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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使劲……”
桂枝嫂子也哼唧起来。
我顿时就受不了了,口干舌燥,浑身的血躁动起来,短裤那里膨胀欲裂。
说不出的烦躁,或者说是愤懑?无奈?
我也想这样跟桂枝嫂子鼓捣快活,可她终究是田涛哥的女人啊!他可以想咋弄就咋弄,在自己家里跟自个老婆折腾,谁管的着?
“哎……”我心里不由得苦笑。
是的,我原本就不该有这非分之想,吃哪门子醋呢?更何况,田涛哥打小对我不错,我现在反倒惦记他的女人,想想确实也不应该。
可是身体很诚实,我看到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体、听到那令人热血喷张的叫唤声,下面那里还是按捺不住渴切,不仅没消停,反而恨不得把裤裆撑破。
我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没人路过,就忍不住掏了出来。
一手扶着墙,一手攥着,我学着田涛哥的样子晃动腰肢,闭上眼睛,想象着桂枝嫂子就在我身下……
“嗯……”
田涛哥猛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而后趴到桂枝嫂子肚皮上喘粗气。
“出来了?没事……比原先时候长点了,这药酒再喝阵子,说不定……”桂枝嫂子摸索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
“麻痹,还是不顶用,”田涛哥一推她身子后撤,瞅着那耷拉脑袋下去的那地儿一阵唉声叹气,而后提起裤子掏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吧嗒抽了几口,“桂枝,哎,实话跟你说吧……”
像是难以启齿,他后半句话半天也没憋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咋了?医生咋说的?”
桂枝嫂子坐了起来,急切问道。
我吓得急忙把脑袋再压低一点,生怕她发现我在偷看。
好在她的注意力全在田涛哥身上,正扯了一团卫生纸帮他擦那里呢,所以也没往后窗这边看。
田涛哥伸手摸索着她的脸蛋,苦笑说:“医生说了,咱怀不上娃不是鼓捣那事儿时候长短的事,是……熊不好,就是……啥死精症?嗯,就是我种不好,不赖你地不长苗……”
“啊?医生说没法子治么?咱多弄几回呢?要不你回来住阵子?咱出点力气多弄,说不准……”桂枝嫂子急切问道。
田涛哥提上裤子,坐到桌边一口闷了杯酒,桂枝嫂子急忙整理好衣服,凑过来又给他把酒满上。
“再折腾也没用,没得治,种全是瞎的,”田涛哥又点了支烟,闷头抽着,“医生说了,是我小时候长痄腮(腮腺炎)把卵.蛋烧毁了,种不行。”
“那可咋办?咱爹妈还催着……”
桂枝嫂子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手足无措地楞在那里。
对公婆来说,结了婚就急着抱孙子,要不然会骂媳妇是不下蛋的母鸡。
“那会我回来你没在家。”田涛哥抬头盯着桂枝嫂子的眼睛。
“不是跟你说了么?那阵我肚子疼,想去找简儿他爷爷开点药,结果他爷爷出远门了……”桂枝嫂子不自觉有些脸红,慌乱地解释着。
“田涛哥知道我给嫂子掏茄子的事了?!”
我心里一阵嘀咕狐疑,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不对啊!那会我帮桂枝嫂子掏茄子是在里屋鼓捣的,后窗拉着帘子呢!大门也关着呀!难不成田涛哥是听到了动静?
坏事了!
田涛哥要是听到了动静,该不会是以为我把桂枝嫂子给办了吧?
这事有嘴说不清啊,那嗯嗯啊啊的动静谁听见也会以为是忙活那事儿,谁会相信我只是下手没下腿?
把掏茄子这事交代出来?不行啊,那桂枝嫂子的脸往哪搁啊?要是田涛哥知道了她用茄子解馋,指不定咋想呢,那么饥渴肯定会想男人吧?
“对对对!就说按摩?手劲太大所以桂枝嫂子痛得叫唤?可是……”
我想到了按摩这个幌子,可是桂枝嫂子未必想到啊!现在是她在被“审问”。
“桂枝,你觉得简儿咋样?”
田涛哥示意桂枝嫂子坐下说话,还给她倒了杯酒。
“他个傻子……你啥意思?”桂枝嫂子满脸慌乱的表情,低着头试探反问了一句。
“要不……你跟他借个种?”
田涛哥又闷了杯酒,吭哧吭哧憋出一句,脸红脖子粗。
“瞎说什么……”桂枝嫂子也是骚得满脸通红。
“哎,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田涛哥叹了口气,把烟蒂用力踩灭,盯着桂枝嫂子望了半晌,苦笑说:“便宜了他也总比便宜别人要好些吧?”
桂枝嫂子刚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又接着说道:“桂枝,这不是跟你商量嘛,先听我把话说完。”
“怀不上娃,咱俩在村里都没脸见人,爹妈也…….不会死心,这事我考虑了好几天,嗯,要是跟别人借种,后面指不定会有烂扯事,一不小心说漏嘴可就完了,再说等孩子大了…….人家要是捅破这事,哎,咋办?”
“简儿是个傻子,不会乱说,等明个你喊他来吃饭,喝点酒,等他醉了你再……”
我听到这番话,顿时就傻眼了,小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田涛哥想让桂枝嫂子跟我借种?这不是说……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弄那事儿?而且还可以让她给我生娃?
傻子要当爹了?
我理解田涛哥的苦衷,因为跟别人借种确实“风险”更大:那借种的男人说不准会酒后炫耀一番而说漏嘴,孩子长得给谁谁谁很像也会惹得街坊嚼舌根,而且,最糟糕的是等孩子大了之后这事被捅破。
拉扯孩子十年也抵不过亲爹当时那一哆嗦,没办法,血缘关系就是这样,孩子以后如果跟亲爹相认或者走动,田涛哥也只能干瞪眼。
而且还有一点田涛哥没说出来,他是怕桂枝嫂子因为借种尝到了那事儿的甜头,搞得一番而不可收拾,她如果后面跟借种的男人继续勾搭咋办?
没辙!田涛哥只能有苦难言,他没办法挑破这事,挑破只是让自己遭受街坊的嘲笑—种都借了,再继续耕种貌似也合情合理吧?反正都是绿了。
“简儿……是傻子啊,别瞎想……”桂枝嫂子支吾道。
田涛哥抿了口酒,咬着嘴唇沉声说道:“没事,简儿小时候不傻,聪明着呢,下的种不能够是傻子,再说了,生个傻子也没啥大不了,掐死完事,回头再想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如果我的种生出个傻子,就掐死?!这么狠心?看来田涛哥也不是个善茬。
不过转眼一想,我也就明白了。
田涛哥最要紧的是想证明他两口子能生,至于孩子是不是健康那是后话,如果孩子健健康康的男孩那自然是最好不过,要是不幸生了个傻子,呵,想办法让他“夭折”就是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骨血,弄死也没多大心理负担;如果生的是女孩也没关系,养活大了还能换财力呢,傻闺女也不愁嫁人。
“可是……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
田涛哥猛地把酒杯磕到桌上,皱眉沉声说:“就这么着吧,明儿晚上你喊他来吃饭,把这事办了,嗯,我帮着你弄,先套弄他个差不多,最后哆嗦进去就行了,不用放进去……”
桂枝嫂子正要开口推脱,我不小心踩翻了块石头。
“谁TMD听墙根?!”
田涛哥一听到动静,霍的一下从马扎跳了起来,两眼喷火!
他能不恼火?借种这事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直接完犊子了。
“喵……喵呜……”
我吓了个半死,电光石火间把脑袋缩到窗沿下面,急中生智来了几声猫叫。
“野猫?滚!”
田涛哥将信将疑楞了一下,而后抄起空酒瓶就朝窗外咂去。
“咣!”
酒瓶粉碎。
“喵…….”
我急忙边学猫叫边逃窜,还TMD故意把脚步声佯装成猫……
“好险啊!”
我一口气跑回家,一屁股坐到炕沿上。
这事咋办?
我拍打着脑袋,反复盘算着该怎样应付这事。
说实话,我对借种这事自然是求之不得,能跟桂枝嫂子弄那事还让她大肚子,多好的事啊!
可是回头一想,我又觉得不踏实。
田涛哥分明是很在意别人耕种桂枝嫂子那片地,要不然也不可能想出在边上“督战”的法子来,而且听他那话的意思,他就压根没想真让我跟她鼓捣那事儿,呵,他是想让我“隔空”播种。
而且,不管咋鼓捣,真要是下了种、生了娃,田涛哥会怎样对待孩子呢?会好好养活孩子么?会不会不管孩子健康不健康都掐死?
我以后跟孩子怎么相处?他一辈子喊我叔?他一辈子跟姓田?
还有,我跟桂枝嫂子以后会是怎样的关系呢?
要么她为了避嫌而对我疏远,要么就是藕断丝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跟她是不可能再这样相处了。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躁。
本想“一醉解千愁”,于是我就着凉馒头喝了半瓶酒,然而一夜辗转反侧,我忍不住去想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子,忍不住去幻想如果可以下腿播种……
傍天明的时候我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简儿,还没起来?你昨个不是说缺一味药么?走,上山挖去。”
我正洗着脸,冬梅姐走了进来。
“姐,还痛么?再给揉揉……”我咧嘴傻笑问道。
冬梅姐不由得红起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揉上瘾了?又想害得我……”
她定是想说“尿炕”那事,瞧那骚成猴子屁股的窘状,嘿嘿。
“爷爷说治病得坚持呢,可不能治一回就停了,不管用呢,爷爷说得巩固……”
我一本正经说着,凑过去伸手摸向她的小腹。
“简儿啊,这病好治,可是…….哎,待会再跟你说吧。”冬梅姐拨开我的手,苦涩地笑了笑。
“姐,还哪里痛呢?胸口痛么?我给揉揉……”
我只捞着摸了一把,那肯死心?又忍不住伸手过去,嘿嘿,这一次我直接袭向她前面。
冬梅姐也没躲闪,任由我把手伸进领口,还配合地往前靠近了一步。
“简儿啊,姐心里……难受,你要是不傻该多好啊!”
她苦笑说着,眼里泛起了湿润。
“不害臊,又哭咧。”我傻笑道,用力捏搓那柔软。
“走吧,待会……都给你。”
冬梅姐把我推开,到南屋拿出药娄。
“冬梅姐这是……”我心里一阵窃喜。
其实,压根就不缺药材,可既然冬梅姐一再“怂恿”我跟她上山,那就去呗!她是怕在家里按摩又被搅合黄了吧?大白天的也不能关门闭户“治疗”呀!
“呀,冬梅这是跟傻简儿上山挖药去?家里谁不舒服?”
路上,时不时有街坊问几句,不过也不会怀疑什么,因为原先他们找我爷爷看病的时候也会遇到少药的情况,爷爷都是打发我跟他们上山挖去—他们多挖点可以抵别的药费,所以都很乐意。
天热得要命,这才爬都半山腰,冬梅姐就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汗衫被湿透了,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景致,凹凸得让我口干舌燥厉害。
“简儿,喘口气,那边凉快一会。”
冬梅姐拉着我朝那边树荫走去,恰好旁边就是片水潭,便找了个阴凉下的青石板坐下休息。
“热咧,脱了,凉快呢!”
我三把两把将汗衫脱了,而后一抬腿把短裤给蹬掉,就那么摇头晃脑赤果在她面前。
“简儿……不害臊!”冬梅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昂扬的旗杆,胸脯微微起伏,似乎还咽了几口唾沫。
“姐,凉快呢,脱,洗澡…….”
我傻笑着,弯腰伸手摸向她的衣扣。
她是坐着,我这一弯腰不要紧,那活儿距离她的脸颊…….也就两个拳头的距离。
“一股骚味,呸!”
冬梅姐轻轻拍了它一下,惹得一阵活蹦乱跳晃悠。
“痛……姐你坏,给我把牛子拍肿了。”我哭丧着脸说道。
冬梅姐被逗乐了,抿嘴摇头笑了笑,说:“真傻,肿了才能用呢。”
“不懂……”我装作茫然的摇摇头,用渴切的眼神望着她。
我心想:就是不懂嘛,要不你给我讲解讲解怎么用法?嘿嘿。
“简儿,姐要嫁人了。”
冬梅姐猛然收起了笑脸,眼圈又泛起湿润,用力咬着嘴角。
“嫁人好,要生娃娃咧,有娃娃就有奶呢。”我傻笑道。
冬梅姐苦涩地摇摇头:“他……那里……有病。”
一听到这话,我忍不住楞了,心想:“这是啥节奏?冬梅姐男人也那里不顶用?这不是说……以后也得借种?”
不对啊,冬梅姐分明还是完璧呀!她不可能试过那事儿啊!她怎么知道那谁不顶用?喔,听别人八卦的?
“啥病啊?没事,过些天爷爷就回来了,能治呢。”我试探来了一句。
“他……”冬梅姐咬着嘴唇停顿了半晌,而后苦笑说:“就是……那地方烂了,脏病,听说他每次跑长途都去那种地方,不干净……”
/b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