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指尖抵弄着小花珠揉一揉小花珠

2021-05-10 10:00:00 作者:

柳盈盈虽然对赵三斤的印象不怎么好,却很看重赵三斤摸骨疗伤的手艺,于是没有拒绝,任由赵三斤牵着她的胳膊,猫腰从小轿车里钻了出来。 “你,你们……”林德才...

柳盈盈虽然对赵三斤的印象不怎么好,却很看重赵三斤摸骨疗伤的手艺,于是没有拒绝,任由赵三斤牵着她的胳膊,猫腰从小轿车里钻了出来。

“你,你们……”林德才看到赵三斤和柳盈盈举止如此亲密,心底更是惊诧不已,只不过,当着柳盈盈的面,他没好意思细问,拍着赵三斤的肩膀夸赞道:“三斤啊,看来是叔眼拙,真没瞧出来,你小子还有这个本事,居然能和柳总搭上关系,哈哈,你放心,如果这次咱们村和柳总的承包合同能签成,叔给你记头功!”

听到这话,赵三斤不由暗喜,悄悄瞄了站在人群外围的林青青一眼。

而林青青目不斜视的盯着赵三斤和柳盈盈牵在一起的手,眼圈微微有些泛红,脸色很是难看,湿润的眸子里尽是失望和怨愤之色。

“坏了,青青该不会吃醋了吧?”见状,赵三斤心底咯噔一响,暗叫不妙。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柳娇娇跟着钻出小轿车,笑嬉嬉的凑过来,二话不说就伸手搂住赵三斤的另一条胳膊,得意道:“你就是林村长吧?我告诉你,兵哥哥可厉害了,他刚才和我姐……”

“闭嘴!”

柳盈盈的反应倒是挺快,见柳娇娇的话头不对,立刻使了个眼色,厉声喝止。

柳娇娇吐了下舌头,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三斤站在柳盈盈和柳娇娇中间,左边牵一个,右边搂一个,这场面本来就够雷人的,再加上柳娇娇说到一半的话和柳盈盈怪异的脸色,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不必说,肯定是想歪了。

他们想不想歪,赵三斤毫不在意,关键是林青青全都看在眼里,赵三斤刚想解释,林青青气得跺了跺脚,眼泪禁不住哗啦一下夺眶而出,捂着脸就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青青……”赵三斤那个汗啊,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他把柳盈盈交给柳娇娇搀扶,推开挡在眼前的几个村民,闪身就要去追。

刚走没几步,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赵三斤的胳膊,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三斤,你先别忙着走,你爷爷临终前有几句话,让我交待给你。”

“刘婶?”赵三斤一愣。

眼前的刘婶名叫刘翠蛾,是赵三斤隔墙的邻居,几年前她的丈夫出了车祸,奄奄一息,连镇上的医院都束手无策,多亏赵三斤的爷爷出手帮忙,施展摸骨绝技,救了她丈夫一命,并且分文未取,所以她心怀感激,赵三斤入伍参军这几年,都是她像儿媳一样悉心照顾年迈的爷爷。

刘翠蛾抓着赵三斤的胳膊,从头到脚把他细细打量了一遍,笑道:“部队就是锻炼人,瞧你现在这体格,身强体状的,都快赶上牛犊子了,你爷爷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也会笑醒的……”

之前走出苞米地的时候,因为柳娇娇那句“我陪你睡一觉”,赵三斤不慎一头栽倒在排水沟里,摔了狗啃屎,现在身上还沾着泥土和杂草,刘翠蛾见了,立刻小心翼翼的伸手帮他拍打干净,把杂草一根一根的摘掉,那无微不至的样子,就像是对待自家的孩子。

赵三斤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不由划过一丝暖意,他打小和爷爷相依为命,无父无母,从来没有体验过母爱的滋味儿。

没见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赵三斤经常听人说,母爱很平凡,但是很伟大。

而刘翠蛾这些下意识的温馨小动作,让赵三斤隐约在她身上看到了那种母性的光辉。

那种动人心弦的感觉,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把赵三斤身上的泥土和杂草全部清理干净以后,刘翠蛾笑道:“走吧,穿着这身迷彩服,婶子现在就带你去见爷爷。”

“那青青她……”

“放心,等下婶子去找她唠唠,青青是个好娃子,没那么小心眼。”刘翠蛾在前面引路,赵三斤紧随其后,离小桥上的那些村民远了,刘翠蛾才忍不住问道:“三斤,你告诉婶子一句实话,你和小轿车上那个柳总究竟啥关系?”

赵三斤翻了个白眼,道:“刘婶,你也不相信我的清白?”

“婶子就是想听你亲口说一句,不管你说啥,婶子都信。”

“其实我和柳总也是刚认识……”赵三斤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对刘翠蛾说了一遍,重点放在英雄救美,至于救美的过程,他轻描淡写,随便几句话就搪塞过去。

毕竟农村的思想观念比较传统,而摸骨疗伤的方法又比较另类,说的太仔细,反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刘翠蛾曾经亲眼见过赵三斤的爷爷施展《摸骨诀》,并且受过赵家天大的恩惠,更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这么一来,她倒是能够理解刚才赵三斤和柳氏姐妹的亲昵举动,笑道:“你这瓜娃子,有出息,小小年纪就知道救死扶伤,有你爷爷当年的风范,不枉青青这几年为了等你,遭了那么多的罪。”

“啊?”一听林青青遭罪,赵三斤心头顿时一紧,忙问道:“刘婶,你这话啥意思?”

刘翠蛾摇头叹息一声,脸色迅速沉了下来,边走边说道:“还不是都怪林德才那个老秃驴,自打当上咱们清水村的村长以后,好的没学会,净学会一些捞钱使诈、糊弄人的本事,欺负村里的百姓也就算了,竟然对自家的闺女也那么狠心,三天两头给青青物色镇上那些有钱人家的瓜娃子,哪家给的聘礼多,他就要把青青嫁给人家,你不在这几年,青青可是相了不少亲,挨了不少骂,要不是她铁了心打算跟着你过日子,恐怕早就……唉。”

“王八蛋!”

听到这番话,赵三斤心口处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拳,说不出的心疼,眉宇间划过一抹厉色,忍不住咬牙唾骂一声。

刘翠蛾接着说道:“就前两天,还来了个媒婆,说镇上一家姓刘的瓜娃子瞧上青青了,愿意拿出十万块钱当作聘礼,在镇上有房有车,林德才那个老秃驴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了,估计这几天刘家就要拿着钱过来和青青订婚……”

老子在部队里艰苦训练,出生入死,却有人趁机烧老子的后院,挖老子的墙脚?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三斤这次是真的怒了!

他语气坚定道:“刘婶,你尽管放心,只要有我赵三斤在,谁他娘的也别想打青青的主意,否则,我打断他的狗腿,打烂他的狗嘴。”

“有你这句话,婶子心里就算踏实了。”刘翠蛾笑了笑,道:“你爷爷在世的时候,青青经常和婶子一起照顾他,其实呀,你爷爷早就把她当成了孙媳妇看待,如果你能娶了青青,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也算是替你爷爷了了一桩心愿。”

“嗯,我一定会的。”赵三斤郑重点头。

两个人在田间小路上七拐八绕,边说边走,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刘翠蛾突然在一块苞米地前停下了脚步。

赵三斤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眼前的苞米地问道:“刘婶,我爷爷就葬在这块地里?”

“没在里边……”刘翠蛾面露难色,略微犹豫片刻,低头瞧了眼苞米地前面那条半米多宽、长满杂草的排水沟,轻声道:“你也知道,你爷爷不仅能摸骨治病,还会摸骨算命和寻龙点穴的本事,他生前天天在这一带四处转悠,有一次,他把我带到这里,指着这条排水沟对我说,这里是咱们清水村的龙眼,风水好的很,再三叮嘱我,等他过世以后,一定要把他……把他葬在这条排水沟下边……”

“什么?”

赵三斤陡地一惊,低头打量着脚下这条再普通不过的排水沟,心底的震憾简直难以复加。

爷爷有摸骨算命和寻龙点穴的本事,这一点赵三斤是知道的,只可惜赵三斤学艺不精,只把《摸骨诀》学了个皮毛,勉强可以达到摸骨治病的效果,没有爷爷那种寻龙点穴的能耐,所以根本看不出这条排水沟有什么蹊跷之处。

不过,赵三斤相信刘翠蛾的话,更加相信爷爷的判断。

扑腾一声。

一想到爷爷千辛万苦把自己拉扯大,既当爹,又当妈,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累,老了老了,没能享到清福不说,过世以后还要葬在这么一个杂草丛生的排水沟里,没有立碑,甚至连个标识性的坟头都没有,赵三斤就禁不住悲由心生,热泪盈眶,当即跪倒在排水沟前,哭喊道:“爷爷,三斤回来看你了,你听见了吗?”

话刚出口,豆大的泪珠便夺眶而出,打湿了赵三斤那张刚毅的脸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见赵三斤哭得伤心欲绝,刘翠蛾本来不想打扰,可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拍了下赵三斤的肩膀,说道:“三斤,婶子知道你和你爷爷的感情好,心里难受,但是有句话,你爷爷临终的时候叮嘱了婶子好几遍,让婶子等你回来,第一时间就告诉你。”

“什么话?”赵三斤抹掉鼻沟里的眼泪,转眼看向刘翠蛾,道:“婶子你说吧,我撑得住。”

“嗯。”刘翠蛾点点头,试探性的问道:“你爷爷当年逼着你去部队当兵的时候,有没有交待过啥事?或者……让你找一样东西?”

闻言,赵三斤脸色刷的一变。

去部队当兵之前的那段日子,正是赵三斤和林青青的感情迅速升温的阶段,只差那么一点,两个人就能把生米煮成熟饭,要不然,赵三斤也不会违抗爷爷的意愿,执意不肯去部队。

后来,爷爷软硬兼施,赵三斤却抵死不从,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爷爷才说出了逼着赵三斤去部队当兵的真实原因,赵三斤思前想后,足足权衡了三天三夜,最后关头才下定决心,听从爷爷的安排。

赵三斤去部队,嘴上说是去历练,而实际上,却是借着当兵的机会,暗中寻找一个叫“炼妖壶”的东西。

据爷爷说,炼妖壶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宝贝,至于哪里厉害,有多厉害,赵三斤不得而知,只是,修习《摸骨诀》必须保持童子之身,这一点赵三斤很清楚,就像金庸小说里面修习《葵花宝典》一样,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当然,修习《摸骨诀》并不需要真的自宫,全凭个人定力。

如此以来,摆在赵三斤面前的就是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林青青和《摸骨诀》这两者之中,他只能二选其一,如果和林青青双宿双飞,自幼修习了十来年的《摸骨诀》就要前功尽弃,半途而废,反之,就不能和林青青做真正的夫妻,生一堆大胖小子传宗接代。

而两难之中,爷爷告诉赵三斤,只要他参军入伍,找到那个叫炼妖壶的宝贝,就有办法破除这个该死的魔咒……

要说放弃林青青,赵三斤肯定不乐意,另一边,爷爷对赵三斤有养育之恩,恩同再造,加上爷爷一直把赵三斤当成《摸骨诀》的唯一传人来培养,赵三斤更加不希望辜负爷爷的期望,而唯一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就是赵三斤参军入伍,找回炼妖壶。

这次,赵三斤毅然决然的选择退役返乡,正是因为在不久前的一次行动中找到了炼妖壶,并且带了回来,现在就放在他背后的那个双肩包里。

“刘婶,爷爷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他老人家带回来了。”赵三斤的情绪稳定以后,点头说道。

“真的?”刘翠蛾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道:“那太好了,婶子虽然不知道你爷爷说的那是个啥东西,有啥用处,可是你爷爷说了,等你把东西带回来,就放在他的坟头上……”

“然后呢?”

“然后……”刘翠蛾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道:“别的倒也没啥,听你爷爷的意思,他就想在九泉之下看看那个东西。”

“……”

赵三斤一阵恶汗,只是看看而已?那破除《摸骨诀》魔咒的方法呢?乖乖,爷爷当初不会是信口开河,随便扯了个慌,故意把我骗到部队里去的吧?

想到这,赵三斤的小心脏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三斤,你陪老爷子在这里说会儿话,婶子去找青青,把话给她说清楚,省得让你们俩因为那个柳总再闹啥矛盾。”该说的全都说了,刘翠蛾便不再久留,转身回了村里。

赵三斤一屁股蹲坐在排水沟前的杂草上,拿下双肩包,从里面把费尽千辛万苦才抢到手的炼妖壶按照刘翠蛾刚才说的,放在了埋葬爷爷的位置,然后苦着脸道:“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个劳什子炼妖壶究竟是真的宝贝,还是你随口胡诌出来的?我和青青到底能不能在床上做那种事儿啊?”

所谓的炼妖壶,其实是一个拳头那般大小的球形容器,通体呈银白色,表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奇怪花纹,虽然是空心,可是握在手里却感觉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玄机。

赵三斤自所以知道炼妖壶是空心,是因为上面有个小拇指那么粗的壶口,透过壶口往里面看,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啥东西也没有。

“凭这个破壶,真能破了《摸骨诀》的魔咒,让我和青青双宿双飞?”盯着炼妖壶打量半天,赵三斤越来越怀疑爷爷生前说过的那些话了。

现在爷爷已经过世,再想追问那番话的真假,等于天方夜谭,再者说,就算爷爷生前说的全都是真话,可是爷爷不在了,只凭赵三斤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打破那个该死的魔咒啊。

“怎么办?怎么办?”一边是林青青,另一边是爷爷,赵三斤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左右为难,再次陷入到了去部队之前那种二选其一的艰难抉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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