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对丈母娘产生了那种不堪的想法,总是忍不住的想偷看她的身体,我知道这很罪恶,可 说来奇怪,丈母娘虽年近四十,又整天忙农活,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对丈母娘产生了那种不堪的想法,总是忍不住的想偷看她的身体,我知道这很罪恶,可
说来奇怪,丈母娘虽年近四十,又整天忙农活,但皮肤却非常白皙,面貌皎好,一-点也不像粗糙黝黑的农村fù女。
而且,她身材出奇的好,xiōng前那一对娇挺异常丰满,简直让两个女儿都害臊,我觉得我的两只大手根本抓不下。
7月的天气异常炎热,我和丈母娘一起在玉米地里锄草 ,玉米比人还高,又密不透风,我热的汗流浃背,刚用毛巾抹了一把,汗就又下来了。
我偷偷瞥了- -眼身边的丈母娘,她的长袖T恤已经透
湿,xiōng前那两坨木瓜清晰的印在T恤上,那圆润的形状,脖子下面带着汗水的*皮肤,以及热的粗重的喘气声,看的我脸红心跳。
"小高,你先回去吧,太热了。"丈母娘好像发现了我的目光,轻轻侧了点身子。
"没事,我不热,锄到地头就完了。"我极力掩饰着心中的燥动。
丈母娘应了一声,握着锄头弯下了腰,把那两团丰满的娇挺压在身下,由于弯腰,**却像蜜桃-样翘了起来。
汗水湿透了库子,那两个半圆清晰勾勒出来,中间一片湿润。
我脑海"轰"的一声,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感觉身下已经有了反应。
"小高,你怎么了?中暑了吗? "丈母娘抬头,-脸的汗。
"没,没有! "我老脸一红,心怦怦直跳,连忙挥着锄头掩饰着不安。
虽然老婆许然对我态度很一般,但丈母娘却非常疼我,我怎么能对她有这种*的想法?不行,不应该这样。
我暗骂着自己,开始专心锄草,或是眼神却控制不住的往丈母娘身上偷瞥。
那两片圆润的形状,随着扭腰不停的摩擦,看的我口干舌燥,却又觉得非常罪恶,但这感觉却非常的**.
我不知不觉就开始了想像,这玉米地密不透风的,如果能在这里把丈母娘压在地上,抓着她那丰满的róuruǎn,用力的那感觉岂不是
真是罪孽,这可是我丈母娘,我怎么能这么想?
“啪"我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样想简直就是禽
“咋了?你干吗打自己? "丈母娘听到声音,一脸疑问的看着我,xiōng前那两团异常丰满的róuruǎn瞬间占据了我的视线。
"有个虫子,嗯,没事。"我赶紧低下头,生怕她会发现我眼中异常的目光。
为了不让自己乱想,我开始疯狂用力,很快就把丈母娘甩在身后,来个眼不见为净,玉米地闷热无比,我感觉自己像个水人一样,衣服全贴在身上粘粘的难受。
就在这时,听到背后-声惨叫,我下意识转头,只见丈母娘歪倒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查看,丈母娘捂着大腿,表情痛的扭曲一-团。 "没,没事,我不小心割到自己了。"丈 母娘艰难的说。
原来是手上和脚上太湿,-下子用力过猛,结果摔在了锄头上,把大腿割破了。
我吓了一跳,想要帮她检查一下,她却红着脸不情愿,那部位确实很不方便,就在靠内侧的大腿根上,但是鲜血已经顺着她手指缝流出来了。
"妈,你这样不行,快给我看看。
我不由分说,直接拿开了她的手,库子划破了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了一片**的大腿皮肤,伤口就大腿内侧,离中间的隐私部位就差几厘米,露出的一片紫色内内上一片湿润,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我心跳怦怦,居然有了不该有的冲动
我强行把目光从她那地方移开,把上衣脱下来,按在伤口上止血。
妈,你忍着别动,我去找点刺刺芽。
农村人从小割草喂羊喂牛的,都懂的一些自救知识,女果被刀划破,只需要找些刺刺芽来,在手心揉碎,然后敷在伤口上,很快就会好。
等我找来刺刺芽,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伤口并不大,只有3厘米左右,但是.上面粘染了锄头上的草汁和脏土,居然发紫了,这是伤口感染的迹象。
妈,感染了,需要消dú,不然怕会很严重。我心里着急。
那怎么办? 丈母娘愣了,玉米地离家足有两公里,回到家的时间恐怕伤口早感染了,到时更麻烦。
"没事,我帮你把脏的吸掉,再敷上刺刺芽就没事了。我老脸一一红,口干舌燥,但这也是唯一 -的办法了。
丈母娘的脸也红了,愣了两秒才点了点头,xiōng前两团硕大的róuruǎn印在汗湿的半透明的T恤上,随呼吸不停的颤动,看的我心yǎng难耐。
虽说是帮她清理伤口,但这样直接脱掉丈母娘的库子,感觉还是很奇怪,把她库子扒到膝盖,她那紫色的蕾丝边内内出现在视野里,我的呼吸顿时急促了。”快,快点吧。"丈母娘声音有些打颤,由于伤口在大腿内侧,她慢慢把两腿叉开。
天气实在太热,我光着膀子,身上汗如雨下,丈母娘也一样,紫色的内内像被水湿透,几乎是粘在皮肤上,有些半透明,那一抹黑色,清晰可见。
乎!我强行平复着呼吸,硬忍着心中的冲动,趴在丈母娘丈开的两腿之间,凑近了大腿内侧,然后帮她吸走伤口上的脏东西。
由于伤口距离那中间实在太近,鼻子几乎要顶在她入私密的róuruǎn部位上,有- -股略腥的气息传来,我身下顿时起了反应。
我很怕她伤口感染,所以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胡思乱想,吸的很用力,伤口确实很脏,有土壤和杂草碎屑。
吸了几下,丈母娘居然有些微微的颤抖,我暗想,难道她有反应了吗?
"啊! "丈母娘居然叫出声来,那声音和我老婆在床上叫的一样。
那叫声?我瞬间热血上涌,控制不住的。
"啪"脸上一阵**辣的疼,也把我打醒过来,我茫然抬头,看到丈母娘又羞又气的脸。
"好,好了,快让开! "丈母娘直接把我推开。
"哦,好好! "我觉得内心的丑恶想法被丈母娘知道的一干二净,非常心虚,不敢再看她的表情,颤抖着手把刺刺芽揉碎,然后敷在她的大腿内侧。
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她的紫色内内一片湿润,我不敢再有那方面的想法,硬忍着身体的冲动,把她的库子拉好。
丈母娘休息了一会,终于能站起来,我们两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的水。
"小高,今天的事你可别说出去,特别是然然。
我连连点头附和,但是心底却浮出一丝奇怪的感觉,难道丈母娘也有了感觉吗?不然为何这么说呢?
从玉米地出来,简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脑袋里仍是丈母娘那xìng感的曲线、*又满是水花的身体,但内里却多了一层罪恶感。
我骑着三轮车,载着丈母娘往村卫生院骑去。
"小高啊,我们回家吧,反正你也帮我处理过了,抹点白酒消消dú就行了,咱不去卫生院吧。’
"好,那咱回家。”
我知道她是怕难堪,必竟伤口在那个地方,而且村医刘大褂肯定看的出来有人帮她吸过,如果传出去就麻烦了。
回到家,看到老婆许然,我居然非常心虚,还好她被丈母娘的腿伤吸引了,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
许然帮丈母娘清理了一下伤口,说要去卫生院拿点云南白yào,但被丈母娘制止了。
妈,为什么不让,上yào?如果感染了怎么办? "许然有点生气。
"怕什么,我从小到大割草不知道割破多少次,还不都是等他自己好的,没事,不用。"丈母娘一边解释,- -边偷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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