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现在还是有点受惊吓的想要表达这一切。我人现在在一个离我家好几个城市远的一间小咖啡馆,而我的先生则带着我们的小孩回去他妈妈家了。我希望他们待在那边会是安全的。但是面对这一切,现在的我仍然毫无头绪。如果有人对于我即将讲述的故事有任何了解,拜託请告诉我,拜託。我跟我的家人快要被这一切给吓死了,而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从我一个亲密的朋友得知这个网站,她说这边或许会有人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第一部分:
我即将要说的这件事情,我在五岁到十二岁的时候曾经发生过,现在又再度出现了。虽然这个故事发生的过程非常的长,但是我会做些精简,好让你们快速地了解这整件事。
第一件事 :
在我即将出生的时候,我的父母搬家到了阿拉斯加,一个名为塔地特里克地区的海边。房子非常的小,大概就像一个卧房这样大,而且距离市中心好几英哩远。但是已经是他们那时最好的选择。我猜想,我的父母那时候应该是在逃亡,可能是欠人家钱,也可能是跟家庭的纷争有关,总之,无论是什么原因,他们都不愿意跟我说。当是作为一个小孩子,只要有得玩,就像在天堂一样快乐,也不会去想那么多了。
当暑假开始的时候,我假装自己是一个坦险家,带着我的狗出去侦查附近海岸区域;而放寒假的时候,我就在房间里,看着天上的雪飘下来,堆积在我窗户的边槛上。这是一个小却温暖的家,我们有厨房,有饭厅,有卧室,有浴室,还有一个宽敞的阁楼,改装成为了我专属的房间。在我阁楼的窗户外,从一棵树的树枝缝隙中看出去,可以看到窗外辽阔冰冷的冻原,还有灰白色的山谷,峰峰相连着。在白天,我认份的当了一个学生,趁白天的光线,我读了整天的书,或是完成我的回家作业。而当北极的太阳,从冰原上缓缓地没入地平线中,那真是我所见过最美丽的日落。
我的爸爸在一个伐木工厂上班。爸爸经常要前往北边最深处的林区去工作,有时候经常要在那边住上好几个月才会回家。爸爸是一个不多话的人,但是在他离开家好几个月去工作的时候,妈妈仍然非常想念他。在我小的时候,常常放学回家的时候,还没进去家门口就可以听见妈妈的哭泣声。虽然在我小的时候总是妈妈陪伴着我,但是对于爸爸为这个家付出的一切,我仍然是非常感激。我仍然记得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那是我刚上四年级的第一天,那天我迫不急待的想要跟同同学炫耀我的新书包。学校在市中心,离我家有点远,所以我每天都需要早起,先去公车站
牌等校车,然后在校车上再继续等待漫长的路途到学校。校车总是很准时的在早上七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到公车站接我去上学,唯独这一天,校车并没有来。
那天的气候非常寒冷,天上乌云密布的,细小又冰冷的毛毛雨,降落在我的羊毛外套还有我的碎花洋装上面。雨势开始变大,在我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看到校车的时候,我又湿又冷地走了回家。妈妈迅速地帮我换了一套衣服,且再次确认开学的日期是不是搞错了,以至于我才等不到校车。日期是对的,于是在妈妈一边抱怨家里没有电话的时候,她准备载我去学校,并且思考着跟校长说这件事情。
在我们快到市中心的时候,街道的情况有点不寻常。整个街道上,一台车也没有,而平常应该充满鱼贩和商人的港口,也是一个人也没有。这边也没有在下雨,海平线就像一张纸一样躺在那边,没有海浪波动的样子。我们把车停在一个红色的学校门口,从一个水泥做的楼梯走进去学校里面查看。
门是锁着的。我们走向查看其他的房子或是建筑物,都一样是锁起来的。就连窗户也像是有暴风雨要来的时候,完全关死的。我当时还太小,并不了解是什么情况,但是心里的直觉还是告诉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但是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学校就在这个山丘上面的最高点,往前望去就可以看到整个海岸线。,我们可以清楚的靠到从学校的阶梯上面,我们可以鸟瞰整个市中心,整个城市静谧的诡异。这么寒冷的天气,烟囱却没有白烟飘出,马路上面也没有任何一台车或是任何移动的工具,更远处的山,更没有白雪覆盖的痕迹。我和妈妈回到车子上,从市中心的干道直直开过去,市长的家就在那边。妈妈急切地想要了解整个城市到底怎么回事。
尼尔森小姐,我小学三年级的老师,就住在学校左手边旁的第一个房子。我从车上懒洋洋的,看着车子从尼尔森小姐的家旁边驶去,尼尔森小姐的家是个蓝色的小农舍,我望过去看,门口一片黑压压的,且推满两尺高的沙袋。随着我们继续开车向前,每一栋房子的门口,也都同样堆着沙袋。就像是即将有暴风雨来袭似的,而大家都准备好防灾工作且躲了起来。看着这样的景象,妈妈和我也感到越来越不安。
不安的妈妈决定先不要去车程比较远的市长家,而是开车前往最近的警察局了解一下状况。妈妈把车停在碎石铺成的私人车道上,并且要我在车上等她,我没有异议。警察局就是坐落在松树林里面的一栋砖瓦屋,外型就像是一个仓库一样。前面有很多向外的窗户,还有两个像车库的红色门,上面写着”塔地特里克警察局”。屋子里面一片漆黑,没有灯亮着,妈妈敲了一下门,也无人回应。妈妈注意到门下方好像黏了一张纸,她急忙地拿了下来阅读着。接着她急忙的将纸摺好收到她的皮包里,小跑步地跑回车子上。
我们试着想要找寻一个电台收听,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气候异常的现象亦或是有暴风雪要来临,但是所有的电台似乎都坏了,我们一个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上,从妈妈的车子上,看着建筑物一栋一栋的从我的视线中向后移动,将我手上的后背包抱的紧紧地,想要消除我的不安全感。当妈妈把收音机关掉时,街上更是安静的不可思议,你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车子行驶的引擎声而已。就连在打开窗户,你也听不到任何大自然的声音,没有昆虫,没有蝴蝶,也没有鸟儿,剩下的就只有你自己的呼吸声而已。
回家的路上,妈妈开的相当地快。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就到家了。一到家门口,妈妈急忙得把我抱进去屋内,并且忧心忡忡的看着越来越黑暗的天空。妈妈把家里的每一道门跟窗户都封锁了起来。我不太确定妈妈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因为镇上的大家都这样做,所以妈妈也这样准备了起来。正当我要准备上去我的小阁楼时,我看到妈妈的皮包就在厨房的桌上,而那张纸就在里面。我迅速的去把纸条拿了出来,摊平它并且读着
塔地特里克警察局,请把所有的门窗都锁好并且待在屋内不要出来,停止所有突发事件的支援直到接到下一个指示为止。
P.S: 故事还没完呢,我只是要先去旅馆办理入住,毕竟开了一整天的车子到这边也累了,顺顺便整理一下我的思路,然后我会再上来更新第二个事件的。
第二部分:
作者附言: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关注这篇文章,真是令我感到惊讶,同时也让我觉得稍微好过一点了,不然只有我跟我丈夫两个人知道这件事情,有点令人不安。我现在这在一个便宜旅馆内的交谊厅中写这篇文章,等到我发布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坐在前往瓦尔迪兹(位在阿拉斯加的一个小镇)的班机上,我在会飞行的途中,试着写下第三篇文章。我知道这第二篇文章看起来跟第一篇毫无关联,但是这篇文章可以解释后来困扰我生活的事情,另外,我是第一次使用这个网站发文,如果有任何格式上的错误,还请见谅。
以下开始我的故事:
第二个事件当我七岁的时候,我帮自己创造了一个朋友。虽然我在学校也有许多朋友,我也很喜欢他们,但是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爸爸出远门上班,而妈妈整天似乎都有忙不完的家事,没人跟我说话或是带我出去玩,让我感到非常的寂寞。有一天,当我在我的小阁楼房间看着窗外发呆时,我觉得我要创造出一个属于我的朋友,而且我把他取名为:约翰。
跟我爸爸一样的名字。你可以说我把我对爸爸的思念,转移到约翰身上,但是对于一个处在冰天雪地又孤单的七岁女孩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也不足为奇吧。在学校跟假日去教堂的时间以外,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了解约翰,例如:约翰是个很高的男生,而且他就住在我们我们家山下的一个小茅屋里。
小茅屋用廉价的红色油漆随意粉刷,然后有一个小窗户,可以直接看到我的家,这样他可以透过这个窗户确保我是否安全的。他看起来就像我的爸爸一样,有时候,他会在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跑过来看看我,并且哄我睡觉。记忆力对于小孩来说,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既可以毫无界限的也可以任意地穿越时空去想像。当小木屋都转变成高楼大厦的时候,我童年时的记忆,却还是依然清晰着。
每一个夜晚,我都感受到一样的事情,当我睡着的时候,我发誓,我可以听到约翰的声音透过外面的树林传来,约翰的出现,填补了我对爸爸的需要与渴望,他总是在夜晚的时候,爬着楼梯上楼,哄我睡觉,且亲吻我的额头跟我说晚安。在约翰开始来哄我睡的不久,我开始梦游。有一天正要睡觉晚上,我记得很清楚,我从窗户外面看到站了一个人,是我的爸爸。对于爸爸的出现,我非常兴奋,但是我不想让妈妈知道我还没睡着,于是我假装睡觉,等待爸爸可以进来跟我说声晚安。我想我应该是在等待的时候睡着了,因为接下来我所记得的是太阳从窗外照射进来,唤醒了我,早晨已经来到。
我匆忙地跑下楼去问妈妈,爸爸是否还在家,还是又出门去工作了。妈妈不解的说,他去上班了。也许在你很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无法表达出的思念,会从你的潜意识中,转变成另一种形象,以至于让你有奇怪的幻想。无论是什么原因,我身体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行为,一开始只是在睡觉前,我会像研究科学书一样翻开家庭的相簿,一张张查看,并且笑着跟妈妈说,这些苹果其实是玫瑰花之类的话。起初,妈妈觉得挺可爱的,直到后来我越来越频繁的出现这些行为,且举止越来越怪异,妈妈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现在每天晚上睡着后,又会起来一个半小时,梦游地跑到屋外去游玩,然后再回到床上睡觉。
妈妈原本以为,这样的行为应该不会持续太久,等我长大了一点应该就会消失了。直到有一天的清晨,妈妈被一阵瑟瑟的冷风吹醒了过来,看到家里的任何一扇门或是窗户,甚至是柜子全部被打开了,而我就站在前门的外面,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站在寒冷的冻土上面。妈妈急忙把梦游的我抓近来,且快速的将每一扇门窗都关紧,且喃喃地说,希望我不要体温过低而晕厥。
等到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告诉了我这件事情,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妈妈却说出更让我吃惊的话,她说,在她把我的身体温暖好要抱到床上睡觉的时候,我意识不清的跟她说: “妈妈,约翰说他也想要进来。”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妈妈决定让我多花点时间在人事物上面,而不是整天浸泡在书本或是跟我自己创造的朋友玩耍。我也觉得这样不错,所以第二天的早上我到学校的时候,我邀请了我最好的朋友爱佛莉来我家睡一个晚上,我们准备了许多洋娃娃,许多口红可以玩扮家家酒,还有许多涂鸦本让我们可以画画,我们都相信,这会是一个美好且有趣的夜晚。
当我们起抵达我家的时候,我们立刻冲上楼到我的小阁楼去。我们迅速地整理了了一下我的房间,把床稍微移动了一下,以至于有一些空间可以放爱佛莉所带来的一堆玩具们。有时我们会一起看着窗外的雨雪滑落,有时候我们比赛着画画,有时我们只是大声地聊天或是朗读童话故事书给对方听,我们还比赛了谁先睡着谁就输了的游戏。但是这场比赛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左右,对于两个七岁的小朋友来说,要让我们的眼睛睁开持续超过午夜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于是我门关上灯,互相说声晚安,沉沉的睡去。
那天的早上叫醒我的,并不是以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而是妈妈疯狂着摇晃我的身体叫我起床的,妈妈的脸看起来充满恐惧,眼神跟声音空洞的一直问我: “爱佛莉去哪里了? ”我感觉到四周一片漆黑,现在似乎还不是早上的样子,等到我的眼睛逐渐习惯黑暗 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并不是在我的房间里面,我就站在大门口前面,而门是开着的。“爱佛莉去哪里了? ”妈妈又再度地询问了我,我只是耸耸肩,告诉妈妈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且我才刚醒来而已,一时无法想像她还可以去哪里。妈妈帮我穿上了外套跟拖鞋,叫我一起找爱佛莉。
整个家里都没有爱佛莉的身影。妈妈把我抱在怀里,接着跑到屋外寻找每一个可能会发现爱佛莉的地方,并且不安地看着下着毛毛雨的天空。我感觉到细小的雨水从我的外套里面渗入,把我的睡衣给沾湿了。如此寒冷又飘雨的天气,妈妈跟我都忍着发抖的身躯,继续寻找着爱佛莉,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当我们决定要前往市中心的警察局报案的时候,我们听到河流那边有人在啜泣的声音,妈妈跟我立刻冲上前去,看到爱佛莉缩成一团的身躯,就蹲在小河旁的壕沟里面,手里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包,小小的身躯不停发抖着。当爱佛莉抬头看到我妈妈时,飞快的跑到了我妈妈的怀里,并且不停啜泣着。妈妈试着想问爱佛莉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爱佛莉全身湿透了且不停地哭泣着,并且喃喃自语着,但是我跟妈妈都听不太清楚爱佛莉到底在讲什么。
当我们带着爱佛莉回家的时候,爱佛莉也渐渐停止哭泣了,但是妈妈的表情看起来是更加的疲累了。但我们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感觉得家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原本我门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开灯的房子里面,每一盏灯都被打开了,屋里光亮的像是耀眼的太阳一样。而屋子的前门跟后门,也被打开了,一些窗户的玻璃掉落在雪地上。妈妈看到这样的情景,一手抓着我,另一手抓着爱佛莉,立刻冲到屋子后面,把我们带上车,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开往市中心的警察局。
我依然记得,在我门前往市中心的路上,我给了在后座卷曲身躯且哭泣的爱佛莉,一个大大拥抱。当我门到达警察局时,警察给了我们一些毛巾让我们稍为盥洗一下,并且给了我们一些热饮暖暖身子,才开始询问我门事情发生的过程。当妈妈讲述事情的经过时,警察先生看起来虽然一脸不解,但是他似乎相信这件怪异的事情确实发生了。
妈妈说昨天晚上的时候,她听到阁楼安静了下来,她想上前去查看我们是否已经睡着了,但是却看不到我跟爱佛莉的身影,且爱佛莉放在旁边的后背包也不见了,妈妈急忙得在屋内到处寻找,原本以为我们只是到厨房去拿水喝,或着是到楼下去上厕所,但是妈妈在屋内,完全没有找到爱佛莉的身影,但是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到,察觉到房子的门口是开着的,并且看到了我站在大门口,张开双臂,对着空气拥抱着,并且一只手指指向前方黑暗的森林中。
当妈妈提到这个举动,可能跟我日常频繁的梦游有关的时候,警察先生的脸色立刻变得不太对劲,他阖上了他正在做笔录的本子,并且告诉着妈妈,最好忘了昨天晚上的这件事情。他建议我们,最好去瓦尔迪兹的朋友家住上个几个星期,并且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妈妈觉得奇怪,并且坚持要报案,但是警察先生似乎没有要受理这个案子,且他的态度非常的坚硬。我们在几位警员的陪同下,回到了家中去收拾一些行李。家里看起来就跟记忆中的一样,明亮的灯光也都不见了,唯独厨房的灯光依然闪耀通明。警察先生们先行进到屋子里面搜索着,直到他们说这个房子目前是安全的,没有别人在里面,我跟妈妈才进去收拾东西。
当我正在阁楼收时我的东西时,我听到有沉重的脚步,从楼梯走上来我的房间。我立刻转身查看是谁,结果看到了爸爸,但是我只有看到爸爸的头跟肩膀,因为他站在楼梯下方跟我说话,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全身。他一脸担心的问我说, “嘿,听说你昨天晚上遇到一些麻烦了? ”他的眼袋看起来很沉重,且长的比我记忆中的爸爸还要苍老许多。
“爱佛莉昨天不见了”我说
“乖,我的小宝贝,不要害怕”爸爸一边说一边用手安抚着我“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点着头。我就知道爸爸最爱我了。
“我下去找妈妈谈谈,你尽快把行李收拾好,跟妈妈去瓦尔迪兹的玛桥丽阿姨家住上个几天”
“好的,爸爸”我开心的回应着。爸爸给了我一个微笑,并且说他爱我,然后转身下楼了。我听着他的鞋子穿越客厅木板的声音,并且听到他走出门口。当妈妈走进屋内问我准备好了没时,我告诉妈妈,我刚刚看到爸爸了,但是妈妈却一脸伤心的样子。我以为妈妈是因为一想到爸爸又要出远门工作,而露出伤心的表情。
我们在瓦尔迪兹的玛桥丽阿姨家住上了一个礼拜多,等到隔周的星期五,我们才又回到原本的家。虽然说要忘记一切的回家去,但是妈妈跟我的内心还是有点不安的。家里的一切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熟悉。回到家的时间有点晚了,所以一回到家,我行李还没收拾好,妈妈就要我先去睡觉。当妈妈帮我盖上棉被的时候,她提醒我,如果还有任何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她就在楼梯底下。我乖巧的点头让妈妈安心,于是妈妈关了床边的小灯,下楼去了。
我躺在黑压压的房间内,突然感到我的枕头下面传来一阵嘎嘎作响的声音,于是我开了床边的小灯,坐起身来,想要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小灯的下方,用钓鱼线钓了一张纸,是从我的涂鸦本上面撕下来的,上面用蓝色粉笔写道: ”我在房子里呢。—约翰。”后记:感谢飞机上面的WIFI,真是爱死这现代化的科技了。我本来在旅馆吃早餐的时候就想发这篇文章了,但是它一直出现错误,所以我只好等到上飞机的时候,才可以顺利的发文。我知道这一两篇文章似乎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我希望你门能知道,这跟后来的发生的一切有关,我会尽可能发出第三篇文章,但是要多久我不知道,一切看我什么时候在朋友家安顿且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