃窃私语,现在更是高声地对她出言讽刺。
“赵春燕,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了,真是的!把我们整个上河村的名声都搞坏了。”
“我要是她早就一绳子,勒死了!还在这儿丢人现眼!”
胡坚强听到众乡亲出言讥讽,又见赵春燕脸色苍白如宣纸,屈辱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滑落。钱德福站在她的身前朝着那些出言难听的乡亲,无力地挥动着拳头。
胡坚强嘚瑟地朝着陆旭挑衅道:“小子,看见没有这是老子的地头,哼!敢动老子的女人!你是找死!”
陆旭眼回头见到赵春燕眼泪滚落间,眼里竟然出现一股绝望之意。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看见女人落泪,特别是自己在乎的女人!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碰触到陆旭底线的胡坚强洋洋得意地拍了拍、陆旭那紧紧钳住衣领的手,威胁道:“你现在放开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出了得了这个村子,不然的话…………”
陆旭的脸上不但没有出现怒容反而笑意更浓,那笑看的胡坚强心底直发抖,像是到了幽暗的地域死一般冰冷彻骨直达心扉。
陆旭附在胡坚强的耳边低喃:“你让赵春燕受众人羞辱!老子让你断子绝孙!一辈子都只能干想!”
胡坚强,吓得脸色铁青。还来不及大声呼救,他的命根子很快就被一只大手硬生生地拧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成两成截,痛的他直求饶,“大哥!不!爹!你就饶了我吧!”
“我可当不了你爹!”陆旭看着他的五官痛地扭曲在一起,脸色一片煞白、额头直冒冷汗,很是满意的拍了拍他肩膀,“怎么说,不用我教吧?”
“知道!知道!”胡坚强的头如葱捣蒜,“大哥,大哥,你手下留根。”
陆旭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一把将他的身子拧到众乡亲的身前。
“那个!啊!刚才我和大家伙说笑呢!”胡坚强心里狠狠地骂了句算你狠!脸上却是不得不赔着笑,“那个什么,赵春燕是贞洁寡妇,大家都是知道的怎么会和个野男人搞在一起!我也是看乡里乡亲的太无聊,给大家找乐子不是!呵呵!”
“老子打死你个臭小子!”留着山羊胡须的老汉,上前抄起烟杆子就朝胡坚强的脑门上敲,几个硕大、新鲜出炉的红包、高高凸起在他的头上。
连陆旭都有些招架不住这老汉,生怕他一个不准砸到自己的头上,松开了胡坚强。
胡坚强被打得蹲下身子,双手护着头,痛的“嗷嗷!”直叫。
“你给我起来,女人的清白能当玩笑开吗?”留着山羊胡须的老汉一把扯住胡坚强的手臂,想要拉他起来、奈何年纪大更本就拉不动他,只能吹胡子瞪眼地道,“去,给春燕道歉!”
胡坚强暗自在心里将留着山羊胡须的老汉骂了个千百篇,人家赵春燕都没有叫我道歉,你在这儿添什么乱?如果不是看在他曾救过自己一次的份上那里容得他站在自己头上撒尿?
/b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