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抽了他的皮带,把他吊在了村口的大槐树上,又扒光他的上衣,塞住赵垂的嘴巴,想了想,又找了块木牌,写上“我是人渣”的字样,这才转身离去。 回家的时候,...
杨修抽了他的皮带,把他吊在了村口的大槐树上,又扒光他的上衣,塞住赵垂的嘴巴,想了想,又找了块木牌,写上“我是人渣”的字样,这才转身离去。
回家的时候,嫂子已经睡下,杨修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又起身出门散步,恍恍惚惚间,竟然来到了娟姐的家门前。
院门虚掩,他犹豫再三,叹了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里面却传来了娟姐的声音,“是皮蛋吗?”
杨修无奈,推开远门走了进去,朦胧的灯光下,王美娟换了一身宽松的黑色蕾丝睡裙,正坐在床沿上,用酒精棉擦拭小腿上的伤口,那是之前之前与赵垂争斗,不小心划破的。
浓烈的酒精,刺得她柳眉紧蹙,杨修坐在她对面,接过药瓶和酒精棉,细心地帮王美娟处理伤口。
王美娟也没有拒绝,低头不语,俏脸上却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颈,肢体碰触间,呻吟连连。
王美娟的小腿纤细而富有美感,柔软的就像是棉花糖似的。
“皮蛋,谢谢你……”
好半晌,王美娟才咬着嘴唇,小声呢喃道。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若不是娟姐你舍身……我是说娟姐深明大义,恐怕还抓不住赵垂的把柄!”
“我是说蔬菜大棚!”
杨修笑了,这是意外的收获。王美娟就是以商谈蔬菜大棚为借口,引赵垂深夜长谈,赵垂色迷心窍,竟然这么容易上钩了,还签了转让协议,就是不知道赵长贵知道了,会不会气得吐血?
“就当是给娟姐你的补偿吧!”杨修笑道。
小腿上的伤口处理完毕,王美娟又趴在了床上,她的后脖颈上还有一条细长的伤口,也是赵垂留下的,杨修也不避讳,褪去了王美娟的睡裙上半身,仔细清理伤口。
指尖触碰到王美娟滑腻如精美绸缎般的脖颈,王美娟娇躯微颤,鼻息咻咻,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从不轻易让人碰触,就连他的亡夫刘大喇叭也不行。
杨修可不是童男,相反,他有着丰富的经验,见此情形,他当然知道娟姐可能已经情动,但理智告诉他,还不可以。
他放下药瓶起身,笑道:“娟姐,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起身离开。
“阿修……”
杨修转身,王美娟不顾一切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泪水连连,浸湿了他的衣襟,温香软玉在怀,杨修却没有丝毫的绮念。
“娟姐,你怎么哭了?”杨修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王美娟的眼角,脸上的微笑却不太自然。
王美娟像是没听到似的,双眸迷离,玉臂一勾,主动献上香吻,熟女的浓香扑鼻而入,杨修坚固的心防在一点点崩溃。
不知不觉间,他反抱着王美娟温软的娇躯,两只大手也顺着王美娟睡衣的前襟探进去。
“阿修,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改嫁吗?”此时,王美娟双颊滚烫,媚眼如丝,熟女的芳香四溢,强烈的刺激着杨修全身每一根神经。
杨修沉默不语,他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他不能这么做,他可以不顾自己的名誉,但却要顾忌娟姐的名声,亡夫尸骨未寒,却另嫁他人,别人会怎么说她,以后她还怎么见人?就算改嫁,也要过一段时间再说。
“阿修,我喜欢你,我只想嫁给你!”此时此刻,王美娟已经抛弃了廉耻,紧紧地抱着杨修,纤纤玉手下移,悄无声息的探进了杨修的裤子里,呢喃道:“阿修,你也喜欢娟姐对不对?要了娟姐吧,娟姐想做你一辈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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