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罕见的丛林反恐大战,各国特种兵全部阵亡! 毒狼和五个女特种兵下落不明,有人在沙河下游见过几个受伤的女兵,而传言毒狼已死。 一年后。 阳光市,东方绿野...
一场罕见的丛林反恐大战,各国特种兵全部阵亡!
毒狼和五个女特种兵下落不明,有人在沙河下游见过几个受伤的女兵,而传言毒狼已死。
一年后。
阳光市,东方绿野国际机场。
一个满脸胡渣的青年从飞机上下来,他肩挎一个有破洞的背包,上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衣,下穿一条缩水的西裤和一双掉色的皮鞋。
他盖耳的头发凌乱,却有一双犀利的眼晴,一张冷俊的脸庞,一副健硕的身板,倒也吸引到不少美女的目光。
这人挺有范的,可惜太没出息了!
走出机场,青年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对光头司机说:“去稻花县饮水村。”
“这么远,你小子有钱吗?”
青年递两张百元红钞票过去,光头司机接在手里开车上路。
青年除了知道自己名叫赵丰年,家住汉南省稻花县饮水村,其余的一无所知。
因为,他失忆了!
他仅凭一张身份证,要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一个小时后,光头司机把青年送到515国道三十公里处的岔道,指着一条山路让他下车。
拎背包下车,青年沿山路徒步前行。
走在回家的丛林小道,赵丰年迫切的想知道家里父母是否健在,还有没有兄弟姐妹?
……
饮水村,一个厒族村寨。
它位于汉南和汉西两省交界处的大山深处,这里植被茂盛,山高路远,交通严重闭塞,是一个国家级深度贫困村。
在饮水村山下的树林小道上,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拼命地奔跑着,她穿一件白色T恤,一条深蓝色牛仔裤,一双白色INS运动鞋。
她气喘吁吁,香汗淋漓,T恤衫绷得紧紧的,胸前剧烈抖动着。
她名叫沈瑞雪,是饮水村新来的驻村第一支书。
此时,在她身后有一头野猪穷追不舍,张开尖尖的长嘴,露出弯弯的獠牙。
“救命呀!”
沈瑞雪一边拼命跑,一边大声呼叫,她来饮水村一个月了,走遍山寨,第一次到山下来考察,就遇险了。
沈瑞雪开始痛恨单位的领导,她在阳光市中医院当实习医生刚转正,还来不及跟两个闺蜜庆祝一番就被通知到顺风镇去开脱贫攻坚会议,会后就直接进村开展工作了,她不就是拒绝跟领导去赴一个饭局吗,用得着这么整人吗?
今天中午她下山考察,是想为村民找一条脱贫致富的路子,想不到从树林窜出一头野猪要拱她。
“救命呀!”
沈瑞雪拼命地向前跑,汗水蒙住她的眼睛。
“哎呀!”
沈瑞雪惊叫一声,感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一股男人的汗臭味,宽阔的胸膛热力十足。
好有安全感哟!
沈瑞雪一把抱住那人的腰,舍不得松开。
这人就是失忆后落魄回家的青年赵丰年。
他正在欣赏远处的层层梯田,冷不丁被人撞进怀里,胸肌隐隐作痛。
这是谁呀?走路不长眼睛。
赵丰年推开怀里的人,看到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她精致的脸蛋红扑扑的,露出惊恐万状的神色。
“救我…”
女人说着,急忙躲到赵丰年的身后。
这时,赵丰年看到一头黑毛野猪跑过来,在他面前七八米处停下喘气,吓了一大跳。
这货是个什么怪兽?
赵丰年失忆了,发现自己从来没来有见过这样的野兽,看它一边眼睛瞎了,另一边眼睛猩红,凶光毕露,随时准备向他扑过来。
怎么办?
跑吗?
身后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呢。
赵丰年战战兢兢,身体微微发抖。
管她呢,跑!
赵丰年甩起手,转身就跑,与此同时,野猪认出面前的人就是五年前一拳打暴它一边眼睛的那个少年,以为他又要进攻,拔腿就跑。
看到人和野猪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沈瑞雪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有更利害的野兽来了吗?
但,很快,沈瑞雪发现什么也没有,对着男人大声喊道:“你跑什么呀?”
胆小鬼,还以为你能救我呢,真是看错人了。
赵丰年听喊声,停下来回头一看,野兽不见了,只有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她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满脸的鄙夷之色。
“跑跑跑,你还是个男人吗?”
赵丰年咧嘴讪笑,向女人走过去,她身材高挑,相貌脱俗,五官精致,像从电影海报里走出来的女神,他被惊艳到了。
“我没跑,是去找木棍。”
“切!”
沈瑞雪轻啐一声,更看不起面前这个男人了,他气质诡异,满脸胡渣,越看越像越狱出来的逃犯。
看到男人的喉结在滚动,暗咽口水,沈瑞雪的心弦骤然紧绷起来。
他不会是要耍流氓吧?
沈瑞雪捕捉到男人眼里的贪婪,害怕起来,不敢再直视他猥琐的脸,慢慢侧过身去。
谁知,男人一边向她走来,一边脱衣服。
天呀,大白天的他要干什么?
如果他把她强行按倒在地,做那种事,她可怎么办?在这荒郊野岭里,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沈瑞雪害怕得浑身发抖,想拔腿就跑,但双脚却迈不动步子。
“你要干什么?走开!”
赵丰年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走到女人面前说:“看你冷得发抖,快把衣服穿上!”
呃?
沈瑞雪仔细一看,男人把一件皱巴巴的衬衣递到她面前。
他这是脱衣服给她穿,不是耍流氓。
误会他了!
沈瑞雪脸上一热,冷冷地说:“我不冷。”
说完,沈瑞雪急忙走开,她不相信面前邋遢的男人是个好人,这人肯定对她有所企图。
“姑娘,别走呀!”
赵丰年追上去,抓住女人的一只手腕。
“姑娘,我不是坏人。”
赵丰年解释着,把手上的衬衣强行披到女人的身上,嘴角的那抹坏笑更邪了。
沈瑞雪最讨厌自以为是的男人,拒绝着推开,双手按到男人鼓鼓的胸肌上。
弹力十足,这人身材还可以,就是 …
沈瑞雪触电般地把手移开,一张小脸燥热起来,人家没把她怎么样,她倒把人家给摸了。
猛然,沈瑞雪的心怦怦直跳,急忙把脸侧向一边。
赵丰年看到女人的脸一下子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窘态,立即放开她。
沈瑞雪走出几步,扯下身上的衬衣,丢到男人的脸上。
赵丰年微笑着摇摇头,把衣服穿在身上,又追上去。
这时,赵丰年看到一只蜜蜂飞到女人身后,伺机蜇人,心里一急,伸手拍过去。
啪!
一声脆响,蜜蜂飞走了,赵丰年的手拍在女人的屁股上,舍不得移开。
“臭流氓!”
沈瑞雪大骂一句,猛然抽手向赵丰年的脸扇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赵丰年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传来,顿时傻逼了。
“你干嘛打我,我帮你拍蜂子。”
“我拍的就是疯子!”
沈瑞雪恶狠狠地说,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赵丰年捂着脸,感觉委屈极了。
“姑娘,我真不是故意摸你屁股的。”
“你还说?”
沈瑞雪又把手扬起来,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赵丰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沈瑞雪看男人傻愣着,急忙走开。
赵丰年不甘心,追上去说:“姑娘,你一个人走很危险,我来保护你。”
“不需要!”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不能。”
赵丰年生气了,大声说:“我不能白挨你一耳光!”
呃?
沈瑞雪停下脚步,抬起头向赵丰年投去不屑的目光,说:“你想怎么样?”
“我…”
“想找我算帐?”
“对。”赵丰年应声道。
“臭流氓,我告诉你,你刚才非礼的是饮水村的驻村第一支书,我可以叫人来把你送回牢里去。”
什么,送回牢里去?
赵丰年愣住了,想必眼前这个美女支书把他当成逃犯了。
“不是…”
赵丰年解释道:“我不是逃犯,你误会了…”
“不用解释了。”
“不是,我想跟你说…”
“不用说了,我叫沈瑞雪,你有种到卜婶家来找我。”
赵丰年怔怔地说:“瑞雪兆丰年!?”
“对。你这怂货,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已经告诉你了。”
“你告诉我了?”
沈瑞雪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家伙明明还没说他叫什么的名字,却偏偏说他已经告诉她了,太不老实了,真不是个好东西。
而赵丰年觉得这两个名字特别有意思,傻笑着说:“对呀,我叫赵丰年。”
“兆丰年?”
沈瑞雪一阵愕然,她压根就不相信有人会叫这个名字。
“不是预兆的兆,是赵二狗的赵。”
沈瑞雪又是一怔,赵二狗谁呀,很有名吗?没听说过。
“赵丰年?”
“对,我叫赵丰年,你这人长得还可以,就是智商有问题,一个名字要我说三遍。”
“你——”
沈瑞雪想骂人,一双美眸含嗔带怨。
赵丰年看在眼里,开心地笑了,他觉得太有意思了,老天是特意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要不然名字不会这么凑巧。
“臭流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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