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最近还真是挺穷的,方志明的钱都拿去翻修房子了,她想买个香水都不行,听见陈经理这样说,白鹭肯定很开心: “可以啊!是什么兼职啊?” “喔,是这样的,健...
白鹭最近还真是挺穷的,方志明的钱都拿去翻修房子了,她想买个香水都不行,听见陈经理这样说,白鹭肯定很开心:
“可以啊!是什么兼职啊?”
“喔,是这样的,健身房这几天要开展一个跳健身操活动,但是你也知道我们这里不是肌肉男就是学徒,女教练太少了,没几个上的台面的,只有你是比较资深的女教练,想让你领个头,时间是六点到七点,你有个学生是八点的对吧?所以应该没有影响的。”
陈经理涩眯眯的看着白鹭,身上浴火难耐,他最近搞到了几个“药片”,这种“药片”接触到人的后颈就会很快融化,然后散发出一种甜味,吸进去之后就会浴火难耐。
“那好啊,这周大概能有多少啊?”
“你教学生是二百一节课,这个一个小时算你三百吧,一周七天就两千一了,你看行吗?”
陈经理悄悄的把那药片拿了出来。
“好!”
有钱不赚怎么可能?白鹭立刻点头。
“对了,你过来,给你看一下这个跳操视频。”
陈经理说完朝着白鹭招招手,白鹭上前去,两个人靠的很近,陈经理趁机拍了一下白鹭的肩膀,白鹭虽然有些不太自在,但还是没有挣扎。
陈经理没有把手放下来,而是点开了视频,这个时候白鹭闻到了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猛的吸进去两口,就觉得身体渐渐的发热了起来,奇怪了,是刚才训练得太过了吗?
白鹭这样想着,摇晃了一下脑袋,有些昏沉,就在这个时候,本来还十分正经的跳操顿时变成了两个肌肉男压住了那个女教练。
女教练嘴里叫着雅蠛蝶,然后被肌肉男压在了舞台上脱掉了衣服,两个硕大跳了出来,被其中一个握住了……
另外一个也不甘示弱,挺了一下自己的腰杆子,把那塞进去,女教练一开始是拒绝的,可是这会儿却享受了起来。
陈经理觉得差不多了,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饱满,一把握住了,白鹭只觉得浑身如同过了电一般,浑身发颤,她仰着头娇喘了一声,舒服得不行。
此时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只觉得好舒服。
白鹭从前就混迹各大夜店物色器大活好的男人,她有很多男朋友都是从那些夜场里面找到的,只是都不算太长久,后来遇见了现在的老公方志明,白鹭也觉得已经玩够了应该收手了,然后就嫁给了他。
当然方志明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的灯就是了,方志明以前长的挺帅气,而且又舍得给女人花钱,不然白鹭怎么可能会和他结婚?
只是这些情趣之类的东西到了这个年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让方志明逢年过节给白鹭送一枝花,他可能都会说不如买个西蓝花。
白鹭知道自己铁定是中招儿了,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一点力都使不上了。
陈经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放她走,要知道陈经理已经垂涎了她的美色好长一段时间了。
“陈经理,你干什么呀?”
白鹭这个时候还有那么一些理智,张开樱桃小口询问着说,察觉到了那巴掌隔着衣服贴着自己,她身子也忍不住的跟着发颤了起来。
“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是想给你看跳操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说怎么办啊?”
陈经理贴的很近的询问着说,白鹭知道陈经理肯定是涩胆包天了,当下就想要拒绝,只是自己的身体又因为药物的缘故酥软成了一团,要不是锻炼的多了这会儿很有可能已经软倒在了陈经理的身上了。
陈经理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要知道白鹭这样的尤物他已经是垂涎良久了,每次从单向玻璃往外面看,就能看见白鹭的那对和臀,光是看一眼就感觉再也没有办法承受得住,他喘着粗气,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是太涩情了,看看这胸,看看这臀,本来就是勾引人了的,现在更是不得了了!
陈经理想着白鹭这个女人就是的故意的来健身房当教练的,到时候很有可能还会勾引那些男学生出去开房也说不定。
这样的女人的骨子里面不就是放浪的吗?还不如先让他尝尝鲜呢!
陈经理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做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错误,当下便把人拉扯了过来,白鹭本来就站不稳了,这会儿跌坐在了陈经理的腿上,陈经理是很瘦,可那却很大。这会儿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鼓鼓囔囔的抵在白鹭身上。
健身裤薄薄的布料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抵挡得住,陈经理趁机用虽然很瘦但是十分有力量的双腿把白鹭撑开,白鹭被迫无奈,顿时门户大开。
虽然还穿着健美裤,可是隔着裤子感觉到了触感,让白鹭浑身发颤,白鹭脑袋都是“嗡嗡”的发热的,她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着说:
“陈经理,你不可以这样做的……”
“你说什么呢?是你突然软在我身上了,白鹭,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我给你看看?”
陈经理说完,把手伸进了白鹭的衣服里面,顺着摸着白鹭那马甲线,美好的触感让陈经理忍不住的喘着粗气,他沉下了一双眼睛来:
“这里是不是生病了呀?”
陈经理的手一路朝着上面去,手指贴在白鹭的衣内衣边上,滑溜一下就塞进去了,一手握住,还没等陈经理开始呢,就已经起来了。
陈经理咬着牙说:
“瘙货!还装什么矜持!你是不是来感觉了?”
白鹭紧紧的贴着陈经理的西装裤,只觉得越发的空虚起来,她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缘故,她感觉格外的空虚,迫切的想要某些来填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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