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裤子下撑起一个帐篷 一碰女朋友下边她就说痒
空气泛着冰凉,渗进骨子里,僵着直想瞬间躲进阳光里,想开灯,却终是没有去。身体仿佛真的被抽空了,没有任何感觉。或许,有些厌恶与伤痛也未必不是好事。只是,连这样的好事都没有了。人也泛起了冰凉。或许,应该把窗帘拉上,免得这隐约的光斑不知倦怠地飞奔,似乎也在无聊的身体里喷洒寂寞。外面传来猫叫声,朦朦胧胧,大概她也寂寞了吧,原来猫也会寂寞……
女人,无聊,寂寞,空虚,惟有欲望能平息,在火中燃烧,填补那片空白,却只是一刹那的光景,却又换来一刹那之后的久久的比之前更空虚的空虚。但她们还是不会不用这种方式,应为那至少还有一刹那。人若每天吃青菜习以为常了,那便没什么,假若偶有一日尝了次肉滋味,那就不甘于青菜了。或许大抵就这样了吧。
然而,有时又不免有些许后悔,出于平静之后无聊的不舍与内疚。只是,那也是无所谓后悔的,没有人会有真正的后悔,这称为后悔的,不过是事后安慰自己的风凉话。那也没多大关系了,只得祈祷今后不再如此这般了。只是,此时的今后到那时也便不是今后了,今后又在后头了。女人就又在自己的马桶圈上转圈了,不爬出来,也不爽性掉进去。耳边有蚊子嗡嗡地叫,搅得乱了,只得起来拍,挥来挥去就是抓不准,惹得倒有点生气了,一心只想拍死她泄恨。终于,她停在了一件白衬衫上,“啪”,死了,衬衫上染了一大点殷红。早知就不拍了,或许忍一忍就过去了,或许拍死在别的地方也不坏……
而空寂是生来就有的,蜕不掉的。别说享受寂寞之类的空话了,这条蛇,谁都享受不起。但或许,是利用了这寂寞的时光倒朔非寂寞的虚景。这条蛇,丢不掉的。女人是一个蛇群,用温顺的绵羊做外壳。若不留神,绵羊睡着了,蛇偷溜出来缠住了她,她只能燃烧。接着,绵羊醒了,蛇又躲起来等待又一次的复苏,等待再一次的烈火沐浴,等待下一次的满足。乐此不疲。
起风了,带着湿意转进皮肤。夜深了,没有什么星星,只有一弯月牙儿,冰凉地透着寒意。凌晨了,依然无法入睡,又是一夜无眠了。没那份心再去看那愈渐空白的月牙了,躺回了被子里。很暖,不禁想起曾经的相似的感动,却又记不大清楚了,似乎我们更容易记住些较不愉快的事。
时常在虚忙中猛然顿住,觉察是在消磨无聊。更可怕的是,又好象大半的时间都是无聊的。回忆曾经的一些人或事,都是些自认为遗憾的错误性的。幻想将来的却往往是另一番风景,高贵绚烂的完美理想性的。只是,不论到了什么年纪什么时段,回忆总是灰色的,幻想都是金色的。似乎,永远是不会被满足的。太多的自卑,过多的自傲,无聊中交织着,欲望中混沌着。
无数莫名的心绪都是蛇在吐信,仿佛要吸干女人的鲜血,来祭奠无情的神。然而,女人们仍然存着血液定时燃烧,或许又是件好事,只是……
有点累了,想睡下了却又没睡,怀着空虚入梦,怕梦也跑空了,明早空更空。伸手在床头魔索着烟盒,抽出一根吸了起来。看不见烟,但能感觉到。空的时候,飘入的哪怕是粒小尘埃也一清二楚。烟草味填满了空白,那是幸福的味道。虽然还是比较喜欢闻他人身上的烟草味,而不是直接的浓烈的味道,但寂寞了,还求什么,有总比没有强。
飞蛾,在扑火。
把烟放进烟灰缸里,还有半截。黑暗中,露着明亮的火红,一个红点而已,看不见她正在向终点靠近,或许,也是件好事。
待她寂寞地燃烧……
化作寂寞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