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嫂子当时什么都不顾了,就是一门心思别让我躺在地上,因为地上毕竟凉。 我心里无比的感动,我的好嫂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哥哥也走了两年了,她对我竟...
估计嫂子当时什么都不顾了,就是一门心思别让我躺在地上,因为地上毕竟凉。
我心里无比的感动,我的好嫂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哥哥也走了两年了,她对我竟然这么贴心贴肺地关怀我,照顾我。
霎时间,嫂子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无比高大起来,暗暗地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嫂子。
这时候,嫂子竟然想了个馊主意,她用一个洗衣板,把我的脑袋放上面,然后再过来抱我的下半身,结果,她一哈腰就叫了一声,然后我仿佛听见她的呢喃声:“这个死乐子,本钱这么足,也不知道要便宜谁家的姑娘哟……”
嫂子脸上红得像布一样,她皱着眉,憋住一口气,这才把我的腿搬起来,放进了浴盆里,然后又回过头来,把我的上半身放进浴盆。
嫂子喘息了一会儿,开始给我擦澡。她拿着花洒,一点一点地给我清洗,她精心地擦拭着我肌肤的每一寸,从头脸,到肩膀,再到胸脯……我的身体每一处都被她擦了一遍,尤其那个地方,她的手很软,有点凉,就像是夏天里吃了冰棍儿,让我都忍不住叫了一下……
忽然,她左右四周地看了看,那样子像是做贼停了下来。随后我迷迷瞪瞪的看见嫂子站了起来,伸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我心里吃惊,她这是要做什么?
然后她的脸上现出一种,说不出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表情,我真是搞不懂了。
我虽然喝醉了,可还是有点意识的,心里像是被猫挠的一样。我心里想,嫂子啊,一个手指能办多大的事?我这里的家伙不是现成的吗?
这么想着,嫂子却抽出手来,然后,继续给我洗身子。
收拾完这一切后,嫂子拽着我的胳膊,然后把我扶起来,她又坐在了浴盆边沿上,就这样一起身,把我背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给我盖上被子后,她翻身进了卫生间,开始给我洗衣服。
因为我家穷,这几年哥哥有病去世了,给家里欠下了那么多债,嫂子又带着孩子,省吃简用地过日子,结婚时候买的洗衣机,早就坏了,到现在也没买上一个新的。
所以,嫂子就只能用手洗,一直洗到半夜。
多好的女人啊,可是我这个禽兽,竟然故意把衣服弄脏了,给嫂子造成了这么大的负担。
我在床上躺着,心里一只在骂自己,讨厌透了我自己。
嫂子离开后,我这才站起来,去卫生间方便了一下,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忽然就听到,嫂子那屋里,传出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是一种难受的申银,还夹杂着嘀嘀咕咕的说话声。
这么晚了,嫂子这是跟谁说话呢?
难道是跟别的男人?一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里头一阵难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只要想到嫂子跟别的男人,我就受不了。
我决心看个究竟,我就趴在门上往屋里看,里面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只见嫂子浑身都脱光了,露出那雕塑般,美丽的玉体,那是我永远难以忘怀的风景。
只见嫂子把一个被子卷成了一个筒子,然后整个人坐了上去,开始前后左右的摇晃,这下可把我看傻了,嫂子这是干什么呢?
难道嫂子身体有那种需求?可是,要是想解决那种需求,也不至于骑什么被子啊?那能解决什么问题?
嫂子真受不了,可以……找我啊!
我心中郁闷不已,真想冲进去跟嫂子说,可我还是不敢。
过不了多大的一会儿,嫂子就皱着眉站了起来,她的情绪似乎很糟糕,在屋里来回地走动,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烦死了,烦死了。”
从嫂子的这个举动看,好像不是为了什么需求,也不是什么爱好,要不然,她怎么会说烦死了呢?
现在嫂子光着身子,我也不敢出声问呀,否则,我成了什么人了?偷窥嫂子的小人?涩狼?
还是静观其变吧。
就在我心里乱想的时候,嫂子又从枕头下面拿了一个黄瓜……我看的心里发急,真想冲嫂子喊一声,还用黄瓜,难道上次的事情忘了吗?家里不是有个现成的男人嘛……唉,急死我了,可我又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随后房间里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声音,可嫂子的表情看上去并没有多享受,反而有些焦躁。
没过多久,嫂子忽然一脸愤怒的把黄瓜狠劲地扔在地上,嘴里又嘟嘟囔囔地念叨:“烦死了!”
这让我愈发不明白了,嫂子刚拿出来的时候还挺兴奋的,可是现在为什么火气这么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莫非,嫂子想男人了?
那就找我嘛。
我正在为嫂子着急,忽然嫂子向我这边看来,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妈呀太吓人了,难道我暴露了吗?难道我出声了吗?
接着,我看见嫂子向我这边走来,我撒丫子就往房间里溜,这要是让嫂子发现我在偷窥,那我们两人的脸都没地方搁了。
我回到床上,就躺了下来,而且还好像睡得很香的样子,打起了齁声。
门开了,嫂子从那边过来了,她来到我的床前,轻轻地叫道:“乐子,乐子?”
此时,我哪能醒?我就得装作那叫不醒的人了,使劲地闭着眼睛,可是我的心却砰砰直跳。
嫂子喊了两声,见我没有回应,就慢慢地把手放在我的脸上,随后,那双手伸进了被子里……
我心中又惊又喜,难道嫂子终于想到我了?
嫂子哟,我亲爱的嫂子哟,就让我来完成哥哥不能给你的爱吧!
嫂子的手有点凉,很软,没有因为干农活留下来的老茧,很舒服,让我都想叫,可我怕惊到嫂子,让嫂子走了,只能忍着,可这样下来,我感觉越发的难受,那玩意儿就跟刚出炉的铁一样……
只听嫂子嘴里小声的发出了“哦”的一声惊呼,然后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在我的身上,就准备往下坐……
“咳咳!”
突然就在此时,不知道是哪个煞笔,在我们家门前的大道上咳嗽了一声,嫂子吓得一个激灵,站起来就嗖嗖地跑掉了。
看着嫂子逃窜的背影,我愤怒极了,又感到无比的无奈……
我可真是气坏了,我忍不住地骂,是哪个狗娘养的,早不咳嗽,晚不咳嗽,单单这个时候咳嗽,我日你娘的。
我骂了好长时间,恨不得去找个刀,把咳嗽的人剁了。
第二天,嫂子像往常一样起床,给我做好了饭,又当着我的面,给孩子喂好了奶,接着又挤出了不少奶,放在奶瓶里。
这才跟我说:“乐子,你在家好好看着孩子,别着急,我晚上回来,孩子要是饿了,你就把桌子上的这个奶瓶的奶热一热,给他喝。”
说完之后,嫂子就穿上了一套粗布衣服,带着了草帽,带着农具走了。
因为我家里穷,嫂子在城外刨了一块小地儿,里面种了不少菜,每天都去侍弄菜,然后把摘下来的菜,推到大街上,卖一点钱回来,贴补家用。
看着嫂子每天忙成这个样子,我都心疼得不行,心里直埋怨自己,一个堂堂的男子汉,整天蹲在家里,不能顶天立地的,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来,还得让嫂子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
估计,嫂子的屁股被蛇咬,就是在地里劳动,蹲在地上小解的时候,被咬伤的,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无比的难过,自责,内疚。
处于这样的一种心理,我就开始摸索着,做一些家务,把地板擦了,把碗刷了,最后,我看到家里还有一堆的衣服没有洗,正好家里的洗衣机坏了,每次嫂子都要费很大的力气,累到虚脱。
于是,我开始洗衣服,把屋里的所有的衣服,被单都洗完了。
然后,我自豪地把这些衣服挂在外面,像是我的旗子,我很是高兴,觉得自己能帮到嫂子了,也算是对得起嫂子了。
可是,没等我挂上太长时间,外面就下起了雨,我又赶紧往屋里收拾,在卫生间里扯了一个绳子,把那些衣服端进卫生间,一件一件地往绳子上挂,很快就挂满了整根绳子,这样一来,就把我挡住了。
我听到外面嫂子回来的声音,好像跟什么人说话,也没有在意,依旧在整理绳子上的衣服。
忽然,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往下脱裤子,在我面前小解了起来。
我真是毫无防备,就那么站着,眼见着这个女子走进来,当着我的面做那事,我连出声制止的时间都没有。
问题是,我压根就不想制止她,对于我来说,以前念书看到的都是,让人恶心的一些病灶,现在看到的则是如此鲜美的画面,我欣赏还来不及呢。
我站在那里,眼睛仔细地盯着她的身上,每个地方,看得非常仔细,慢慢地把她的身体跟嫂子的身体做比较。
突出的感觉就是太好看了,我的某个地方像个倔脾气的小强,蹭地立了起来,做了战斗准备。
那女子小解完了后,竟然还半蹲着抖了抖身体,然后就提上裤子,一转身摁了一下冲水键,就出去了。
好家伙,她竟然没看见我,此时,我只顾得回味,她那圆润柔和的线条,也就一直没出声。
我从那一回身的那一个片刻,发现了这个女子,真是很漂亮,有点是那种网红脸的感觉,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漂亮。
我为自己能有这么的福利,感到很是荣幸,继续整理那些衣服。
那女子出去后,我听到她叽叽喳喳地说话:“晏红,你真能干,一早晨伺候了孩子,还有你的小叔子是吧?又上菜地,又去市场,竟然还能洗那么一些衣服。”
嫂子疑惑地道:“我没洗衣服啊。”
那人就道:“那你卫生间挂满了衣服是怎么回事?”
嫂子一听就奇怪地道:“怎么会呢?我看看!”
我一听不好,嫂子过来,就一定会发现我,赶紧调整好状态吧。
于是,我立即偏着脑袋,眼珠一动不动,脸上的肌肉也僵化起来,脸上的肌肉偶尔抖动一下。
接着嫂子就过来了,她身后跟着那个女子,嫂子一进门看到满满的衣服,先是楞了,再一打量,恍然道:“乐子,是你在这里吗?这些衣服是你洗的吗?”
我就装作很高兴的样子,道:“嫂子,你回来了?”
“啊?”那个跟在嫂子后面的女子尖叫起来:“这屋里有人?妈呀,我刚才进来方便了,怎么办?我当着男人的面方便了啊……”
那女子连连跺脚,脸上现出懊恼的神色。
“哎呀,你怕什么?我家乐子根本就看不见,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嫂子笑着拍了她一下。
“真的吗?”那女子过来仔细地观察我,她离得我特别近,嘴里的呼吸,都喷到了我的脸上,然后用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
我心里好笑,心想:“小样,就你也能试出我来?”
压根就没当回事,嘴里说道:“谁?”试探着伸手去推,一伸手就触到了那个软软的,弹弹的东西。
我做好了准备,那个女子要是发火,就让她发火去吧,谁叫你不自重呢?
谁知道,那个女子咯咯地笑起来,道:“小帅哥,你知道摸到了什么?”
我很配合,脸上现出奇怪的表情:“不知道,以前没碰见过。”
那女子就放肆地大笑起来,嫂子则嗔怪地数落道:“好了,你跟乐子闹什么?”
我能看出来,嫂子对她取笑我,很是不高兴,我心里充满了对嫂子的感激。
嫂子又回头来问我:“乐子,这些衣服是你洗的吗?”
我说:“是啊,嫂子那么忙,那么累,我……”
嫂子显然是被我感动着了,她道:“不用你啊,你眼神不好,不方便,以后,这些活儿不用你干。”
说着,就拽着那个女子出去了,两个人关上门,在外面叽叽喳喳地说什么,我想知道她们说什么,就趴在耳朵上听风声。
就听那个女子道:“晏红,没想到啊,你小叔子挺帅啊,个子也不矮,你这是金屋藏男啊。”
“陆雅,你胡说什么?他是我的小叔子,是孩子的叔叔,你怎么乱说呢?”
“哎呀,这有什么?嫂子跟小叔子在一起的不有的是吗?”
“行了,别乱说了,行不行?你这张嘴怎么逮什么就说什么呢?”嫂子有些恼火。
“我说的是真的,你看,你老公也没了有几年了,你小叔子又这么年轻,还这么结实,搭伙过呗。·”
别看这女子疯疯癫癫的,可是她说的事我很感兴趣,不错,够意思。
我以为嫂子又得很生气,但是没现想到,她竟然叹了口气,道:“嗨,那怎么算啊?外人会怎么看我们啊?”
看来,嫂子内心身处,竟然不是那么排斥这个事。
“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又不是给别人过的,管别人怎么看,干嘛?”女子的话越说越说越上道。
嫂子没吱声,她坐在一个椅子背上,身体不住地摇晃,似乎是没有心情说什么,那女子看着嫂子这样,突然又神秘起来,道:“哎呀,我想起一个事来……”
嫂子不说话,却看着她。
“你这个病有得治了。”那女子把脸靠近嫂子的脸。
我心里一惊,嫂子有病?这可如何是好?我心里开始着急了。
那女子接着说:“你这个痒啊,我听说,用男人的津,慢慢就能治好。”
“啊?”我听了,不由得楞了,原来嫂子昨天晚上往里面弄各种东西,是下面痒,是想给自己挠痒呢。
怎么不跟我说呢?我就知道怎么治啊,我学的就是这个专业。
不过她说的,男人的津治那个病,倒是扯淡,不过,想想每天把我的金弄到嫂子那里面,还真是很刺激的。
“陆雅,你要是再胡说,别怪我跟你恼了。”嫂子真是火了。
“你看,你看,你急什么?你有病,又不去治,我不就得给你出这个主意吗?”
“你光说治病,我家这个情况,哪来的钱呢?”嫂子叹口气。
嫂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越发惭愧,我一个大小伙子,挣不来钱,还要累赘嫂子。
“你到我那里啊,我那女性康复中心有的是大夫,我一分钱不要你的。”
嫂子笑笑:“那可不行,我不习惯那样。”
陆雅一摊手:“你看,让你去,你也不去,怎么弄?对了,你小叔子有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他是不是没念过大学?”
“念过,不过他念的那个专业太不正经了,他一个大小伙子,学的是妇科,所以,他哥也没让他去找工作。”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怎么不早说?”陆雅惊喜地叫了起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疯丫头,不知道她有什么想法。
陆雅就道:“让他上我们康复中心啊,我那里需要这样的人才啊。”
她的话一出口,我和嫂子都楞了,嫂子愣怔了好一会儿,才道:“能行吗?他可是个男的啊,哪个女人能愿意让个男的给治这种病啊?是不是, 那女人得在他跟前脱裤子?”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这是治病,无论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在医生面前,都是一样的,你见过哪个医院, 女的不让男的治,男的不让女的治了?这都不是事,唯一遗憾的是,你小叔子是个盲人,他没法看病啊,他得需要看片子,看CT报告啊,当然,这些我都可以给他用盲文,可是,现场需要身体外部,对音到、宫颈用过窥具进行内部检查啊。“
“哦,是这样啊,那要是他不看,就号脉行吗?“嫂子长舒了一口气。
“可以啊,当然可以啊,我们那边缺中医呢,可是,你小叔子会吗?“
嫂子沉默了一下,随后道:“要是能号脉那就好了,我也放心了。“嫂子这么说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她自己在说什么。
可是,陆雅鸡贼,听了嫂子的话,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也听出了弦外之音,嫂子不愿意让我接触女患者,如果只号脉,那她就放心了,这说明了什么?难道嫂子内心对我有意?
想到这里,我有些小小的激动。
“这个事,还是问问他好,再说了,我得问问他会不会号脉。”
“我看,他应该愿意,这么大个小伙子在家里,还不憋出病来?应该赚钱养家了,还能靠你养一辈子?”
陆雅这话说得我内心很惭愧,真的是,我早就应该去找一份工作了,作为一个男人,我应该给嫂子创造一份美好生活。
嫂子的心显然比较乱,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一挥手,道:“来,做饭,吃饭。”
两个女人就在厨房里,叽里呱啦地边说话,边做饭。
饭好了后,她们招呼我出去吃饭,在饭桌上,嫂子正式给我介绍了陆雅。
名字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我也知道了,只是嫂子再做一遍重复罢了,我就很礼貌地说道:“你好。”
陆雅伸出手来,跟我握手,我没有伸手,我提醒自己,我是盲人。
嫂子提醒我道:“人家陆雅跟你握手呢。”
哦,我这才装作很慌乱地伸出手去,陆雅的手很粗糙,很符合那句话,女人的手发柴,一定发大财。
随后我们开始吃饭,嫂子煮了面条,每个人都卧了两个荷包蛋,陆雅叉起一个蛋来,咬了一口后,突然问我:“你那几个蛋?“
我一听这话就带着挑衅意味,却又装糊涂,说道:“我查查。“
陆雅就嘎嘎嘎地笑了起来,道:“连自己几个蛋都不知道。“
嫂子不明所以,就道:“他看不见。“
这时候,我装作查明白的样子,回答道:“我俩。“
陆雅又嘎嘎嘎地笑起来,她长得很漂亮,有点像某个主持人,可是,她的眼神乱飘,嘴唇比较厚,我总感到这个女子不太稳重,玉望很强。
问完我这个问题,又接着问:“你那俩蛋还行吧?“
我就一语双关的回道:“肯定没问题。“
憨厚的嫂子又插话了:“都一起煮的,错不了。“
陆雅就放下筷子,仰着脸笑起来。
嫂子被她笑得不明所以,那疯子就接着吃,一边吃,又一边说话:“给你们讲个笑话,有个先生,跟女生出去玩儿,那女生脾气不好,多次找碴,最后男的实在受不了了,就说,逼急眼了……我还,怎么着,怎么着,结果,就这一句话,就把女的惹恼了,把他给骂了一顿,你猜骂的什么?“
我想了想,道:“不知道。“
嫂子太实在了,没听出来什么意思,就问:”骂的什么?“
我想劝嫂子别问,但是又没法说,陆雅就嘎嘎地再次放肆地笑起来,她说:“那女的骂的是,你说谁逼急眼了?你妈逼急眼了。“
这个笑话,我不敢笑,嫂子却问:“是啊,谁逼急眼了?“
这一来,陆雅再次大笑起来,我也是无语了,嫂子怎么交了这么个彪悍的女人?怎么什么都敢说。
这时候,嫂子终于明白过来,她的脸上有点红,偷着瞄了我一眼,又瞪着陆雅道:“行了,快说点正格的吧。“
陆雅这才严肃起来,看向我,道:“说点正格的,小弟弟,我问你,当年在大学读的什么专业? “
这个称呼真是别扭,我又不能点破,当着嫂子的面,就装糊涂吧,就回道:“这个怎么说呢,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大学专业是妇科,后来呢,我听过一个讲座,一个老中医质问在场的医学专家,他说,我凭一个手指就能给人看病,你们在座的,哪个保证离开机器,你们能看病?当时的专家们都不敢回话,这让我很震撼,从那以后,我又拜了这个老中医为师,学了三年中医。“
“哎呀,哎呀,你这真是宝贝啊!你这是双料的啊,行了,行了,就你了,跟你说,我预定你了,看在我跟你嫂子的关系份上,你哪也不许去。“
“啊?什么意思?“其实,我知道,但是我得装糊涂。
“小兄弟,我想请你到我的康复中心里来,怎么样?考虑一下?“陆雅此刻态度一下变了,小弟弟变成小兄弟了。
“可是,我看不见啊。“我指的是,作为一个盲人,我没法给病人进行直接观察,只能搞点问诊,指检。
“嗨呀,活人能让尿憋死?你不是会号脉吗?先号脉,然后,病人要是非得要你给观察,你也别说你是盲人,就装作能看见的样子,就给她看就是了,明天我给你弄个墨镜,就你这帅气样,配上个墨镜,恐怕得把我那挤爆了。“
说到这里,她估计意识到,她说的“把我那儿挤爆了“太爱魅了,再次嘎嘎地笑起来。
“陆雅,你是说,让他装着不盲?“嫂子有点开窍了。
“也别说死了,你是不是盲人,看情况定,有的患者怕被男人看身体,那你就是盲人,如果有的人就想让你观察,那你就装成明眼人,就装模作样的让她脱了,你就给她看一下,反正你不是号脉了吗?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我靠,我现在成了中医西医双料,盲人明眼人双栖的高手了!亏她想得出来。
“那我一个月收入大概是多少?“这是我真正关心的,我真的不想让嫂子再这么劳累了。
“每个月基本工资是六千,,加上绩效,应该是一万块吧。“
这不由得让我很是吃惊,我在心里琢磨,一万一个月,对我和嫂子来说,意味着什么?能给家庭带来多大的变化。
那边嫂子见我没有回话,就以为我不喜欢这份工作,就赶紧替我打圆场,道:“乐子不愿去,就算了。“
“你别插话,让他说话,你怎么老是替他做主?“陆雅打断了嫂子。
随后她转向我,道:“你可得想清楚,我们那边要是干的好,一万也不止,两万三万都有可能,就看你自己了。我希望你能充分考虑到你自己的条件,你适合干啥?你能干了啥?对不对?“
此时的陆雅,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严肃起来,再不是刚才的那副胡诌八扯的样子。
我也严肃起来,道:“我答应你,什么时候上班?“
陆雅告诉我,让我下个星期去,这个星期先做个体检,拿到一个身体健康证明,另外,还让我抓紧学习,因为,我只不过是个本科生,我的水平在她那里,恐怕还不够看,希望我以后能考一个高级职称。
话说完了,我们的饭也吃完了,随后,她就跟嫂子在一起谈天。
我就回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整个一个下午,我都精神溜号,总是在想,我去上班的时候,会遇到什么情况。
我这边这么想着,门被推开了,陆雅从外面溜了进来,我的精神一下紧张起来。
这个娘们儿,精灵百怪的,太能作了,否则,她也不会离婚,她可不是嫂子那么忠厚,也不像嫂子那样容易骗,别让她看出什么来。
我装作一无所知,还在那里闷头想事儿的样子。
“小弟弟,你在想什么呢?”陆雅笑嘻嘻的,把脸贴了我脸上。
“哦,是陆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嗨,咱们在家里,就不要叫那些俗称了,你就叫我陆姐吧。”她一边说,一边脱下了上衣。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这一幕,我现在还得装着,脑袋一直偏向一侧,眼睛一动不动,身体也僵着,脸上的肌肉还一抖,一抖的。
我看见了,她的那对规模绝对不小,那个罩罩几乎要盛不下了,真是极品呢。
陆雅用双手把住我的脑袋,硬是给我转过来一下,道:“对了,你得板着点,得像个明眼人一样,对眼睛转过来,睁开。”
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干什么,我只能按照她的要求,把脑袋偏过来,眼睛也睁开,但是,我的眼珠不敢转,就这么瞪着,真是有点遭罪。
她在面前正面端详我,脸上现出狐疑的样子:“你怎么不像个盲人呢?”
我有点发慌,但是却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陆总,你这是拿我开涮呢。”
“别,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现在的形象实在很帅,一点不像盲人,我能不怀疑吗?”
我把脑袋偏向一边,做出气呼呼的样子。
“哟,脾气还不小,好了,转过头来,别忘了,我是你的老板。”说着,她再次把我脑袋硬性转过来。
这回我真生气了。
但是,陆雅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个,她对着我,把她的饱满抬起来,看着我的表情。
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家伙是在测试我呢。
我意识到她下步要做什么了,于是,我连忙强力地控制我的某个地方,脑袋尽量想别的地方,尽量让眼睛虚化,慢慢的,我的宝贝没那么强硬了。
说实话,任何人要是看到她的那双规模,都会经不住诱惑的,实在是太完美了。
就在我控制自己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那个地方,我刚想发怒,她就笑了:“哈哈,露馅了吧?怎么反应了?”
我不再跟她客气,我道:“废话,你让我抓你的身体试试,你也会的,你用手抓我的这里,还不许我有反应了?”
“吆,说得好像你多能似的,那好,就算你被我抓的。”
这么一说,她站起来了,竟然开始脱衣服,我有点着慌,天呐,我看见她的下面,我能不硬吗 ?
可是,她已经脱下来了,我不看不行了,顿时眼前春色一片……妈呀,她居然还是个白……
看到这么美妙的景色,我的身体要糟糕,开始有点不受控制,怎么办?我脑袋里迅速地转起来,忽然我脱口而出:“什么味儿啊?怎么有点臭哄哄的?”
我本想说出这句话来,为自己的宝贝硬起来,找个理论根据,谁知道,这句话惹恼了她,这家伙立即翻脸了:“你说谁臭?你说谁臭?”
我有点始料不及,虽然心里忍不住笑,但是表面上却,装作委屈的样子:“你看,你这个人,我怎么会说你呢?”
“你就是说我,你就是说我,好吧,我就扫了,我就扫了,你怎么着吧。”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耍起泼来。
可是,你要是以为,她只是耍泼就错了,更让我吃惊的事还在后面,她先是把我推倒,直接坐在我的脸上,嘴里还说着什么:“我让你嫌弃我,我让你嫌弃我。”
这回可真是闻着扫气了,一股淡淡的扫气冲进鼻孔,我立即又有了那种吃了兴奋剂的感觉,我的浑身上下着火了一样。
我起初还想躲,可这个女人疯起来没完没了,我被弄的火了,也直接嘴上不客气了,顿时,房间里响起了她那柔媚的声音,每一声都刺激着我的神经……
她有些力不从心,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但是同时,她的手上也加快了速度,眼看她就被我翻过来了,突然,我的那个地方一下出来了,那家伙嗷的一声,我趁机一看,竟然洒到她脸上了。
但是这家伙竟然依旧把我的东西,放进了那个杯子里。
随后,我就无力地倒下了,而她放浪地笑起来:“好了,终于借到药了。”
我吃惊地问道:“什么?借药?”
她得意地站起来,举着那个杯子,道:“对头,小鬼,你刚才已经把药借给姐姐了,不过,你呢,也不要误会,这个药不是我用,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不相信她的话,就道:“瞎掰,你是不是要借种?”因为生气,我说话有点刻薄。
“就你?眼睛瞎着,我眼瞎了?借一个瞎子的种?”这个娘们儿说话绝对损。
“那你这是干嘛?”我服了她了。
“我跟你说过了,有人需要它,就算你做好事了,行不?不过呢,你刚才算是通过了我的考核,第一呢,你的确是瞎子,我这么个大美女在你面前,你竟然无动于衷。”
这个娘们儿刚才果然是在考验我。
“第二呢,你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控制自己,当然后来,你有点图谋不轨了,但是总体来说,你还算是个君子。”
“这个,重要吗?”我不明所以。
“当然重要了,你想啊,你去我们那里当医生,你每天要面对那么多女人,有的女人孩子长得特别漂亮,她们要在你面前脱衣服,要叉开个腿,让你看个够,当然了,你是看不见的,但是你能摸到啊,用你的话说,你能闻到味儿啊,万一,你要是兽性起来了,把人家咔嚓了,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找谁哭去?”
她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这意思是,做我这一行,真得有点职业道德。
“所以啊,刚才我不惜以身试法,诱惑了你一回,但是你呢?还算可以吧,勉强合格。”陆雅慢慢给自己穿上衣服,我眼见着,她身上那些很美妙的地方部位,都被她一个个地隐藏在衣服里,心里有点失落。
“那如果我刚才不及格呢?“我恶作剧般地问出这话来。
“那能怎么办?随你便了,姑奶奶就吃回亏呗。不过要是那样的话,我肯定也不能雇佣你了。“ 陆雅真是个现代人士,说这种事,就像讲故事似的。
好险!我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定力足,不然差点丢了一份高薪工作。
”刚才,我要是一动不动,是不是就打满分了?“我想想,她有可能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嫂子,不知道嫂子会怎么看我,心里就有点懊悔,再加上,我这个人要强,别人说我刚合格,我就钻牛角尖了。
陆雅慢慢走过来,把她的脸顶在我脸上,眼珠咕噜咕噜地转了一会儿,道:“那你活得还有意思吗?还叫男人吗?“
说完,她嘎嘎嘎地笑起来,然后再不管我,就直接去了嫂子的房间。
/b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