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而美丽:“哦,你不这样做吗?你舔干骂?你脸红了,你还不是医生?你有没有生病的女人?”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背后,把衬衫拉起来,然后直接把花短裤拉...
美丽而美丽:“哦,你不这样做吗?你舔干骂?你脸红了,你还不是医生?你有没有生病的女人?”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背后,把衬衫拉起来,然后直接把花短裤拉下来。
杨小川看了看,一片茫然,一种彻底失败的感觉。
话毕,只见他小子背起他那个木药箱,扭身就出门了。
气得秀美婶嗔恼的抄起个枕头就朝门口丢去:“你等着,老娘早晚要……”
待从秀美婶她家出来后,杨小川仍是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心说,白跑一趟也就算了,居然还差点儿就失了身,真是郁闷呀!就算我杨小川再怎么无所谓,但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至于饥不择食不是?也要稍稍的过得去不是?怎么也得稍稍年轻一点儿的,脸蛋凑合一点儿的吧?
正在他郁闷的沿着村道往回走的时候,莫名的,只见一个小女孩正迎面朝他跑来:“小川叔!”
杨小川忙是抬头瞧了一眼,忽见莲花正在朝他跑来,他也就问了句:“咋了,莲花?”
“那个……”莲花忙是加快几步,跑到杨小川的跟前,仰着头、一脸无邪的看着他,“小川叔,我妈妈要我问你,我们家那条母狗和二傻子他家那条公狗扯在了一起,分不开了,咋办呀?”
“……”杨小川一阵汗颜,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回道,“那个……没事,等它们办完事了,就自然分开了。”
可莲花听着,两眼却是懵然得一愣一愣的:“小川叔,啥叫等它们办完事了呀?”
“……”杨小川又是一阵无语,然后说了句,“你回去将小川叔的原话告诉你妈妈,你妈妈就懂了。”
“哦。”莲花懵怔的应了一声,然后又是愣了愣眼神,忽然说道,“哦对了,小川叔,我妈妈还说……她不舒服,要你去我家帮她看看病。”
忽听她这么的说着,杨小川也就耐心的问了句:“你妈妈哪儿不舒服了呀?”
“嗯?”莲花微皱了一下眉宇,想了想,然后回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妈妈就说她浑身都不舒服,这儿也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她就是要你去我家。”
听得这个,杨小川不由得有些郁闷的皱眉一怔,这都是咋了?咱们这小渔村的女人咋都这样呀?
想着,他也就对莲花说道:“那个……莲花呀,你回去告诉你妈妈,就说小川叔治不了她那不舒服。”
“可是我妈妈说你能。她说你是医师,能治百病的。”
“但你妈妈的那种不舒服,你小川叔真治不了。”
“那我妈妈是哪种不舒服呀?”
“……”杨小川顿时一阵语噎,又是一阵汗颜,然后只好解释道,“你回去跟你妈妈说,她知道的。”
“哦。”莲花懵懵怔怔的应了一声,“我知道啦。”
完了之后,莲花也就转身跑着回家了……
只是杨小川依旧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忽然在想,看来老子作为小渔村唯一的留守青年,怕是真难以坚守这圣洁之身了呀?怕是早晚都会被咱们村里的这群母狼给吃了呀?
因为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打工热潮逐渐兴起,到了九四九五年,逐渐的,村里的年轻人和中年男子都南下打工去了,他们也都是要到过年那会儿才回来过个年,然后又走了,所以常年留守在村里的也就是老人、妇女和小孩了。
至于村里唯一的留守青年,也就杨小川了。
这时间一长,身边没个男人,村里的那些女人们也得有些寂寞难耐了,所以呢……也都打起了杨小川的主意来。
今日个不是这个肚子痛,明日个就是那个不舒服,都是要叫杨小川上门就诊,这等杨小川上门了之后,完全就不那么回事了,一个个都是猫闹春似的。
可惜的是,咱们小川医生也不是那种节操掉一地的人,也是有原则的,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是治不了她们的那种不舒服的。
但她们老是那样,咱们小川医生在想……貌似有句话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貌似咱们村里还有句话说……哪有牛拴在树下还不会吃草的呢?
所以……躲得过初一,怕是躲不过十五呀?
……
这会儿,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沿着村道往回走着,心里不免又是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在想,沈玉芬咋就不闹那等不舒服的病呢?要是她闹的话,我杨小川倒是乐意帮她治治那病!
他一边有些闷闷的胡思乱想着,一边沿着寂静的村道往回走着……
一阵阵山风吹来,捎带着山间的草木腥味,还有田间稻香,令人闻着,沁心入脾的。
这宁静的小渔村,好似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所谓小渔村,是因为村口有条河流经过,将整个村子给阻隔在了一个山角落似的,故名小渔村。
由于村子四周都是山,地势所致,所以也就导致了房屋比较分散,不是很集中,这边山头几户、那边山头几户的,零零散散的。
别看村子不大,只有那么百来十户人家,但这山山水水的,看上去,风景还是挺美的,且四季常青,气候宜人。
但,说实话,对于杨小川来说,窝在这个小村子里当名小医师,着实是没啥意思。
有时候想想,他也想外出打工了,只是自己除了医术,也不会别的,所以也就只能是暂时的窝在这个小山村里。
当然了,他也有着人类最伟大的梦想,那就是等攒点儿钱,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为杨家传宗接代。
因为杨家到了他这儿,也就是一脉单传了。
按说,他也算是出身于医世之家,因为他也传承了爷爷的医术。
他太祖也是以医为生。
他爸也是跟着爷爷学医的,只是十六年前他爸遭遇不幸,过早离世了。
后来,他妈耐不住寂寞,不甘守一辈子的活寡,所以也就改嫁了。
那时候,他还小,还只有三岁,只是听大人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然后他妈就真的改嫁了。
他爷爷为了保住杨家不断了香火,所以也就没有让他妈将他带走。
也就是说,是他爷爷将他抚养成人的。
原本他爷爷是不想让他再从医了,想送他去读大学,让他走出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只是奈何老人家年岁已高,也是力不从心了,最后也只能送他读到高中了。
对于杨小川来说,最大的不幸莫过于去年爷爷过世一事了。
对此,他也是心存愧疚,因为他觉着爷爷将他抚养这么大了,而他却是没能让爷爷过上一天幸福的日子,爷爷就那么的走了,所以他觉着愧疚。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传承爷爷的医术了……
一会儿,待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回到家时,莫名的,只见村里的菜花婶坐在他家堂屋门前的门槛上。
这菜花婶忽见杨小川回来了,她就立马就诡异的媚笑道:“你个死小川,上哪儿去了呀?婶都坐这儿等你大半天啦!”
见得菜花婶那样,杨小川立马就有些发毛的皱了皱眉头:“那个……菜花婶呀,你又哪儿不舒服了呀?”
菜花婶则是没羞没臊的笑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呀?不就是婶的那儿有点儿痒嘛,来来来,快点儿吧,你快开门吧,进去帮婶瞧瞧!”
听得这个,只见杨小川的脸颊就有些泛红了,但相当郁闷的皱了皱眉头,一边打开堂屋木门上的铜锁,一边回道:“那个……菜花婶呀,瞧就不用瞧了,我直接给你开点儿药吧,你回去熬水洗洗就好了。”
可菜花婶则是忙道:“上回你不就这样么?不就直接开了点儿药要婶回去熬水洗洗么?这不……没好不是?还痒不是?所以你还是帮婶瞧瞧吧,看看究竟都咋回事吧?”
杨小川轰然一声推开堂屋的木门,回了句:“菜花婶呀,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治不了了,你还是去镇医院瞧瞧吧。”
“咳!你这瓜娃子呀,婶不是不想去镇医院么?婶就是想在你这儿治不是?”
“可是……我真的治不了!”
“哎呀!婶说你能你就能!其实挺简单的!”说着,这菜花婶就一把拽着杨小川的胳膊,“来来来,上你家里屋,你就帮婶瞧瞧吧!”
杨小川那个眉头紧皱呀:“菜花婶呀,你别急成不?你也得等我把医药箱给放下了吧?”
“成成成,那你就快点儿吧!”
杨小川则是不急不忙的扭身走到堂屋的黑木桌前,将背着的木药箱给搁下,然后扭头冲菜花婶说道:“菜花婶呀,瞧就真的不用瞧了。我帮你把把脉就成了。你说上回没止住痒,可能是我下药没对症吧?”
可是哪晓得这菜花婶扭身过来,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愣是要把他往他的里屋里拽:“哎呀,把啥脉呀?你这瓜娃子呀,你帮婶看看咋了?婶都不怕羞,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的,还是医生,你说你还怕个啥羞呀?再说,你是真木还是假木呀,不是药就能止痒的,懂么?”
杨小川这个无奈呀,眉头紧皱着,不是他不想帮她,而是他真没有那个胃口呀!
想想,这菜花婶长得是三大五粗的,哪儿都一样大似的,且身上还有着一股子狐臭味,要是哪个男人还有那胃口的话,那也真是够令人佩服的了。
见得她愣是要这样拉拉扯扯的,杨小川可是有些急了,忽地一晃膀子,甩开她的手:“我说,菜花婶,你能不能不这样呀?”
忽见他小子这样,还急了,菜花婶不由得一愣:“哟呵?你这瓜娃子还装什么斯文呀?装什么大头蒜呀?别以为你爬村长家的墙头那事,老娘不知道?你说你还装什么装呀?难道你就情愿爬墙头偷看沈玉芬,也不看送上门的我么?”
听得这菜花婶这话都说出来了,杨小川又是眉头一皱,也就忍不住说了句:“这女人和女人……它不一样好不?”
“有啥不一样的?婶不是女人呀?她沈玉芬有的,婶没有呀?她沈玉芬无非也就是皮肤白一点儿,脸蛋好看一点儿,除了这个,哪儿不一样呀?”
听得这话,杨小川甚是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也懒得跟她扯这烂七八糟的了,便是话锋一转:“好了,菜花婶,你要看病就看病,别搁这儿拉拉扯扯的好不?再怎么说,我杨小川也还是个没娶媳妇的大小伙子好不?所以你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呀?这被人家说三道四的,以后我杨小川还怎么娶媳妇呀?”
“哟哟哟!还成何体统?”菜花婶不由得讥讽道,“瞧你个瓜娃子,你以为你多读几年书,就搁婶面前拽词了是吧?告诉你,杨小川,你可别在婶面前假装正经了,可别埋汰婶了!就你,偷看沈玉芬那事我就不提了!你说你,就去年人家李家大儿子结婚的时候,你不也大半夜的趴在人家窗户么?搁村口那树林里,你不也偷看了人家刘美丽么?就你,还搁婶面前假装正经呢?”
听得菜花婶这一顿数落的呀,咱们小川医生的脸终于有些挂不住了,泛起了一阵阵囧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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