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两腿中间被同桌摸出水 他的手指慢慢探入拨弄着花瓣
任冉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摇摇晃晃地往喉咙里灌进最后一口啤酒。她凌乱着头发,通红的眼睛里散发着呆滞的光,空酒瓶上倒映着城市夜里的红绿繁华。
“什么中考啊,高考啊,都没拆了我们……为什么都……抵不过大学一年里的……”任冉打着嗝,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泪如断珠。如她所言,她是被处了那么久的男朋友甩了。“六年,滚吧。”她发完这条朋友圈,使劲按下关机键。
晚上快十点了,还没封寝。任冉跌跌撞撞地跑回学校。正值元旦,学校放了个小长假,大部分人都回家了,她的家离大学所在的城市很远,寝室里就她自己留了下来。
任冉迷迷糊糊地打开一扇寝室楼门就进去了,宿管的人在玩手机也没注意谁进来。
她还有点意识,知道自己是在413寝室住。她爬上四楼,朦胧中看到了“413”字样,就推门而入。
白舒早早地把床头的台灯关了准备睡觉,他是大三的,要考研了,也就没回家,明天要早起看书的。每天都是寝室老三锁门,今天他们都不在,白舒也忘了锁门这件事。
谁知大半夜突然闯进了个人。
白舒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只见那个人进来后就瘫坐在地上不动了,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说着说着就爬上了白舒的床。
白舒惊得闭不上嘴,他感觉全身的气血都在往头上涌,毕竟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口中轻喃、吐气灼热、一身酒气并且衣衫微乱的姑娘爬上他的床,他做不到气定神闲。
白舒平时很儒雅,学习成绩好,也深受老师家长们的喜爱,但他过于内向,不苟言笑,所以女孩子们只敬他,却离他远远的。
此刻,他却顿生邪念。寝室里又没有别人,他一时间不想考虑所有后果,伸手就去脱任冉本来就乱了的衣服。
这一伸手任冉便有些察觉,意识到危机,马上大喊救命,白舒拼命捂住任冉的嘴,本来元旦回家的人就多,任冉的呼救别人听不到。
突然,任冉在慌乱中摸到了白舒床头的台灯,她抓住台灯往寝室门上用力砸去,这一声响也许就是绝望中的希望呢?
钱朗刚打完一把游戏,准备上完厕所回来睡觉,恰巧他的寝室也只剩他一个人了。他走在走廊里,突然听见这间寝室门“咣”响了一声,隐隐有女生的呼救声,他瞬间踹开门,发现任冉正在拼命反抗。
钱朗二话没说,上去就把白舒揪了下来,狠狠地闷了他一拳:“什么货色!真给我们学校丢脸!”说完,抱起任冉就走了。
任冉在钱朗怀中很不老实,还大叫“流氓”。
钱朗没好气儿地低声骂着:“叫什么叫!你想让全宿舍楼的男生都知道你吗?你名声不要了!”
任冉还醉着,哪里能听懂这些话,还要继续喊。
钱朗双手抱着她,腾不出手来堵住她的嘴,可是他真的不想让全楼的男生看这个女孩子的笑话。
嗯,他的确想到了用嘴堵住她的叫声,但是他想了想,俯下身去,还是用脸堵住了任冉的嘴,而任冉,也是真的咬了下去。
他疼得咬紧了牙,却愣是没叫出一声。“我他娘的真是倒了血霉了。”钱朗小声念叨。
好在很快到了钱朗的寝室,钱朗轻轻地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准备去回家的舍友的床上睡一晚。这时,任冉又犯了迷糊劲儿,抓着钱朗的衣领,把他拽到床上,带着一丝柔软和卫屈地说:“你别走了嘛,你别走好不好,睡就睡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就往下扯自己的外衣。
钱朗慌忙地按住任冉的手,把解开的两颗扣子又给她系上了:“你有毛病吧!一个女孩子要不要脸啊!”
“我要脸,你就不要我了。”任冉开始抽搭,把刚系上的两颗扣又解开了。钱朗看清了眼前这个姑娘,醉醺醺的,泛着光泽的脸蛋红扑扑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双眼愈发迷离,领口处的锁骨皙白如脂,锁骨下的胸脯一起一伏。
他的喉结蠕动一下,起身便掀起被子重新把任冉盖上:“别扯没用的!睡觉!”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钱朗情急之下,以最快的速度把任冉扶坐起来,用被子把她全身蒙住,打开手机找好他备着的文件,才把门打开。
打开门后,钱朗就慵懒地倚着他的被子以及被子里的任冉,非常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是学生会来核实回家与留校人数。
“他们都回家了,就我自己在学校。”钱朗不急不慢地回答。
“你这被子也太厚了。”一个学生干部打趣道。说着还要上前摸摸被子。
“哎呀我妈怕我冷,别拿手碰,我有洁癖!”钱朗不耐烦地说。
“不摸就不摸呗,发什么火啊!我们走。”学生干部感觉很尴尬。就在这时,学生干部听见了类似女生的抽泣的声音,狐疑地转过头来:“怎么好像有女生?”
“有啊,在我手机里,哥们,要不要看?”钱朗坏笑着,把手机上不可描述的视频与不能入耳的声音呈现在学生干部面前,学生干部就心领神会地笑笑:“兄弟,你自己回去醉生梦死吧,走了啊。”说完就走了。
钱朗关掉视频,连忙打开蒙着的被子。“憋死我了!刚才我听到什么声音了。”任冉渐渐清醒了点。
“那还能有啥,无非小黄片啊。”钱朗不以为意地笑了。
“你……你想干什么?”任冉紧张起来。
“咋啦,你怕我跟你来真的啊?”钱朗玩味地俯身问她。
“你看那什么,你肯定……”虽然还有点醉,但任冉开始不好意思了,还有点害怕。
“我还不是怕你被人发现名节不保?再说了,我手机里有点东西咋啦,我告诉你啊,男生多少都有点这种视频,无可厚非啊。”钱朗说。
任冉目光一沉,颤抖着声音说:“你看那些东西是不是特别想睡,我跟你睡。”
“你是不是傻,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这不是一回事,算了,跟你说不明白!”钱朗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自己好心想帮人忙,却被当成色狼。
“我这是在哪,你怎么进我们宿舍的?”任冉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是,是你夜闯我们男寝的!还怪我?”
“啊!”任冉想起了很多细节,好像面前这个男孩子还救了自己,自己还做了很多不知羞耻的行为,她简直想让时间倒退,她就不喝那么多酒了。
“有啥事啊,姑娘家家的喝那么多酒,你也就是碰着我了,要是刚才那人没被发现,你没准早就……”
“闭嘴,不许说!”
“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不知道谁非要在我面前脱……”
“别说话!”
“然后投怀送抱求我睡……”
“哎呀你烦不烦人呀!”任冉的脸很烫,她抓起被子蒙住了头。这是他的被子,他平时应该也抽烟吧,被子有点烟味儿,不浓,还混着点皂香,任冉闻着,心不那么疼了,甚至有点想睡觉。
“行了行了,你快睡吧,明天早点起来,我好偷偷把你送下去,不然被别人碰见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钱朗躺在对面的床上说着。
而这边已无应答,鼾声轻起。
月光下,男孩的嘴角弯了弯,弧度比新月美。
第二天凌晨,东边还有两三颗星星,钱朗把任冉送到楼下。
“你昨天晚上说了好多梦话。”钱朗认真地瞅着任冉。
“是……是吗?我说啥了?”任冉很紧张。
“没事,你快走吧,我怕别人看见,毁我声誉。”钱朗笑着说。
“哦,那昨天谢谢你了啊,改天一定请你吃饭好好报答你。”说着,任冉就转头走了,她走的很慢。
走到第九步时,身后的人叫她停下,背着身子,她听见他喊:“他不要你了,是因为我想要你!”
她知道自己说什么梦话了,一定是“他为什么不要我了”之类的没出息的话。但是她现在没那么恨了。
她忽然转过身,一步一步,在他惊诧的眼神中向他走回去,她红肿着眼睛,笑着最灿烂的笑:“你不要也不行了,都跟你睡过了”。
钱朗眼睛也红了,却笑出了鼻涕:“我可没睡你!”
“我说的是睡觉,你想啥呢?”任冉走到他跟前,笑得愈发浓:“你脸上的牙印咋回事?”
“你还敢说!”钱朗掐了掐任冉的脸。
原来遇见你之后,以前的好坏都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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