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罗浮生拉的死死的,罗浮生放弃赶牛之后,却发现裤带被赵飞燕给扯断了,裤子刷的一下落下来,只留着一个裤衩子。 赵飞燕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眼睛死死的顶着...
拉着罗浮生拉的死死的,罗浮生放弃赶牛之后,却发现裤带被赵飞燕给扯断了,裤子刷的一下落下来,只留着一个裤衩子。
赵飞燕狠狠的吞了几口口水,眼睛死死的顶着罗浮生,恨不得一口把罗浮生给吃了一样,尤其是在罗浮生转身的时候,赵飞燕看到裤衩上高高的隆起,更是有上前抓一把的想法。一阵清风吹过来,罗浮生闻到了一股清香,那是女人独有的味道。
凉飕飕,罗浮生急忙捂住裤衩的鼓起来的部分,惊恐的看着赵飞燕:“飞燕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别干傻事……”
“光天化日?”赵飞燕伸手拉住罗浮生的裤衩,就要往下拽,“我就喜欢这个词,光天化日……来日……”
“飞燕姐,这田埂边上可别干那事,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罗浮生左躲右闪,怎奈赵飞燕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拉扯了几下之后,手也已经伸进了罗浮生裤子里,一把攥住已经逐渐发硬的小浮生,“罗浮生,今儿你要是不要,我就出去说你要强我……”
“强个屁……”罗浮生急了,“牲口不管了,都进别人家水田了,祸害了水田要赔钱的……”
“我不管,我现在就犯病了,你的和我办事,不办事我就出去说你要对我用强……”赵飞燕现在十分难耐,哪里还会管公牛母牛那点破事。
此时的四头牛已经办完了该办的事情,齐驱并驾的朝着水田里面走了过去,现在的水稻已经长出来一尺多高了,这要是让四只出声给祸害了铁定没收成,还得赔钱。
罗浮生拎起掉在地上的裤子,“飞燕姐,我曰你还不行吗?咱把牛先整回去,你想怎么日都行。”
“说好了?”赵飞燕有些不相信。
“说好了,只要把牛弄回去,你想怎么整就怎么整。”罗浮生实在有些无奈。
“那你抚抚我……”赵飞燕拉起罗浮生的手,“热乎着呢……”
罗浮生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触碰到了那对的时候,还是用手掐了两把,不得不说,赵飞燕真的很是丰满。
赵飞燕的手在小浮生的身上来回撸动了几下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挪开手,“记住你的话。”
牛是赶回家了,可偏偏赵飞燕赖着不走了,说什么就要罗浮生玩她,罗浮生也很无奈,啪啪这种事总不能在家里不是,没办法只能跟着赵飞燕去了莲花湖湖边的小树林。
一来到小树林,赵飞燕就拉扯着罗浮生找了一处空地,不由分说的就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条黑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小内内出现在罗浮生的眼前,紧接着开始弄开衬衫上的扣子,那一对东西忽的一下就冲了出来,赵飞燕脸色潮红,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接受罗浮生的炮火洗礼。
“愣着干什么?脱啊?”赵飞燕锏罗浮生就盯着她看,一脸恨铁不成钢,送上门的女人都不干,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在赵飞燕的胁迫之下就要彻底攻城略地。可就在罗浮生接近那个地方,还没等在深入一下的时候,却听见一声怒吼,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胯骨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侧飞出去一米多远才重重的摔在地上。
“罗浮生,你哥狗、日、的,居然要搞赵飞燕?”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罗浮生抬头一看居然是陈二狗。
赵飞燕听见了陈二狗的声音,离开想要转身,谁知道罗浮生的死死的按住赵飞燕,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已经不规矩起来。
“啊……”在陈二狗愤怒的玩她的时候,赵飞燕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叫声。
罗浮生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结果,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肥肉变成了陈二狗的,尤其是陈二狗的手指挑逗下,赵飞燕居然更加发春了罗浮生倒在地上,也不知道自己咋办好了,二狗子和赵飞燕也真是不要脸,这对狗男女就在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搞上了。最让罗浮生气愤的是,二狗子居然为了一个女的踹了他一脚,根本不念及兄弟之情。
二狗子这次坚持了很长时间,足足坚持了十多分钟,知道赵飞燕浑身瘫软的缴械投降之后,这才作罢,罗浮生就眼睁睁的看了十多分钟,自动自觉的穿好了裤子。
二狗子爆发之后,赵飞燕也舒坦了,说实话以前根本瞧不起二狗子,不仅小还短,直到隔了一夜,二狗子居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生龙活虎起来了,搞得她那叫一个舒坦,唯一觉得遗憾的是,没吃到罗浮生的童子鸡,也没尝试到那么大的东西。
“晚上我给你留门……”赵飞燕穿好了以后,伸手站在二狗子的内地方抚了一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罗浮生,离开了小树林。
穿好了以后,陈二狗看向罗浮生,“浮生,我踹你一脚你是不是很生气?”
“我当然生气了,见色忘义的东西,光顾着和赵飞燕完了,我他吗看了足足十分钟。”说到这罗浮生一指自己的小浮生,“你看看我都成啥样了?狗、日、的,你们弄完了,赵飞燕走人了,我呢?我咋办?”
“浮生,我想和你说件事。”二狗子靠着一棵树做了下来,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罗浮生一只,自己点了一只。
罗浮生接过烟,点着了之后,坐在了二狗子的身边,两个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以前也吵过闹过打过,甚至是扬言大家分道扬镳,可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又勾肩搭背起来,好的如胶似漆。
“浮生,我要娶赵飞燕。”陈二狗狠狠的抽了几口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是吧?”罗浮生险些被一口烟气给呛死,“你要知道,村子里搞过赵飞燕的人也不少,你疯了娶她?”
“我想好了,我要娶赵飞燕。”陈二狗说的斩钉截铁。
“理由呢?”罗浮生也狠狠抽了几口烟,他始终想不明白,陈二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决定。
赵飞燕是公交车。
不仅大学里的男学生男老师睡过,就连乡里的几个光棍也偷偷的睡过。陈二狗要娶赵飞燕,罗浮生觉得很不理解。
“打小我就没了爹娘,守着一晌多的薄田,一过就是二十多年。乡里人都说我是有爹生没娘养的,只有你陪我,我很感谢你。谢谢你让我感觉到了友情和亲情。”
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了几脚,“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要往高了走,我要摆脱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听说莲花乡要建生态旅游区了,我娶了赵飞燕就成了乡长的女婿,赵富贵不会看着自己女儿吃苦,一定会给我在旅游区安排个职位,至少我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而且赵飞燕是独生女,他家的一切将来都是我的。”
“就为了将来过上好日子,你就要把自己给卖了?”罗浮生挠挠头,“二狗,你要知道,如果你娶了赵飞燕,很有可能一顶帽子从头扣到脚。我不反对你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赵飞燕是独生女,你要娶赵飞燕,就相当于做了赵家的上门女婿。”
“我知道,我不在乎,只要能娶了赵飞燕,什么我都不在乎。”说完,陈二狗攥紧了拳头狠狠地额锤了几下地面,“只要将来的孩子是我的,那就行了。”
“你和我说这么多,是想让我嫂子帮你去赵家提亲吧?”罗浮生知道二狗子这些年的苦日子过够了,虽然不赞成二狗子的做法,可也没办法去改变二狗子的思想,他了解二狗子,决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变,如果真的成了赵家的女婿,有了自己的孩子,其实对二狗子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嗯。”二狗子点点头,“我想让嫂子帮我去提亲。这些面我也攒了一点钱,大概有五万左右,可以都给赵飞燕做聘礼。”
罗浮生觉得自己人生观有些扭曲了,他发现自己有些不认识二狗子了,一个男人为了钱财,为了地位,为了生活就把自己给卖了,罗浮生觉得不值。正值年少轻狂的时候,如果不自己去打拼,不去争取一切,那么就没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做人,宁愿站着生,也不跪着死,这是做人的原则。也是未来的行为准则。
从这一刻开始,罗浮生知道,自己将失去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但罗浮生更加尊重陈二狗的选择,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路,如果二狗始终窝在这个穷山沟沟里,终究是碌碌无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果真的娶了赵飞燕做老婆,那就很有可能一飞冲天,飞出鸡窝变凤凰。
“好了,我带你去见嫂子,但嫂子答应不答应我也不知道。”罗浮生狠狠的碾了一脚扔在地上的烟头,正要转身却挺住肩膀,再一次一本正经的顶着陈二狗,他想听陈二狗再说一次选择,“狗子,你告诉我,你真的要娶赵飞燕?”
陈二狗点点头,目光也十分坚定,“我愿意。”
罗浮生转身,陈二狗就跟在后面,一路走向罗家,可两个人却都是一句话没说。
在以前,朋友、兄弟这些个词语可以用在两个人身上,可现在却不同了,罗浮生很想知道“朋友”这个定义,究竟还能不能用在他们身上。
朋友这个定义其实很简单。从最初的单纯成长,到热血。大家在一起大口吃酒大口吃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甚至是斩公鸡烧黄纸成了好兄弟,这一直都是让人羡慕的事情。
朋友就是在你跌倒的时候拉你一把,在你无助的时候安慰一声。飞黄腾达了默默的离开你身边,站在最远处的观众席上为你鼓掌。淡如水的交际,其实才是最纯净的东西。罗浮生和陈二狗在二十岁之前就是这样,他们不带任何有色的目光去看对方。
当然这只是从懂事起,和陈二狗成了朋友的罗浮生,一直以来的定义。或许,也是陈二狗的定义。
两个人都知道,不管对方是穷困潦倒也好,大富大贵也罢,都能用对等的姿态去鼓舞对方的上进心。而不是用高姿态去用不公平的方式奴性对方,每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尊严。
庆幸的是,罗浮生和陈二狗都做到了。两个人好的时候如胶似漆,也因为意见不和大打出手,打的鼻口窜血之后,靠在墙角的两个人相互对望的傻笑,然后拿起满是油渍的袖口,给对方擦干脸上的血渍……
而现在,两个人之间突然锏多出来一件东西,那是一个逆鳞。没事的时候可以聊人生谈理想,有了这个逆鳞,掺杂了不纯洁的东西之后,就会出现隔阂。
君子之道,如水之交。原本那潭清澈纯净的友谊的小河,现在变得浑浊起来。
罗浮生很迷茫,他想不通,一个男人,正直青春年少,可以去拼可以去闯,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既熟悉又陌生起来。
作为朋友,罗浮生打心眼里不同意陈二狗娶赵飞燕,将来陈二狗的头顶绝对顶着一片草原。赵飞燕有病,还是那种叫做“性、成、瘾”的病,一个男的得了这种病,可以去出去找小、姐,可女人那就不同了。
作为朋友,陈二狗有求于人,罗浮生又觉得二狗子既然选择了,那作为朋友应该去帮一帮二狗子,但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味儿,很不对味儿……
思前想后了一番之后,罗浮生有了主意。既然陈二狗要娶赵飞燕,那他就按照二狗子的要求,去找嫂子安蓁蓁。如果可能,安蓁蓁或许会劝说二狗子,记得二狗子平时挺听安蓁蓁的话,或许安蓁蓁会改变二狗子的想法也说不定。
一边走一边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晌午了,也不知道安蓁蓁在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姐姐罗素素要回来了,罗浮生也是蛮想见到罗素素的,平时罗素素很忙,有时候几个月都见不上一面。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很有道理,至少在安蓁蓁守寡的这段日子里,来撩闲的汉子很多。
可偏偏安蓁蓁是那种有精神洁癖的人,对于寻常的男人看着就恶心,更别想让他们爬到自己的床上来。
没逢佳节,那些在外打工的精壮的男人回来,都很像打安蓁蓁的主意,其中不乏一些有家室的男人。可自家的娘们儿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是来搞安蓁蓁了。可中意安蓁蓁的男人,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看着安蓁蓁的大长腿,看着安蓁蓁鼓鼓的葫芦瓢,淌淌口水罢了。
要说乡里看起来像点样的男人,在安蓁蓁的眼里似乎就只有小叔子罗浮生了。
此时的安蓁蓁正在做饭,院子里却想起来开大门的声音。正在厨房做饭的安蓁蓁听到院子里有声响,在炒豆角的锅里填了一瓢水,用围裙擦着手来到了院子。
那人开了好几次们都没打开,安蓁蓁看向院外,“谁啊?门我插上了。”
“小安啊,是我啊,赵富贵啊。”门外想起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赵富贵?他来这里有什么事?”安蓁蓁皱着眉头看着大门,迟迟没去开门:“上次说想连任,想找罗素素打点一下关系,可被罗素素给拒绝了,这次不会又是这件事吧?”
安蓁蓁不想给赵富贵开门,因为赵富贵这个人不仅是个官迷,还对乡里的寡妇们情有独钟,这老东西不知道睡过多少个寡妇了。
“原来是乡长啊,你来找我有事吗?”见到赵富贵依旧像打开大门,没回应她,安蓁蓁又问了一句。
赵富贵不是好东西,这点安蓁蓁很确定,一个大老爷们,大晌午的来敲寡妇门,本身就是让人怀疑的事情。在想想那些被赵富贵睡过的寡妇们,安蓁蓁就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干呕,很想吐几口。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早饭前,乡里要开个会,每家每户处一个人去乡政府。我……”鼓捣了好一会儿,赵富贵都没打开门,只能站在门外扯着脖子喊,小眼睛透过门缝向里看,努力的想看看大热天的,安蓁蓁穿了多少衣物。
曾几何时,赵富贵也是望着安蓁蓁的身影流口水的男性牲口,一直以来,和安蓁蓁整上一炮,都是赵富贵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偏偏安蓁蓁的小姑子是副镇长,赵富贵没有下手的机会,睡别人可以套路一下,连消带打威逼利诱之下,没有寡妇不沉沦在赵富贵的腰下,唯独安蓁蓁不行,就那个当副镇长的罗素素这关都过不去。
因此,赵富贵觉得一定要用最光明正大的方式,让安蓁蓁主动投怀送抱,主动跪下来。那么,这就是一场攻坚战。
想从乡长一步登天,做到乡党委书记的位子,首先要名正言顺的搭上副镇长这条线。但想坐上副镇长的那条贼船,就要先搞定安蓁蓁,赵富贵年轻的时候就丧偶,一个寡男、一个寡妇,那绝对是天生一对。
当然,如果赵飞燕没那个毛病,倒是可以撮合一下赵飞燕和罗浮生,成了乡长的亲家,倒也是搭上了副镇长的贼船。
可惜,家门不幸。赵富贵一直觉得家门不幸,赵飞燕咋就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毛病,这要是嫁给罗浮生,要是让罗家知道了赵飞燕的病,给罗家人带了一顶厚重的帽子,那他这个乡长也算是走到头了。
每每想到此处,赵富贵都会去痛心疾首的感慨几句:家门不幸,遇女不淑。
于是,赵富贵把目光直接对准了安蓁蓁,他要对安蓁蓁下手了。
“乡长,我知道了,明早回准时去乡政府开会的。”安蓁蓁依旧没有开门的意思,讲道理,安蓁蓁不傻,她绝对不相信一介草民会被邀请到乡政府去开会,赵富贵一定是有求于人,甚至是想做点不干净的事情,开了门,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个……”赵富贵见安蓁蓁还不开门,急忙说到,“那啥……小安啊,你看这大热天,能不能打开门让我喝口凉水。”
“这……”安蓁蓁有点不知所措了,大中午的,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不开门的话……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一个寡妇而言,绝对不是好事情,开了门,依照赵富贵的性子,一定会赖着不走。
想了想,安蓁蓁走到了大门口,一边说话一边打开门,“乡长,浮生马上就回来了,喝口水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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