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爽朗的女人。”走出公司大厅,坐进汽车的惠博兴在心里面说道。“和这样的女人相处起来,那一夜姐姐忍不住了要比和李若梅那样的女人相处起来要简单的多。”
叶莎在前台柜台的下边上使劲着蹭着自己高脚鞋跟上的泥,柜台里的迎宾小姐探头看了一眼,冷脸道:“麻烦小姐出去蹭吧,这不是你蹭脚的地方。”
叶莎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董事长妻子的朋友。”
迎宾小姐斜了她一眼道:“李若梅?你要不提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兴许可以给你几分薄面,你现在提了,我就送你一个字:滚!“
叶莎道:“你幸亏是在我面前说的这些话。“她说完离开。
“惠博兴公司里的人也恨屋及乌,真是难以言说。”走在街上的叶莎心里面忖道。
雨停了,哭过的小城忽然绽放了热烈的阳光,闷热难当。
叶莎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有雨,看来这座小城,难得有个大晴天了。”
她忽然联想到死去的李若梅,心里异常的堵闷,她想到和若茜一起在深圳工作的日子,李若梅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看望若茜,她那双满含执著与聪慧的双眼,那张美貌与温柔并重的脸庞,言语之间透露出的那种女性的刚柔之魅,曾经长时间的给她留下了自惭形秽的感觉。美貌与豪门,是多么相称的字眼呀,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她走进一家小商店买伞的时候,恰巧在里面碰见了她们的房东———胖子董克。
李若茜和李耀辉在海上玩了一天,还带着大量的海鲜回来,想一起去惠家做客,惠博兴表示欢迎,惠母却一脸的愠色。惠博兴向母亲使了一个眼色,惠母没有说话,摔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惠知晚坐在一边看着她没有说话,眼里却含着同母亲一样的鄙夷。
李若茜没有理会,大声地说,她今晚要露一手,要包饺子给大家品尝。
李耀辉高兴坏了,但是晚饭之后,那一夜姐姐忍不住了他却被惠博兴叫进了书房,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这当儿,惠知晚直言不讳的对李若茜说:“我们家不欢迎你来,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李若茜笑问道:“你不会是因为我霸占着你朋友的房子还在生气吧?那我告诉你,我们是付房租的。”
惠知晚道:“因为我妈妈不喜欢你,不希望看到你,我才不希望你来,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够清楚的了。我哥不心疼她,我可不能再顶着她。其实你应该知道,嫂子死了,看到你,也是我妈心上的一块疤。你来一次,就将她心上的疤揭开一次。”
李若茜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往下尽量少来。那一夜姐姐忍不住了不来是不可能的,你别忘了知晚,我是你表哥的女朋友。”惠知晚瞅了她一眼。
等到李耀辉出来送她的时候,她问道:“姐夫和你说什么呢?这么长时间,害得你表妹教训我一顿。”
李耀辉道:“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大小姐脾气。我们在谈公司的事。不要多想。”
李若茜回到家的时候,叶莎大声问她今天有何收获。
李若茜说,今天她硬着头皮去了惠家,惠家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排斥自己,她要想办法挖他们的墙角。
“排斥你?包括惠博兴?”
“嗯,他倒不是放在面上的。另外我也不相信李耀辉会不明就里。”
“怎么挖墙角?”叶莎不解道。
李若茜说:“再坚固的阵形也不是无懈可击,那一夜姐姐忍不住了我们长时间的忽略了一个人,今天去了惠家我想起来了,只有她一个人最好使。“
“若茜,别绕圈子了。”
“她们家的的保姆小琦。”
叶莎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要从惠家保姆身上动手?你还不如直接指着惠博兴的鼻子尖说他杀人了。”
李若茜笑笑说:“对自己的亲媳妇都能如此对待的人,对自己家的佣人能好到哪里去。“
“但是若茜。“叶莎说:”毕竟她是惠家的保姆。“
李若茜冷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姐姐还是她们惠家的媳妇呢。你放心,惠家要买保姆的口,没有情只有钱,惠家根本就不懂情。否则就不会那样对我姐姐。”
叶莎正色道:“我希望这不是你对你姐姐偏执的袒护。否则我们等于在玩小孩子过家家。另外我也不相信,你会给惠家保姆多少情,或者惠家保姆会不会就缺你这点情。”
李若茜说:“你如果这样说。就是你对你的家人。那一夜姐姐忍不住了尤其是你的妹妹,没有真正的爱过。”
因为这句话,她们吵了一架,半夜时分,叶莎才走过去和她说话,“你说的没有错,我对我的妹妹的确是缺少关心。这点我承认,但是却不是没有真正的爱过她,可能忽略的比较多,你也不是在你姐姐去世之后才开始真正的关心她吗?”
李若茜叹了一口很长的气。没有说话。
叶莎笑道:“说点高兴的吧,今天我有了重大的消息。我今天在外面打听了你姐姐的事情,你姐姐的口碑坏极了,董克说,她在外面的情人是一个警察。真是难以置信。”
李若茜看了她一眼,回过头来没有说话。半响冷笑道:“董克,是惠知晚的朋友。警察?我姐姐在外面给自己找一个警察做情人,真得是难以置信。我要见董克,找出这个警察。”
叶莎甚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