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张开嘴吃了它含着它 儿子你要搞就快点你爸快回来了/图文无关
我是个单身妈妈,和芭蕉在一起四年多了。前两天我请外地来上海出差的朋友吃饭,让芭蕉作陪。朋友饭后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嫁给芭蕉,我迟疑了好久,还是回答‘不晓得’。朋友很奇怪,我对她说,我肯定是想早点结婚的,但每次和芭蕉谈到结婚的事,他总是转移话题。这种情形,已维持一年多了……”
性格外向的她一口气讲完上面那段话,长长地叹了口气,补充了一句:“芭蕉的态度让我感觉到他没有正式和我结婚的意思,但他又一再地否认,这让我很困惑。”
年轻时,我第一次披上婚纱。老公对我不错,我们很快生了一个男孩。因为老公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公婆对这个孙子自然很宝贝,他们把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祖孙感情非常好。我和老公两人的收入加在一起挺不错的,生活水平算得上是小康。正当这个三代人的大家庭呈现出“步步高”的兆头之时,灾难悄然降临。身为顶梁柱的老公意外出了车祸,人送到医院就不行了。他临走前拉着我的手,满眼的不甘心和不放心,而我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办完后事,我发现公婆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发如雪,而儿子的脸上也少了许多天真的微笑。为了支撑起这个家,我经人推荐,改行学起了美容美发,孩子平时只好交给公婆来料理。我下了一番苦功,学到了一定的技艺,在当地开了一家店,但一年下来没赚多少钱。考虑到孩子将来读书需要一大笔钱,我很有压力。这时,正好我的一位师傅受聘到上海执教,他愿意推荐我到上海的一家美容院进修。征得公婆的同意,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儿子,来到上海。
在上海的美容院进修了半年后,我开始工作。我性格比较开朗,爱交朋友,所以时间一长,有了不少老主顾。四年多前,有个常来我这里做头发的大嫂得知我是单身,就热心地帮我张罗起来。没多久,她就把芭蕉领到我面前,介绍说他几年前离了婚,带着儿子一起过。可能是缘分吧,虽然我知道芭蕉比我足足大十岁,但他打扮得很清爽,看上去挺年轻的,于是我答应先从普通朋友做起。
就这样,我和芭蕉开始约会,三个月后我们对彼此印象都不错,我见过他的儿子,那孩子也能基本上接纳我,一切都显得很顺利。很自然地,我们正式谈起了恋爱。虽说都是过来人,知道婚姻最主要的内容就是柴米油盐,但我和芭蕉还是很珍惜这份感情,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相处得还是挺浪漫的。
说实话因与老公感情不错,当他突然离去时,我没法接受这个现实,如果没有儿子的话,很可能会垮掉。这件事让我彻底体会到人生无常,很没有安全感,一度想过不再结婚。但遇到芭蕉后,我发现自己的心又慢慢地活了过来。
相识半年后,我认可了芭蕉这个人。除我之外,他也没和其他女人有感情上的接触。一天,他找到我,说刚刚买好一套二手房,希望我能搬进去与他们父子生活在一起。我认为两人的关系已经很“笃定”,接下来就该谈婚论嫁,所以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他,搬到他身边,把工作之外的其他时间都奉献给父子俩,全心全意地照顾他们。
虽说工作多年,但这座大城市对我来说还是陌生的。与芭蕉父子一起生活,我这个飘泊异乡的游子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窝”,那种喜悦与安定是不言而喻的。然而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在子女方面我和芭蕉的观点分歧很大,竟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彼此之间少了距离,很多东西都摊到台面上。因我和芭蕉白天上班都比较忙,没时间沟通,因此晚上的时光就显得很宝贵。可是芭蕉已经养成了习惯,一吃完晚饭,就催促儿子坐到写字台前做功课,而他呢,搬一把椅子坐到儿子身后,既不看书,也不读报,眼睛一眨不眨地监督儿子。这一幕让我觉得非常惊讶,看着已经读中学的孩子那副难受的模样,我就好心好意地劝芭蕉,爱子之心人皆有之,我也是母亲,理解他重视孩子学业的心意,但我觉得,孩子已经十几岁,步入青春期了,为了不招致孩子不必要的反感,建议芭蕉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要像“探照灯”一样,见孩子摸摸头发、稍微休息一下都要厉声呵斥。然而芭蕉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很固执,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建议,天天晚上雷打不动地“监视”儿子读书。我说了许多次,不见成效,只好一个人在卧室看电视,电视剧演完,芭蕉还没完成“任务”,我撑不住只好睡了。到了周末,芭蕉还会亲自陪儿子去补课,上兴趣班,所以虽然住在一套房子里,我和芭蕉的沟通时间反不如谈恋爱时长了。
起初,我虽然不同意芭蕉对儿子的“探照灯”式的管教方法,但对他的爱子之心,还是肯定的。然而有天晚上芭蕉不满意儿子的成绩,说着说着竟然动起了手,一巴掌打到孩子脸上,孩子很委屈,他却不让孩子落眼泪,还让他要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做功课。这一巴掌打得我很难过,因为从小到大,无论我儿子多顽皮,我和公婆都没打骂过他。那天我等芭蕉到很晚,坦率地亮明观点,认为他不该对孩子实施老掉牙的棍棒。芭蕉不同意我的观点,他告诉我,当初他与前妻离婚时,孩子才几岁,身体抵抗力差,经常生毛病,他一个大男人带孩子,吃了许多苦头,常常半夜里抱着生病的孩子在屋里踱步,小声地唱童谣,哄孩子入睡。正因为把孩子养大不容易,他才“望子成龙”,一心要对他严格管教。他不认为自己的方式不得法,反而认为这样做完全是出于浓浓的父爱。
因为在问题上与芭蕉意见相左,我越来越不喜欢一到晚上家里的那种紧张气氛。2004年,我与芭蕉为此吵了一架,正好老家来电,说我儿子要参加中考,他很希望我能陪在他身边,于是我负气回了老家,陪儿子顺利地通过了中考,而后他到一所寄宿制高中读书。我那时对我与芭蕉的感情有点灰心,想索性留在老家,不回上海了,可是芭蕉却坚持给我发短信,话说得很动情,希望我能早点回上海。慢慢地,我的心又软了,回忆起与芭蕉最初相识的日子,我斩不断这根情丝。
因孩子平时不在家,我平时与年迈的公婆生活在一起,没多少共同话题,而生活节奏又是那么地一成不变,硬撑了两个月,我觉得无法适应这种生活,就在芭蕉的劝说下,重新回上海工作。临行前,因芭蕉答应娶我,我就在乡里开好了单身证明,公婆也诚心地祝福我早点成家。带着对婚姻的渴望,我回到芭蕉身边,可是他看着那份证明,忽然告诉我,他单位最近效益不好,工资少了许多,经济方面压力倍增,因此他暂时不想结婚了。芭蕉的“变卦”,让我很难过。房子是现成的,结个婚、办个喜酒能花多少钱呢?我想不通,觉得芭蕉是托辞,就坦率地问他是不是对这份感情有别的想法,他是不是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对象,但芭蕉却连连否认,我想深入地谈一谈,他就一下子把话题扯开了。
可能是为了表明立场吧,2005年芭蕉陪我回了一次娘家。他能这么做,我还是很开心的。在我看来,这起码是一种表示,而我之所以带他回家乡,也是表示我认真想跟着他生活一辈子,不想再找别人了。为了在父母面前有个说法,我请芭蕉帮忙,说我俩已经领过结婚证了。他很配合,对我父母这样说了。我父母始终觉得我在婚姻问题上不顺利,担心我一直不结婚,耽误了自己,所以那次见到芭蕉,又听说我们领证了,他们如释重负,送我们走的时候满脸笑容,母亲还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你终于有着落了,这下我们可以放下这颗心了。”
然而回到上海,我主动提过几次结婚的事,芭蕉没说不可以,而总是说:“好的呀,但我办不到的事情你不要和我提。”说来说去,他还是表示经济条件不允许。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是我问得急了,他就怪我脾气不够温柔,有点“作”,让他吃不消。还有一次,他冒出一句,说如果我们结婚了,我儿子该怎么办。我当时没在意,后来想想,也许芭蕉是担心等我儿子长大了,来上海找他要钱要房子吧。他要真有这个顾虑,也可以理解,但我知道,我儿子是我老公家里这一辈唯一的男丁,他家宝贝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让他将来投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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